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又目睹了全過程,夏梵音很難不擔心,這件事會不會給他們留下什麼心理影。
夏時暖卻搖頭晃腦,“媽媽,我一點都不害怕,你不用擔心,有哥哥在,哥哥會保護我的。”
夏梵音點了點夏時暖的鼻頭,不寵溺道,“你這個小機靈鬼。”
夏時寒則重重的點頭,“媽媽,我也不害怕,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妹妹的。”
不虧夏時暖對哥哥那麼依賴,都是有原因的。
夏時寒握拳頭,一臉堅定,惹得夏梵音有些好笑。
有夏時寒在,夏梵音平日里,確實不怎麼心夏時暖。
夏時暖摟著夏時寒的手臂,夸道,“媽媽,哥哥可聰明了,早早的報警,讓警察叔叔過來抓人。”
夏時暖對哥哥夏時寒,一臉迷妹的模樣。
夏梵音了兩人的腦袋,也附和了句,“是啊,哥哥可太厲害了,知道報警就好。”
夏時暖得意洋洋,仿佛被夸的人是自己一樣。
可夏時寒被夸,夏時暖比他本人,還要開心。
聞言,夏時寒的耳子微紅,在心里默默打定主意,一定要保護好妹妹跟媽媽。
紀爵寒在房門口,聽著妻兒的話,眉宇間滿是溫。
有這樣省心的孩子,覺真好。
夏梵音看著兩個孩子,對這件事的態度后,也就放心了。
幸好,兩個孩子比夏梵音想象中,還要堅強很多。
……
警察們在派出所里,調查了趙雪柳的份資料,以及邊的各種關系,才得知趙雪柳父親的聯系方式。
在趙雪柳被關在審訊室的時候,就聯系了趙父。
趙父在外面花天酒地,各種喝酒玩樂,熬了個通宵,此刻正抱著小人,睡覺呢。
不曾想。
被警察的電話,打攪了夢。
趙父迷迷糊糊醒來,接通電話后,就聽到了趙雪柳在派出所的消息。
一開始,趙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對方,已經報了派出所所在的地址,和趙雪柳的名字。
頓時,趙父猛然睜開眼睛,都酒醒了大半。
什麼況!
在警察的要求下,趙父一臉怒火,推開了懷里的小人,不得不從溫鄉中起來,開車去往了派出所。
—
很快,到了地點。
趙父氣沖沖的進門,在其中一位警察的帶領下,看到被銬住的趙雪柳。
趙父仇恨的眼神,恨不得把趙雪柳給剜了一樣。
趙雪柳不由得打了個寒,本不敢直視他。
經過一夜關押的趙雪柳,更加狼狽不堪,落魄極了。
趙父從警察口中,得知趙雪柳昨晚干了什麼好事。
剎那間,趙父的沸騰,只覺得面上這張老臉,被趙雪柳給丟了。
好端端的,居然鬧到派出所來!
趙父憤怒的指著趙雪柳,而后上前一步,對狠狠的扇了一掌,清脆響亮。
趙雪柳被趙父給扇懵了,臉出現紅紅的掌印,看著目驚心,只是麻木的偏過頭去。
可笑。
這就是的父親。
趙父好似不解氣,又咳嗽一聲,對旁的警察,說道,“各位警察們,辛苦了,這都是犯的錯誤,就應該到懲罰,我不保釋。”
趙雪柳的瘋魔,讓趙父厭惡極了,只覺得事不足,敗事有余,連一個男人都抓不住。
若不是,趙雪柳還有利用價值在,趙父早就跟斷絕父關系了。
跟那個母親一樣,都是賠錢貨!
警察們一臉錯愕,沒想到趙父會是這個態度。
也難怪,趙雪柳會變這樣。
一般況下,很有家人,不選擇保釋的。
趙父給出的解釋,“就讓,繼續在派出所里好好反省一下吧,什麼時候清醒了,再出來。”
警察們聽到這,都不好說什麼,只能公事公辦。
畢竟,這是趙父的選擇。
趙父本來已經走到門口了,又突然返回來,在趙雪柳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既然你沒用,抓不住紀爵寒,那這幾天里,我會盡快給你一個好的結婚對象。”
“趁你現在還年輕,別把時間都白白浪費了,我好歹生你養你那麼久,你也是時候,該報答我了。”
話落,趙父決絕的離開。
從頭到尾,趙雪柳都是一臉麻木,自顧自的發呆,沒有任何反應。
即便,趙雪柳心里清楚,趙父可能會把塞出去,做個易,也沒有半分波。
自打趙雪柳進了派出所,夏梵音一家總算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恰逢周末,夏梵音還在睡夢中與周公相約,突然覺臉上的。
“討厭——”
迷迷糊糊了一把臉,夏梵音轉了繼續睡覺。
“嘻嘻——”
夏時暖和夏時寒相視一笑,媽咪怎麼這麼可。
兩人可是一大早就醒了,起床后便來到夏梵音房間。
沒想到夏梵音還在睡覺,兩個萌娃正猶豫是否醒,便聽到樓下有聲音,于是赤著腳跑了出去。
“暖暖,寒寒,乖,快回去穿鞋子。”
因為今天周末,所以起床時紀爵寒并沒有醒夏梵音。
昨晚的濃意,夏梵音肯定累了,他決定好好表現,做一桌盛的早餐。
“爹地,我的腳丫說他不想被綁進鞋子。”
星子般的眼睛一眨,夏時暖的臉上漾出一個可的酒窩。
“對,我的腳丫也告訴我了。”
夏時寒附和著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
紀爵寒無奈搖頭,暗想現在兩小只就這麼聰明,如果長大了,他豈不是更不是對手。
“如果腳丫不穿鞋子,是不是腳丫會臟啊,所以你們不能允夏腳丫淘氣,對不對?”
紀爵寒將洗好的米倒進鍋里,笑著對兩個萌娃說道。
“爹地說的對,小腳丫是淘氣了。”
夏時暖低眸,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腳丫,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暖暖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呢?”
夏時暖上鉤,紀爵寒按捺著心中的竊喜,繼續循循善。
“當然我要去穿上鞋子啦。”
夏時暖揚起笑臉,手去拉夏時寒,“哥,我們一起去穿鞋子。”
“切——”
夏時寒眉心蹙,暗暗為夏時暖的智商著急。
“腳丫長在我的腳上,他怎麼會有思想。”
夏時寒不愿地甩開夏時暖的手,“腦子,爹地是在哄你玩呢。”
“不會吧?”夏時暖腳下一滯,葡萄似的大眼睛看向紀爵寒,天真的模樣惹人憐。
“你們媽咪說過,如果不穿鞋子,小腳丫臟不說,還會有細菌趁虛而呢。”
紀爵寒別開目,趕轉移了話題。
“媽咪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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