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二章哪來的自信艾春的直白，讓會議室裡的人都隨之一靜。

施凱愣了下後瞬間暴怒。

“艾春！你一個小小的聯絡部經理，怎麼跟大說話的呢！趕道歉！否則，你就別幹了，直接給我捲鋪蓋滾蛋！”

他可能沒有資格開除劉高毅，但開除一個艾春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他早就看艾春不順眼了！一個狐人，整天以大爺前友的份自居。

別人不清楚，他可太清楚了，艾春哪裡是大爺的前友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前助理，還是對於大爺來說，一個完全可有可無的前助理罷了。

大爺對自己人向來好，艾春就是靠著這個對自己人好，所以飄了，所以開始自我yy了。

得！艾春攥拳頭說：“施總，我不覺得我說這話有什麼問題，的確就是不可能簽下合同，卻又為了那該死的自尊心，到現在還不去聯絡大爺，這不是害了公司，害了參與這個專案的每一個人嗎？”

“你——”施凱正要訓斥，卻見不人都出了贊同的神。

其中，竟然也有幾個他們自己派系的人。

“看到了嗎？”

艾春一指眾人，說：“大家心裡都是這麼想的，難不你要把每一個這麼想的人都開除嗎？”

施凱只能著頭皮說：“艾春！你夠了！只有你一個人這麼想！”

“是麼？”

艾春冷笑一聲，忽得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冷冷地說：“我相信施總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對吧？”

“你不要胡言語！我才不是這麼想的！”

施凱雖是這麼說，可心也搖了起來。

他忍不住再次想：要是大爺在，是不是就不用這麼擔心了？艾春一眼看穿施凱的想法，得意地抿了下，說：“施總，你為什麼不直面自己心真實的想法？分公司是你跟大爺一手帶起來的，你的功勞，僅次於大爺。

難不，你就要因為一個專案，葬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讓以前的努力全都白費嗎？”

“你、你別說了……”施凱雖然依舊在訓斥，可卻沒有剛才那麼疾言厲了。

他對厲梟的忠心不變，可對於時渺的信任度，卻是在慢慢降低。

艾春沒管施凱的訓斥，抬起下顎看向時渺說：“時小姐，這裡是厲氏集團的京都分部，不是你住的鄉下，更不是讓你玩扮家家酒的地方。

你一個隨意的舉就可能造上億、甚至十幾億的損失。

你那些所謂的自尊心，比起這些損失來說本不值一提！所以我勸你，收起你那可笑的自尊心，趕讓大爺過來吧！”

時渺也不著急反駁艾春，一直等到艾春說完才說：“你剛才說，如果我能簽下這個合同，你跟劉經理兩個人就主辭職？”

艾春雖然不知道時渺為什麼提起這個，但還是抬著下說：“沒錯，我說了。

不過我也說了，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你本就不可能功簽下這個專案.”

“我能.”

簡簡單單兩個字，聽得艾春差點笑岔了氣。

“時小姐，麻煩你別再打腫臉充胖子了好嗎？不行就是不行，何必要堵上我們一群人的前途逞你的強？你不覺得你很可笑也很自私嗎？”

施凱臉難看地訓斥：“艾春！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時渺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盈盈地說：“沒事，施總你不用這麼生氣.”

說著，視線在艾春和劉高毅之間來回掃了下，說：“口說無憑，不如你們寫個字據，要是我真拿下了這個專案，那你們就立刻辭職離開公司.”

艾春想也不想地說：“寫字據可以，但是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吧？”

劉高毅是個老狐貍，呵呵一笑，說：“大，一個小姑娘開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啊，要是真寫字據就沒意思了.”

時渺平靜地說：“我話還沒說完呢，劉經理.”

劉高毅一攤手：“您說.”

“字據我只說了一半，若是我拿下這個專案，那就請你們永遠離開公司；若是我拿不下這個專案，那麼……我也會離開公司，並且保證，這輩子都不再沾染厲氏集團的任何公事.”

劉高毅的眼皮猛地一抬，沒想到時渺的賭注下的這麼大。

他不心裡泛起嘀咕。

難不，這醜人真有什麼能力，可以拿下這個專案？但轉眼劉高毅就想起，時渺給左夜打過去的電話，再眾目睽睽之下被直接結束通話了。

連左夜都聯絡不上，更別提簽下這個合作專案了。

這人……到底哪來的自信？艾春頭腦簡單，想的沒劉高毅那麼多。

當聽到時渺說再也不沾染厲氏集團任何公事後，當即開口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寫字據，不過，你也得寫字據，這才公平。

如何？”

“沒問題啊.”

時渺過桌上一張空白的a4紙，作迅速地寫下了字據。

這麼利落，讓艾春忍不住也有些疑。

這人，到底哪來的自信？但很快，艾春跟劉高毅都想到一塊去了。

那就是，這人的自信來自於的無知。

可能覺得，剛才打電話給左夜被拒接，是因為左夜不知道厲氏集團大的份，所以想著一會兒親自找上門去吧？但是很憾，左夜十天有八天不在歐晶駐華國京都分部公司，時渺本遇不到左夜。

退一萬步說，就算運氣好，遇上了左夜，左夜也不會把一個所謂的厲氏集團大放在眼裡。

要是大爺親自出面還好，就這麼一個空有頭銜的人，人家左夜還真懶得搭理呢！於是，艾春也作迅速地立了字據，並且簽字按指紋。

到劉高毅，他心底仍有些疑慮。

好端端的，突然提出寫字據，這不太尋常。

“劉經理？你怎麼還不寫？”

艾春催促道：“我們都寫好了.”

寫，還是不寫？他心是不相信時渺能簽下這個專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