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醒來後,卻什麽都不知道,這況和你兒有些像,就好像剛才你們把我的符放在枕頭底下,醒來後,卻什麽都不記得了。”時言夏直白的說道。
兩人再怎麽不懂,現在也聽明白了。
“所以是沈連初給下了符?”霍太太搖晃得厲害。
恨不得現在就去沈家,把沈連初揪出來。
“霍先生,有些事我和你直說!”時言夏說道。
看得出來這夫妻倆都是聰明的人,而且雖做生意是有些手段,但卻並非壞之人。
“您說。”兩人忐忑不已。
約覺有什麽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你們和顧家關係應該不錯吧?”時言夏問道。
霍先生點了點頭,他推了一下金框眼鏡,說道:“顧安和我算是兄弟,我們在生意上也有些往來。”
“前幾天他家出事,我也去醫院看過,聽他提起,說他能活著都是托了你的福,如果不是你給他們符,當時估計在二次炸的時候就死了。”
“他們對你心存激,也向我推薦,認為我兒這況,找你應該能解決,加上我太太有看你的綜藝, 所以我就去試了試。”
“沒想到昨天你店裏出事,我當時在場,過去替顧於白按住了衝出來的人,所以拿到了今天的簽。”霍先生也很坦然的說實。
如果不是顧安推薦,他現在還不知找誰好。
“那你應該知道,顧家莫名出事,而且顧安上月剛做了檢,現在卻查出得了癌癥。”時言夏說道。
霍先生點了點頭。
“對,所以他建議我們重新再去檢查一下,但我兒的事鬧心,我們還沒來得及去。”霍太太說道。
時言夏看著他們兩人擔心的神。
“戰家出事了,你們應該都聽說了!顧家也出事了,現在你家也出事,你們幾個家族在帝都是排在前幾位的。”
被這樣提醒,霍先生有些錯愕。
他沉默了半晌,與霍太太對視了眼,低聲問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也可以這樣說,不過是借著沈連初的手罷了!而且,冷家也出了事,冷承深被下了符,導致他差點對冷家手。”
“昨夜他們甚至跟蹤冷之墨,想對他下手,幸好被及時發現。”時言夏說道。
霍太太搖晃了幾下,差點癱瘓在地上。
“所以,有人是專門挑豪門榜上靠前的人下手,這是衝著我們的財富來的?我兒頭腦厲害,雖琴棋書畫都不錯,但亦是經商的好手。”
“年紀輕輕,就已經幫公司拿下了一個項目,我們也準備把培養接班人的。”霍太太說道。
正因為這樣,他們才痛心。
自己寵著的兒,就這樣出事了。
“那就沒錯了!經過這件事後,你們誰都別信,否則霍家是要出事,有人想要把你們除掉。“時言夏說道。
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些事攤開來說,反而更好。
涉及到他們的財富及命,這些人才會更加重視。
“你們可以選擇和冷家,戰家靠攏!免得被人挑撥,了陣腳。這不過是我的提議,你們到底想不想,那我也幹涉不著。“
“但是霍大師,我還是建議你們接,霍家的風水不錯,別讓人過來破壞了,一旦風水被人毀壞,到時隻能是家破人亡。“時言夏往嚴重說。
霍先生和霍太太都沉默了。
之前去醫院和顧安見過麵,也大概知道一二。
對於的能力,他們雖都是從顧安裏得知,但剛才隻需在額頭上一點,兒就被控製住了。
“時小姐放心,你的意思我們明白了。“霍先生說道。
時言夏沒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而是看著天空一眼。
“一會你兒醒來,就會恢複正常,但這正常是短暫的,等晚上需要把最後的那縷靈魂找回來。“時言夏說道。
霍太太激得握住時言夏的手。
“時小姐,我兒的事,就拜托你了!“霍太太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時言夏輕笑了聲,說:“替天行道,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過了今晚一會都會好起來的。”
“那個符,能解嗎?”霍太太依舊擔心。
對於未知的領域,都是心存恐懼的。
“找回魂魄後就能解掉,這個隻是單純讓死心踏地的符,不是捆綁的就沒事。”時言夏說道。
冷承深的就是彼此捆綁在一起,導致上次哪怕臨時幫他解掉,也隻是暫時的。
一旦兩人心相通,心生邪念的時候,符就再次把兩人綁定在一起。
就如昨晚兩人心照不宣,一起去算計冷之墨,從那刻開始,冷承深就注定了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好,那我們要準備什麽?”霍太太不知所措。
腦海全都是紙錢,高香,還有黃符?
“不用準備,晚上我過來就可以了。”時言夏說道。
話剛落,後傳來腳步聲,他們回頭看去,隻見孩已經醒了,一臉迷茫的站在那,看著時言夏。
“你就是時言夏吧?啊,我看過你的綜藝,你好颯啊。“說著,快步朝著跑來。
時言夏被衝過來抱住,任由著孩抱住自己,並沒有拒絕。
“你會算命,對不對?能不能幫我算算?“興的把手過來,在時言夏麵前搖晃著。
時言夏看著一臉興又崇拜的眼神,再看著霍先生和霍太太,看到他們有些吃驚,沒料到兒現在真的正常的。
這個樣子,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那個人,是你的正緣。“時言夏突然說道。
愣住,有些錯愕,迷茫,直到臉頰突然染上紅暈,變得別扭,不知所措的朝霍先生看去。
“咳,什麽人啊?“突然變得起來。
但眼神卻帶著,希時言夏說得更直接一點。
“你現在的這個男朋友,是你的正緣,所以公開也無所謂,你和他在一起家族會興旺,但有一點,你要打住了。“時言夏說道。
愣住,覺得不可思議。
沒料到時言夏居然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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