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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姿態親昵的向樓上走去,嚴爵和薇薇安兩人剛好推門進來,看到了這一幕。
薇薇安子急,哪裏見得了這個,見狀頓時氣呼呼的要上樓找傅景梟單挑,卻被嚴爵一把給拉住了。
“祖宗,你可別去,沒看這是我大哥故意演的一場戲嗎?”
將薇薇安拉回來後,嚴爵連忙低聲音提醒他道。
嚴爵的話,把薇薇安問的一愣,“你什麽意思?是說這傅景梟是故意的?”
“這很明顯了啊,你想啊,傅景梟要真對那個蔣琳娜有意思,隨便開個房搞搞就完事了,幹嗎非要帶到家裏來?還故意給我打電話,讓我也來?他這就是想利用蔣琳娜刺激大嫂,讓吃醋回家。”
見還沒明白,嚴爵連忙一點一點的給解釋清楚。
薇薇安仔細想了一下,覺得嚴爵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就猶豫著問道,“那現在怎麽辦?我們是留下來,還是走人啊?”
“當然是走人了,人家唐笙都回來了,咱們還留下來看熱鬧啊?”
嚴爵翻了個白眼給,拉起薇薇安的手,就悄瞇的離開了靜海閑居。
兩人走後,傅景梟也挽著蔣琳娜的手,來到了二樓臥室。
此時,唐笙正在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傅景梟帶著蔣琳娜推門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聽到。
因為肚子月份很大了,不方便蹲下去箱子裏翻找,就幹脆坐在了地上,把箱子裏的東西一樣一樣翻出來,放到了地上。
傅景梟推門進來的時候,地板上扔了一堆的服,看起來極為淩。
他以為唐笙是在跟他慪氣,心下的鬱悶頓時了幾分。
“在找什麽?”
丟下蔣琳娜,傅景梟緩步走到唐笙後,有意問道。
唐笙沒有搭理他,繼續在箱子翻找。
見不搭理自己,傅景梟有些訕訕的了鼻子,沒有再說話,但也沒有回頭搭理蔣琳娜。
蔣琳娜就這樣被他晾在了一邊,好不尷尬。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連忙沒話找話的對傅景梟說道,“傅總,您這臥室看著好大哦,這床看著也好高級,不知道人躺在上麵會是什麽覺?”
傅景梟回頭睨了一眼,又故意拿眼角掃了一眼唐笙。
見仍舊不為所,便有意對蔣琳娜說道,“什麽覺,你上去躺一下不就知道了?”
聞言,蔣琳娜頓時興的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景梟的臉,“傅總,我真的可以躺在上麵嗎?”
“當然,不過是一張床而已,我想讓誰躺在上麵,誰就可以躺在上麵。”
見唐笙一直“不識好歹”,傅景梟不氣結,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給聽。
唐笙又怎麽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冷冷的掃了傅景梟一眼,隨後將箱子底部放著的那個黑盒子取出來。
黑盒子裏裝著那兩塊玉,可以什麽都不要,但這兩塊玉,必須帶走。
抱起黑盒子,唐笙扶著地板,一點一點的從地板上站起來。
由於作不太靈,加上手邊沒有支撐,起的時候,腳下一,險些跌倒。
傅景梟見狀,連忙出手,一把攏住了的腰。
唐笙站穩後,並沒有激他,而是冷冷的打開他的手臂,抱著懷裏的黑盒子,向門口走去。
眼見老婆要跑,傅景梟終於還是憋不住了。
他幾步追上來,一把拉住了唐笙的手臂,“你去哪兒?”
唐笙站定腳步,抬頭睨了他一眼,語氣平靜而淡漠,“這個房子是你建的,床是你買的,跟我一錢關係沒有,我當然是要回屬於我的地方。”
“我那是隨便說說,你不要當真。”
見唐笙這次是真的有點急了,傅景梟連忙放了語氣解釋。
唐笙冷笑一聲,卻不買他的賬,“你是不是隨便,我心裏有數的很。”
說著,繞開傅景梟,快步向門口走去。
見唐笙油鹽不進,傅景梟最後的耐心也逐漸失去。
“今天沒我的命令,你走一個我看看?”
他著唐笙那固執的背影,厲聲嗬斥道。
話音一落,原本清淨的門口,突然便衝出來兩個保鏢,將唐笙的去路攔的結結實實。
著門口這兩個保鏢,唐笙的臉也不由得難看了起來。
“怎麽,傅景梟,你想對我用強?”
傅景梟並不想跟唐笙用強的,但既然已經回來了,他就不可能輕易讓離開。
用強,隻是在非必要的時候,才會使用的手段。
“你是我老婆,非必要,我不想和你鬧的太僵,但,我希你不要太任,消磨掉我對你最後的一點耐心。”
深吸了一口氣,傅景梟盡量耐著子跟唐笙解釋。
唐笙隻覺得他這話說的可笑至極。
他對有耐心嗎?真對有耐心,就不會接連晾著好幾天,理都不理。
還故意趁不在的時候,帶人回家過夜。
“你真有耐心,就不會這麽猴急著帶人回家過夜了。”
唐笙失的看了傅景梟一眼,隨後掏出手機,準備給薇薇安打電話。
然而就在此時,韓墨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唐笙不防備他會在這個時候撥打電話,手一抖,便不小心接通了。
“唐笙,你在家嗎?”
電話接通後,韓墨輕聲問唐笙道。
他才下飛機,本想趁回家的時候把唐笙送的保溫盒還回去,哪知道就是這個無意識的舉,卻徹底惹怒了傅景梟。
“不準說話!”
眼見唐笙竟當著自己的麵聯係韓墨,傅景梟頓時氣急敗壞的吼道。
唐笙也是個不服輸的,他越是這樣吼自己,越是賭氣似的跟電話裏的韓墨說道,“我在,你過來接我離開。”
韓墨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唐笙的意思,“好,我現在過去……”
“啪!”
不等韓墨將話說完,傅景梟突然一把搶過唐笙的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
手機應聲而裂,碎了一塊一塊,殘渣濺的到都是。
蔣琳娜被傅景梟突然發作的怒氣嚇得全一抖,連忙灰溜溜的從門口逃了出去。
傅景梟並沒有理會溜掉的蔣琳娜,一雙慍怒十足的雙眸,此刻卻死死的盯著唐笙。
他已經很久沒有發過這麽大的怒氣了,尤其是在唐笙的麵前。
但他控製不住自己,此刻的他,要不是顧忌到唐笙的,他甚至想把直接推到在地上,狠狠的“教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