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紀爵寒這邊忙完了后,兩人便一塊約著出去吃了晚飯。
下樓的時候,門口站著的蘇偉跟陳佳佳倆人早就消失不見了,夏梵音料想他們兩人應該是被保安和公司前臺他們給勸走了。
這件事在夏梵音這里已經劃上了句號,可是讓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到了這里居然還沒有結束。
過了沒兩天時間,紀氏集團樓下再一次迎來了熱火朝天的吃瓜群眾們。
而這一切都得源于跪在紀氏集團下面的一個人,這人恰好便是前些天離開的陳佳佳,只是不同于前兩次的鮮亮麗,今天的陳佳佳穿著格外寡淡,整個人看著也憔悴了不,甚至連頭發都懶得打理,整個人瞧著就是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
而此時,陳佳佳就這麼直愣愣地跪在集團的門口,在他的旁還清一者站著一群人,有人敲鼓,有人打鑼,還有人舉著橫幅,這橫幅上倒也沒寫旁的字,只寫了一串簡簡單單的字,“求紀總放我們家老蘇一馬!”
就是這樣的一行字,直接將他的形象給立住了,甚至陳佳佳還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開始抹起了眼淚。
這一幕落在不人的眼里都了可憐。
甚至有一些熱心群眾已經開始問起了陳佳佳的事,陳佳佳對于自己的事還真沒有半點遮掩,反倒是格外地坦。
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避重就輕,掐頭去尾。
“我也沒想到,就因為我得罪了咱們的紀總,紀總就直接將我老公給辭退了,要知道我老公家里還有四個老人要贍養,而且我們家底下還有個兒子,我自個兒又是個弱多病的……”
說到這里,陳佳佳還真就像模像樣地咳嗽了兩聲。
眾人瞧著他這副樣子,一個個都開始同心泛濫了段時間都義憤填膺地說道。
“以前我們都覺得這個紀氏集團不錯的,沒想到他私底下居然還干這種事兒!”
“就是呀,紀氏集團還真是罔顧了咱們對他的信任!”
“人家家里有老有小的,他好端端把人給開除了干什麼?”
“……”
聽著眾人憤懣的話,陳佳佳又趕忙繼續哭嚎的。
“我哪里知道我們家老公得罪了這紀總什麼呀!說到底也是我的問題,要不是我把紀總的夫人得罪了的話,咱們家老公也不會被遷怒這樣,最后就因為一點小事把我們家老公給辭退了……”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更加生氣了。
“就因為你老公在這老板手底下干活,所以你連得罪人都不行了吧,這是什麼道理啊?”
“現在的茍資本家是一個比一個豪橫了?”
“以后我絕對不會再買著紀氏集團的任何一個產品了!”
聽著眾人這話,陳佳佳其實都快要笑出聲來了,然而里卻是自顧自地哭嚎著,力圖把自己塑造一個被人欺負的可憐形象。
隨著陳佳佳的越多,圍觀的人也漸漸都聚攏了過來,經過這麼一傳十十傳百,大家伙可算是都知道了紀氏集團的榮事跡,自然而然也都知道了紀爵寒的榮事跡。
一時間大家對紀爵寒的行為做事,也都忍不住指指點點起來。
而反觀公司的這些保安跟公司前臺呢,一個個卻是氣得臉都漲紅了。
他們實在是沒見過這麼厚無恥的人,怎麼有人到了這個關頭上還會倒打一耙的?
陳佳佳之前在公司門口被蘇偉打了的事,他們這些保安跟前臺可都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當然也知道陳佳佳和夏梵音有矛盾這件事的真假。
只是有矛盾是真的,因為他們兩人有矛盾就無故開除蘇偉是假的。
陳佳佳這是半句都不提他帶著自家孩子隊這件事,也沒有提他嘲諷人家老把孩子這件事。
但凡是個腦子,正常地也干不出來這種事兒。
如今陳佳佳明顯是想把這個屎盆子倒扣在紀爵寒的腦袋上。
就看紀爵寒能不能夠解決這次的事了,如果紀爵寒解決不了的話,到時候想要平息這場娛樂,那麼就只能夠過來找陳佳佳解決這次的輿論危機。
一想到公司老板等會兒就要在自己手下卑躬屈膝,陳佳佳那一個高興啊!
只要他將這次的事給完了,那麼接下來的事可就好辦多了,他自然也就不用跟蘇偉離婚了。
陳佳佳盤算的好,于是乎臉上又跟著出來兩顆豆大一樣的淚珠,哭訴的聲音那是一聲比一聲高,偏偏周邊圍觀的這些人一個都沒發現出不對勁,反倒是都在溫聲安著陳佳佳。
陳佳佳表面上一副弱弱無辜的樣子,實際上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這件事再鬧大一點最好,最好鬧到紀爵寒都沒辦法解決的地步!
陳佳佳這邊在門口大鬧特鬧,然而卻不見蘇偉半點聲音。
其實蘇偉這會兒正在公司附近的暗躲著看況了。
這次的主意其實是他跟陳佳佳兩人一起想出來的,只是蘇偉并不好直接出來,于是就只能夠將這次的事全部給了陳佳佳來吧,反正鬧事這種活,陳佳佳干起來最得心應手了,不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大家伙都喜歡吃這一套!
蘇偉心中打的主意還是好的。
既然事是陳佳佳惹出來的,那麼就應該給陳佳佳去解決。
人是陳佳佳得罪的,現在就得讓陳佳佳去把人給重新理好。
像昨天那樣直接跪著求肯定是行不通的。
要知道昨天可是他蘇偉親自給夏梵音下跪,偏偏那人不識抬舉,居然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上樓去了。
所以蘇偉也想通了,干脆就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人已經得罪了,那不如得罪個徹底線,直接讓輿論導向他們這邊,到時候紀爵寒他們要是不服的話,這輿論還不是他們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如今這年頭大家都同實力差的。
像這種狗資本家,只要上點事就會被噴個狗淋頭。
蘇偉之前就是混公關的,這種事做得更是格外練。
因此蘇偉就開始攛掇著陳佳佳鬧得更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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