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

連天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最大，因為楊睿賜予他超神武境後期的境界，而程然只是超神武境初期，本不是一個檔次。

「媽的，差點被你嚇到！」

他怒罵一聲，隨即角咧起一抹邪笑：「狗東西，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姜還是老的辣！」

說完，他猛然揚起手臂。

四周土石崩飛，轉瞬間形一隻巨大的拳頭，一拳砸向程然。

「轟！」的一聲滔天巨響。

所有人都為之一怔，因為他們都看到程然本沒有躲閃的意思，就直愣愣的杵在原地。

「程然……！」

白槿兮等人急聲呼道。

連天角更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老子要認真起來，你算個……」

可是，他話音未落，忽然到自己面前多了一個人。

程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面前，臉上的表依舊冷若冰霜。連天的話，生生的被卡在嚨里，眼睛驟然瞪大。

而後。

程然突然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咔嚓」一聲，連天的下顎骨碎裂，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飛去。

「！」

一聲令下，連天的子卻突然被定在空中。

隨即程然的影又出現在他頭頂的位置，又是一拳轟在他的另一邊臉上「咔嚓」又是一聲脆響，另一邊臉的下頜骨也隨即碎裂。

「啊！」

連天的慘聲，就像過年時殺豬一般。

他的子被揍的向下墜去，但是接著，程然目一凝，再次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連天頓時又被定在空中。

於是間，一個超神武境後期的強者，在程然面前，就像一隻氣的皮球一樣，被打到天上，又被打回地面，被打到東面，又被揍回西面，來來回回，上骨頭碎裂過半。

「！」

最後，一聲令下，已經奄奄一息的連天，再次被定於空中。

這時的他，眼中的驚恐之已經濃郁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但是他卻沒有看程然，而是看向遠的楊睿。

直到此刻，連天都不理解，他被程然打這副熊樣，這個過程還是漫長的，可為什麼楊睿卻始終不出援手救他一命呢？

遠的楊睿，神平靜且冷漠，就像連天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也直到此刻，連天才真正的明白，原來自己在楊睿眼裏，到底也只是一個工而已。他從來沒把自己當過師弟。

或者換句話說，楊睿眼裏，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可以犧牲，包括雲以霞，更包括連天。

連天醒悟了，也絕了後悔了，原來自己一直扮演的，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丑。

只是，想要挽回，已是不及。

程然揪住連天的頭髮，就像拎一條死狗一般，拖著他，面如霜的走向楊睿。

楊睿與白林的戰鬥也暫時停手，雙雙看向程然。

「睜開眼睛看清楚。」

來到他們面前十米之，停住腳步，程然雙眼盯著楊睿，徐徐開口。

只是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對楊睿說的，還是對連天說的。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

同樣的錯誤，程然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所以，他拎起連天冷漠說道：「姜不一定只有老的才辣！」

這是回應剛剛連天的口出狂言。

所以，連天眼中的恐懼已經達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極致。

「不，別殺我……我我再也不敢……」

「嘭！」

程然一拳轟在連天的腦袋上。

隨著一聲怪異的聲響，一漿噴灑而出，打了他的服，塗染了他的臉龐，程然眼睛都沒眨一下。

連天雙眼圓瞪，就像要凸出來的燈泡一樣，張著，生命也終於定格於此。

這一幕，倒是又幾份腥。

然而，楊睿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

他冷冷的看著程然，淡淡開口：「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說的好不隨意，本一點都不在乎連天的生死。

程然理都不理楊睿，而是轉對白林說：「爸，你休息一下，剩下的給我！」

此刻的程然，渾是，就連髮上，都有珠低落。當然這並不是他的。

白林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苦笑著嘆息一聲：「小心點。」

程然點點頭。

接著，他慢慢的把子轉向楊睿。

楊睿不由瞇起眼睛，冷冷一笑，譏諷道：「就憑你？」

話說，此刻的楊睿心高氣傲，在他眼裏，只有這些天外意志寄生與鄔東冕才配做他的對手，程然……？

什麼都不是！

可是，程然本不跟他打炮，抬腳，一步向楊睿。

楊睿冷哼，隨口一聲：「合！」

也不知怎麼的，程然剛剛邁出一步，忽然他的子「嘭」的一聲，就被拍扁了。就好像無形中有兩扇鑌鐵大門，把他夾在中間一樣。

然而。

還不等人們驚呼出聲，另一個程然，已經來到楊睿面前，被夾扁的那個，則變一堆飛灰。

這，就是程然的天賦本能！

「轟！」

「死！」

他一拳轟在楊睿的小腹上。

楊睿的子不由的被轟的倒飛而起，他眼中同時也閃過一驚異之。

不過，就在程然轟向楊睿的那一瞬間，楊睿小腹上便已出現一層厚重之冰，算是化作了一個盾牌吧。

冰凌盾牌破碎，楊睿被震的倒飛，而程然的右手也被冰棱凍住，且以一種迅猛之速，瞬間包裹住他全，把他化作一尊冰雕。

只是，冰雕碎裂的同時，楊睿後又出現一個程然。

還是他的本能天賦，他再次一拳轟向楊睿。

楊睿目一凝，冷笑一聲。

這時的楊睿早已做好了準備，見程然一拳轟來，突的張開一句：「！」

他在自己前佈置了一條止通行的規則。

也就是說，程然這一拳，會被規則阻住。

然而。

他的字才剛剛出口，只見程然怒目而喝：「破！」

剛剛形的制規則，瞬間崩塌，程然的拳頭也再次轟中楊睿的小腹。

楊睿驚呆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程然，更看向自己的小腹。

「轟！」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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