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市中心,韓突然開這麽快的車,著實把雅嚇了一跳。
一邊死死的抓著前的安全帶,一邊麵煞白的勸韓墨開慢一點,“韓墨,你快停下來,這樣會出事的。”
但韓墨卻充耳不聞的繼續向前開去,不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甚至還把腳下的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穿過市中心,隨後向郊外快速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墨終於將車停了下來。
“下車!”
車子停下來後,他麵無表的打開副駕的車門,示意雅滾下去。
雅緩過神來,著周圍這茂的樹林,不覺有些發怵的問道,“這裏可是荒郊野外啊,你要我在這裏下車?”
“下車!”
韓墨沒有看一眼,而是再次厲聲嗬斥道。
雅本想再說些什麽,但在看到韓墨臉上的表時,還是下意識的閉上了。
拉開車門,不不願的走了下去。
“韓墨,你這樣對我,我爸爸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下車後,雅一臉不甘心的威脅韓墨道。
但韓墨卻看都沒看一眼,關上車門,直接將車開走了。
韓墨的車子一走,雅頓時害怕了起來。
這個地方位置極為偏僻,周圍全都是茂的樹林,路上連個行人或者出租車都沒有,要是在這邊遇到了壞人,隻怕哭的機會都沒有。
或許怕什麽來什麽,就在雅張的掏出手機,打算給母親打電話求助的時候,旁邊是樹林裏,突然走出來一個穿的邋裏邋遢的男人。
“小姐,一個人在這裏呀?要不要跟哥哥我進去耍耍?”
那個猥瑣男人快步來到雅邊,一邊同打招呼,一邊要拉進旁邊的小樹林。
雅臉一白,嚇得拔就跑。
的腳上還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跑起路來非常吃力,沒跑幾步,腳下便一歪,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
等費力的爬起來時,發現腳踝傳來鑽心一般的疼。
這腳之前就過兩次傷,本沒好利落,這次又崴了,怕是要落下終的殘疾了。
流氓見雅跌倒了,臉上頓時出得意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就衝了過來。
“臭人,別掙紮了,這裏荒郊野外的,本沒有人來救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吧!”
說著,他便抓著雅的,開始將往旁邊的樹林裏麵拖。
眼見自己就要被拖去強暴,雅急之下,抓起地上的一樹枝,猛地往那人的臉上去。
“啊——!”
樹枝突然中了對方的眼睛,那個流氓捂著不停流的臉,發出淒厲的慘聲。
雅趁此機會,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腳上的疼了,迅速向馬路中央衝去。
就在這時,一輛黑的私家車突然急速衝了過來,直奔雅上撞去。
“呲——”
車子在隻差一步就要撞到雅的時候,對方猛地一腳急剎,險險的躲開了的。
但雅卻被車子的慣,帶的倒在水泥地麵上,胳膊和都被重重的傷,流了很多的。
“小姐,你沒事吧?”
車主人見差一點撞到人,連忙好心的走下來詢問。
雅顧不得上的傷,一把抓了對方的胳膊,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後有人想殺我。”
那人聞言,迅速向後麵看去,卻見那個滿臉是的混混,此刻正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要衝過來找雅報仇。
“好的,你先上車,我帶你離開這裏。”
那人比較熱心,見狀連忙把雅扶到車,隨後趁混混沒有趕到之時,快速離開。
藍水灣別墅。
溫水嵐看著雅這一的傷,忍不住心疼的問道,“雅,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把你害這樣的?”
雅本想告訴,這一切都是韓墨幹的,但轉念一想,又哭著跟溫水嵐告狀道,“還能是誰?都是那個唐笙啦,是慫恿韓墨把我扔到了荒郊野外,害的我差一點被流氓欺負……”
“啊,你說什麽?唐笙怎麽會做這樣的事?”
雅的話,頓時讓溫水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雅為了給唐笙栽贓,便振振有詞的解釋,“韓墨臨把我趕下車的時候,親口告訴我的,就是唐笙要他這樣做,為的是警告我,不要讓我再接近景梟哥,媽,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說完,假裝委屈的撲進溫水嵐的懷裏,痛苦的哭了起來。
溫水嵐養了雅二十年,一向把當親閨待,看到如此委屈,一時間也有些坐不住了。
“小雅,你別擔心,媽一定會好好替你算這筆賬的。”
說完,氣憤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韓墨的電話。
韓墨電話接通後,溫水嵐嚴肅的質問他道,“韓墨,是不是你把小雅扔在荒郊野外不管不顧的?你知不知道,差一點就被流氓非禮了?”
“是我做的,不過,這是有原因的,阿姨您不想知道事真相嗎?”
麵對溫水嵐的指責,韓墨一臉淡定的反問道。
見對方不慌不忙的回應自己,溫水嵐不覺愣住,“真相?什麽真相?”
韓墨在電話那端便笑了,“阿姨,看來您還被蒙在鼓裏,這樣吧,我去找您,當麵把事跟您說清楚。”
說完,韓墨便主掛了溫水嵐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韓墨驅車來到了藍水灣別墅,見到了溫水嵐和雅。
“阿姨,在教訓我之前,請您先看看這個。”
韓墨將一張dna報告單,輕輕的遞到溫水嵐的麵前,請過目。
“這是什麽?”
溫水嵐一臉奇怪的接過他手中的紙,仔細看了一眼。
這張dna報告單,正是當初雅了唐笙頭發,唐笙拿去找韓墨驗證的那一張,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唐笙兩個字。
見是唐笙的檢驗報告,溫水嵐心頭一沉,腦海裏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韓墨,你這報告單是從哪裏得來的?”
舉著手裏的報告單,厲聲質問對方道。
韓墨笑了笑,目鷙的看了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