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正在拍戲,一條拍完,他走了過來:“你不是發燒了麽?”
“沒啥事兒啊,村裏長大的,病了也比沒病的強。”
祁山:“……”
“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冉笑著點了點頭,周遭隻剩下冉和郭導之後,他才開口:“顧總給你請了假。”
“我沒事啊,沒拍過戲,過來學學,我來都來了,你還打算把我趕走?”
郭導做不出來這種事兒。
演員有上進心,這算是好事兒,哪裏能趕走呢?
“你看就看,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我可不會因為你影響電影的進程,你要是給我拖後,我可是要生氣的。”
“嘻嘻。”
冉不正經的笑了。
沒在劇組待多久,演技這種東西,也不是看看就有的,尤其還有鏡頭這種東西。
吃了藥,在酒店裏睡了個昏天黑地,還是祁山敲門把醒了。
兩人在一起經曆過危險,自為了好友。
冉盯著糟糟的頭發出來,和祁山的一不茍形了鮮明的對比:“不是,你能不能正經點?”
“好歹也是個演員呢,能不能有點大偶像包袱?”
“我又不在乎。”
祁山頓了頓:“要不要吃飯?”
“嗯?”
“你睡了一天了,應該沒吃飯吧,我請你吃火鍋。”
“走!”
冉進門換了件服,跟著祁山出了門,剛出來,就見了蘇琳。
今天沒戲份,本來是回了金主家的,現在這部劇,已經徹底沒有了的戲份。
蘇琳昨天晚上可高興了,安排好了記者,就等著林總暴怒了。
祁山和冉的醜聞,聽說祁山這個人有後臺,如果祁山看不慣能對冉出手就更好了。
高興的做了一夜的夢,醒過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翻微博,結果微博熱搜第一竟然是一個二流星走紅毯的穿的那條子?
蘇琳直覺不好,祁山的料,是大料,可以讓人賺翻的那種,現在……一點屁消息都沒有,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被人下來了。
一種是祁山和冉真的沒料可。
但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祁山和冉發現了不對勁,肯定也是控製不住藥,抱在一起親一口的吧?
這就是實錘了!
蘇琳正擔心著,就接到了金主的電話。
說《山河》二換人的事。
把蘇琳氣的魂飛西天。
郭導讓過來收拾東西,剛走過來就看見了冉和祁山,兩個人肩並肩走著。
蘇琳咬了咬牙,本來想著,《山河》是一個大製作,要是能把冉黑了,說不定就能拿到主角,結果不僅沒拿到,連二也丟了。
蘇琳怎麽可能解氣?
“喲,祁山冉啊。”
祁山和冉都沒接話,一點麵子都不給,冉甚至眼皮兒都沒掀一下,對著祁山開口:“待會兒多給我要兩盤烏卷牛卷,別擔心,吃的下。”
“……”
眼看冉就要著蘇琳過去了,蘇琳手拽住了冉,“冉,我跟你說話呢。”
“我隻聽見了狗吠。”
祁山沒想到冉的這麽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蘇琳臉難看,在圈子裏這麽多年了,因為有金主的原因,一直順風順水的,就在冉這裏栽了跟頭,蘇琳一點也不願意為冉做配。
“你說誰是狗呢?”
“能說人話麽,蘇小姐。”
冉直的站著,漠然的看著蘇琳。
“賤表子,被人睡到上來的主,我看你很囂張麽,輕輕鬆鬆拿走了我的角,是不是很得意,昨天晚上沒被弄……”
“啪!”
冉一掌了過去,用了十的力道,震的自己虎口發麻。
蘇琳的臉痛的尖一聲,捂著臉:“你敢打我?”
“打你怎麽了,要不是殺人犯法,我還想殺你呢!”
“說誰賤表子呢,跟人睡還睡出來就了,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該捧著你了?你這麽厲害,還演什麽戲,讓你爹給你買個金獎不就好了?”
冉冷笑一聲,眼神裏宛如著一把刀,昨天晚上在顧瑾言那裏的鳥氣一腦衝了上來,說話格外的不留餘地: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麽你自己知道,還好意思來我這裏刷存在,想讓我掉監控視頻是麽?想跟我法庭上見麵是不是?”
“什麽仇什麽怨啊,就你這人品,別說我空降主,不空降也不到你,賤表子這個稱呼我配不上,為你量定做的詞!”
祁山被冉的話震在原地,尤其是配上那一掌,的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蘇琳在圈子裏這麽多年了,人脈關係都比較到位,而且圈子裏撕形勢很多,唯獨冉走了最偏的,沒有一個人敢走的那一條。
祁山震驚的不是冉蘇琳掌,而是冉實在是長得不像人掌的樣子,他怎麽看都覺得冉長了一張苦劇主的臉,尤其是昨天晚上蘇琳給他們下藥,祁山下意識的覺得正常。
苦主,這樣不是很正常麽?
祁山莫名其妙的心疼冉,還尋思著給冉出口氣。
結果……
他心裏落差很大,大概就是那種,我覺的你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小白花,結果你是一個能把人天靈蓋掀開的武林大拿!
“滾!”
冉口吐芬芳完,拽著祁山往外走。
出了酒店,祁山的心才平緩下來,低聲說:“你剛才不該手的。”
“蘇琳在圈子裏地位斐然,關係也很,你本來是有理的,現在也免不了沒理。”
“而且這個人,也不是個什麽好人,很有可能發來攻擊你。”
冉嗤笑一聲:“隨意。”
祁山擔憂還是沒有錯的,兩個人走之後,蘇琳沉著一張臉,從包裏出來手機,暫停錄音。
登上了微博小號,招到幾個娛樂狗仔,給他們發了消息。
[剛剛在橫店門口的酒店裏看見了《山河》主角蘇琳了,速來。]
蘇琳上了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捂著臉往外走,剛一過去,就被記者堵了個正著,鎂燈閃爍:“蘇琳,你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方不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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