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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

  聽到秦嬴最後出口的兩個字，亞圖斯猛然抬起了頭。

  只是旋即他就低下，一副不關他事的模樣。

  秦嬴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覺得都這樣了，你還能瞞的過去嗎？而且……我說了，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知道我為什麼要折磨你嗎？」

  秦嬴出兩手指。

  「兩個原因。」

  「第一個：你的表現讓我有些疑，為灰蝶，就算利用潦倒生活偽裝，也不該如此頹廢的。所以我懷疑你已經叛變。我故意折磨你，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否還堅持著底線，是否還能保持一個諜報人員的神。」

  「這一關，你過了。哪怕遭這種折磨，你也沒有吐任何有關你份的信息。嗯……直到現在也沒有，不過不重要了。」

  「而我折磨你的第二個原因就是——我需要你的心神出現波，這樣我就可以聽到你心的真實想法。」 loadAdv(5,0);

  見亞圖斯出震驚且不信的表，秦嬴悠悠道：「不要用這種表看我，有些東西不屬於你的知識範疇，所以你理解不了。但是不代表它不存在。比如剛才，你就至出現了三次有關灰蝶的心理波，還有一次是有關一個異的……」

  秦嬴一句話還沒說完，亞圖斯就已經睜大了眼睛。

  從他表中就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到底有多麼的震撼！

  秦嬴所謂「聽到他心想法」竟然不是隨口說說，而是真的！

  他剛才在劇烈痛苦之中，確實曾經靠著「灰蝶」兩字的信仰鼓勵過自己，雖然他也忘了到底是不是三次。

  而有關異的那次波，正是他閉目等死、迎接秦嬴第三指到來之時！

  剛才他還說秦嬴是惡魔，現在他要改變對秦嬴的看法了。

  秦嬴不是惡魔，秦嬴簡直是惡魔之祖——撒旦！

  只有撒旦跟上帝，才擁有窺見別人心靈的邪惡能力！ loadAdv(5,0);

  而上帝是絕對不會隨意窺探別人心靈的，那麼就只剩下一個選項了！

  秦嬴看出亞圖斯想法，不過也懶得跟他解釋。

  「他心通」的，秦嬴從未對人說過，哪怕是蘇予杺母。

  亞圖斯這個外人，自然更加不會說了。

  「好了，現在你還想否認你是灰蝶嗎？」秦嬴看著亞圖斯，道。

  亞圖斯沒有回答，而是帶著警惕，問：「你到底是誰？」

  「你從我跟語言應該就能看出來——我來自龍國。至於我是誰，如果你近期有瀏覽地下世界論壇的話，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

  「秦嬴。」

  秦嬴自我介紹道。

  等待著亞圖斯目瞪口呆的那一幕。

  只是，一秒鐘過去，兩秒鐘過去。

  亞圖斯卻是毫無反應！ loadAdv(5,0);

  「那個……你沒聽過我的名字？」秦嬴有些詫異的道。

  亞圖斯搖搖頭：「沒聽過。」

  「……」秦嬴一滯。

  他完全沒有想到：為一個諜報人員，亞圖斯竟然沒有聽過自己名字！

  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亞圖斯可是灰蝶啊，可是鎮門人埋在敵人勢力範圍之的一顆釘子啊！

  你可以不知道今天的菜價、價，你可以不知道最近一個月最火的電影，但是你絕對不可以不知道地下世界的最新向！

  秦嬴這些天在地下世界簡直大出風頭，一時無兩。

  哪怕只是偶然某天登錄一下地下論壇，也足以知道秦嬴的名字了！

  而亞圖斯卻一無所知，這只能證明一件事：亞圖斯怕是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登陸過地下論壇，去了解最新的時政消息了！

  這對於一個諜報人員來說，簡直就是失職！ loadAdv(5,0);

  同時還意味著危險！

  萬一某個時政消息跟你有關，而你卻一無所知，那你就有可能陷死亡危機而不自知！

  本來秦嬴就對亞圖斯有些失，現在則是再度加深幾分。

  秦嬴甚至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將此行目的告訴亞圖斯。

  哪怕亞圖斯沒有背叛，可以亞圖斯目前表現出來的專業素養，也不值得信任！

  亞圖斯顯然從秦嬴的表中看到了不對，他爬起，手忙腳從床頭過手機。

  然後啪啪啪在手機上連續輸了足足半分多鐘——他卻是忘記地下世界論壇的帳號碼了！

  看到這一幕，秦嬴臉黑到極點。

  真想拂袖而去，只當從沒來過這裡！

  「好了，好了，登錄上去了。」亞圖斯尷尬的解釋道。

  他手指屏幕，翻閱著論壇最近這些日子的消息。 loadAdv(5,0);

  才看了一半，就已經張大一個O形。

  難以置信的看向秦嬴：「你？秦嬴？」

  顯然他終於意識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怎樣一個厲害的人！

  秦嬴本來還有心思在亞圖斯面前裝裝，一下來自亞圖斯的崇拜。

  但是現在則心思全無。

  秦嬴無奈的揮揮手：「不信的話你找柏樹人確認一下吧！」

  亞圖斯猶豫片刻，最終從床底翻出另外一部手機，多年未曾啟用的電話卡，發送出去一條加信息。

  片刻後，手機屏幕出現一條回信，只有一雙鞋，耐克鞋。

  而看到這雙鞋，亞圖斯對秦嬴的懷疑之瞬間褪去。

  耐克鞋子的標誌是對鉤，這個圖片正是說明秦嬴份沒問題！

  「秦先生，對不起，我剛才……」亞圖斯有些慌且不好意思的道。 loadAdv(5,0);

  秦嬴嘆口氣：「你之前不確定我的份，不怪你。在我說出我此行目的之前，我能不能先問你一個問題？」

  「秦先生你說。」

  「你對鎮門人的忠誠我毫不懷疑，但是哪怕你的代號做灰蝶，意為跟黑暗融為一。可你也不該墮落至斯啊！」

  秦嬴盯著亞圖斯眼睛，緩緩道。

  「首先，在我敲門的時候，你的表現實在太業餘了。你裝作走來開門，實際繞後的想法不錯，可最終展現出來的戰作卻像是一個業餘人員。別說是我了，就算比我實力差幾個等級的人，你也休想襲功。這跟履歷中對你實力的描述不符。」

  「其次，你屋實在太過邋遢、散了。本不像是一個力求細的諜報人員，反而像是一個——流浪漢！這種生活上的細節代表一個人的神狀態，這說明你眼下的神狀態非常之差，差到本不配為一個諜報人員！」

  「第三，你在遭我折磨的時候，心理波出現一個異。你是不是犯了大忌，跟一個人發生了不該有的？」 loadAdv(5,0);

  「我……我……」面對秦嬴的奪命三問，亞圖斯一下慌了起來。

  而秦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亞圖斯。

  如果亞圖斯試圖說謊的話，是休想瞞過秦嬴的。

  半晌，亞圖斯才緒穩定下來，他隨手過桌上一罐沒有喝完的啤酒，一仰頭灌下。

  「我確實遇見了問題，也確實很久沒有履行一個諜報人員的職責了。但是，我不是像你想的那樣，跟一個人發生了不該有的。而是……」

  亞圖斯目一閃，眸底深閃過一抹痛苦。

  而秦嬴從這抹痛苦之中到了自責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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