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破軍的話,眾人都不屑的笑了。
區區一個打工人,也敢和曹家公子囂不能惹?
腦袋秀逗了?
蔣楠看著破軍,皺眉道:“小伙子,你現在趕和曹總道歉,說不定曹總還能原諒你。”
破軍冷笑:“我向他道歉?他算個什麼東西!”
蔣楠無奈。
林耀先則是滿眼不屑:“不識抬舉!待會有你罪!”
十分鐘后。
三輛巡捕車,風馳電掣的殺了過來。
一群人下了車,沖了進來。
曹瑞指著破軍,對走進來的巡捕急聲道:“就是他剛才手打我的,你們快點把他抓了!”
這次帶隊的,是巡捕署一個包帥的隊長。
包帥在路上,已經對現場的況作了了解。同時,他搞清楚了曹瑞的份。
帝京曹家子弟啊,他惹不起。
包帥趕點點頭,指著破軍大聲道:“來人,把他帶走!”
但就在巡捕剛要抓人時。
七八輛綠大卡車,倏然停在了酒店門外。而后,上百名荷槍實彈的軍士,火急火燎的闖進了酒店。
酒店門衛還想問句話,剛上去就被十幾把槍口懟了回來。
帶隊之人,正是戰部杭城分部統領——杜奎!
“沒調查清楚事,就要抓人嗎!”杜奎帶著手下一眾軍士,大步走進了包間。
包帥全一哆嗦。
我滴媽啊,什麼況?
這不是杭城戰的杜統領嗎……
“杜……杜統領?您怎麼來了?”包帥巍巍道。
杜奎沒理他。
區區一個小隊長,他本看不上。
他快步走到了破軍面前,“我沒來晚吧?”
破軍道:“來的正好。”
“就是他,剛才差點侵犯了我家嫂子。”他指向了曹瑞。
杜奎大手一揮:“把他抓起來!”
嘩啦啦。
后一群軍士,一擁而上,眨眼間就把曹瑞五花大綁起來。
曹瑞心中不甘:“蠢貨,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帝京曹家子弟!帝京曹家,你惹得起嗎!”
帝京曹家?
杜奎的眼神,微微一沉。
他自然對曹家有所了解。以他戰部杭城統領的份,和曹家抗衡,還真的是有些吃力。
畢竟,曹家是帝京大族,底蘊深厚,能量驚人……
看到杜奎似乎害怕了,曹瑞來了神:“知道怕就對了。曹家,不是你這個小統領能惹得起的。”
“帶著你的人,趕走。別在這里找事。聽到沒?”
破軍看向曹瑞,冷聲道:“我說過,今天你走不了。就算你爹來了,一樣走不了!”
杜奎一咬牙:“把他帶走!”
曹瑞被軍士們往前拖著走,一邊走,一邊心中不甘道:“杜奎,你給我等著,我發誓,曹家一定弄死你!一定!”
曹瑞被帶走了之后,破軍看向杜奎:“今天所有的責任,我來承擔。你無須擔心。”
杜奎心中有些慚愧。
“您放心,就算曹家真的來找我麻煩,我也能扛得住。”
破軍冷笑:“區區曹家,算什麼東西。我給你兩個任務,你現在就去辦。”
“你想辦法聯系曹家家主,讓他一個小時之,給我趕過來。”
“還有,讓京騰集團的負責人也給我過來。他們是瞎了眼了麼,安排這麼個人渣來杭城!”
杜奎點點頭:“是,我馬上去辦。”
之后,杜奎帶著人快步離開了。
不過,剛才他和破軍的對話,并沒有被人聽到。蔣楠夫婦還以為,杜奎是在向破軍詢問現場況。
“這什麼況,戰部怎麼也摻和進來了?”蔣楠有些疑道。
林耀先看了一眼破軍,分析道:“可能是因為蘇長風和他曾經是戰部的人,所以戰部才參與進來。”
蔣楠想了想,點點頭,覺得有道理。
林耀先又道:“不過,曹總肯定會被放出來的。他是帝京曹家的子弟,小地方的戰部本惹不起。”
破軍在一旁,冷哼了一聲。
“你們就一點不關心我嫂子嗎?”
“是你們帶出來的,要是出了事,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林耀先來氣了:“你什麼,我們做事需要你來教?果然是蘇長風的兄弟,和他一樣沒素質!”
蔣楠擺了擺手:“別說這些了,我們把清歌送回去吧。”
“嗯。”
之后,林耀先讓一個服務員背著宋清歌,帶著蔣楠一起離開了。
破軍離開酒店后,直奔蘇家老宅而去。
“大哥,事就這樣的。我已經讓杜奎通知帝京曹家家主,還有京騰集團負責人來了。”破軍道。
蘇長風眼底出兩道鋒利的殺氣。
“帶我去見這個曹瑞。”
“是!”
杭城戰部監獄。
“讓我出去!”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關押我!杜奎,信不信我出來弄死你!”
曹瑞被關在了一個單間,此時的他,焦躁不安,接近狂躁。
兩個軍士看了一眼曹瑞,眼底有怒火,但沒。
因為杜奎代過他們,沒有自己的命令,不要對曹瑞手。
看到兩人不敢,曹瑞更加確信,杜奎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杜奎,當什麼頭烏,滾出來!”
曹瑞繼續大喊大,同時也在期盼著,曹家盡快來人,好好收拾收拾杜奎和那個打了自己的破軍。
剛才,在來的路上,杜奎并沒有讓人沒收他的手機,所以他便用手機聯系了他的二叔,把事告訴了他。
因為,江省這一片的關系,都是他二叔在管理。
他二叔聽說這事,然大怒,隨即表示,會立刻派人過來撈人。
果然,在半個小時后,有人找到了杜奎。
來人來頭的確不小,乃是江省商會的副會長——段震。
江省商會,在商界可謂一手遮天,權力極大。段震為省商會副會長,和一市首腦地位相當。
“杜統領,我就直說了,我是曹家二爺派來撈人的。”
“二爺吩咐了,半個小時,要見到他的侄子。否則,杜統領,你的職位,可能就要重新考慮了。”
段震話中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
可杜奎又豈會被他威脅到:“段會長,你是在威脅我?”
“我杜奎雖然不是什麼封疆大吏,但也不是你能威脅的!”
真的瞪起眼來,杜奎本沒必要給他面子。何況,他已經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了。
段震大怒:“杜奎,看來你真是沒把帝京曹家放在眼里啊。帝京大族的恐怖,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你死定了!”
杜奎冷笑,“哦?是麼?”
“那不如,待會看看,到底是誰死定了。”
“也不妨告訴你,曹家家主已經在來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