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知道這里的住戶惹不起,可沒想到來的人,穿著真的不咋地,一個穿著唐裝,剩下兩個就是阿瑪尼,在這小區里面,都排不上號,咋就這麼囂張?
可問題是嚴先生,那可是牛人,這個小區里說一不二的主。據說,嚴先生還是企鵝公司的東,哪次小馬哥來這里,都會第一時間,去嚴先生家里坐一會兒。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倒在地上的嚴寬,晃晃悠悠的站起,“我爸是嚴國霄!”
嗯?
聽到這個名字,鄧秋和朱富強的臉瞬間就變了,招惹到牛人了。
“你爸就算是元首也得講理。”葉婉沖了過來,“是你放狗要咬唐傲哥哥的,也是你手要打唐傲哥哥的。”
哎,鄧秋和朱富強嘆了一口氣,嚴國霄不是好惹的,和豪門沒法講理的。但再想想唐傲的家,兩個人相互對一眼,都各自下了決心,特麼誰誰,人都來了,不能慫。順便的,也徹底唐傲的底。
林傲天收到消息,一路小跑過來,看了看被打打得嚴寬,急忙扶起來。
“嚴爺,您沒事吧?”
啪!
嚴寬對著林傲天就是一掌,“你看我這樣像是沒事兒嗎?你眼睛瞎嗎?把他們都抓起來,打斷他們的狗!”
林傲天看看鄧秋,又看看朱富強,“秋爺,這事兒你們管不了,這是嚴先生的獨子。”
“要是為什麼非得管一管呢?”鄧秋手里把玩著核桃,微微有點抖,嚴先生他是真的得罪不起。鄧秋在桐城也不是一手遮天。
“秋爺,賣個面子,不然嚴先生來了,對大家都不好。”
“嚴先生?”
唐傲冷笑一聲,“誰來誰來,天王老子來了,人我也打了。”
“是嗎?你爸媽教你如此囂張的?”一個年近五十的人,穿著一唐裝,緩緩走了過來,在邊,是一個一米八十多,充斥著炸的男人。
“我爸媽教我低調,可別人家教育出來的娃,還不如一條狗。”
“你……”嚴國霄手一指唐傲,“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既然提到爹媽了,那我也問你一句,你爹媽教你不問青紅皂白?”
“放肆!”
西裝男上前一步,對著唐傲就是一拳。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個人影從唐傲后沖了過來,迎頭就對上了西裝男打得拳頭。
兩個人各退了好幾步,西裝男看到對面的人,心里一驚,“怎麼是他?”
唐傲也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幫他,定睛一看,居然是林沖。
“不錯,能和嚴喜一招不分勝負,整個華夏也沒幾個人。”嚴國霄帶著贊賞的目看著林沖,“但你不該趟這個渾水。”
“謙虛的說……”林沖對著嚴國霄晃了晃手掌,“我能打他五個。”
嚴國霄的臉一黑,活了這麼大歲數,不是沒有對他不敬的,但最后……有的傾家產,有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又出來兩個。
“小子,打了我的兒子不能白打,這就是道理。”
“這就是不講理了,仗著有錢有勢人了唄?”
“嗯,就是仗著有錢有勢你了,你不服?”?
“你也配?”
“我……”嚴國霄險些被一口氣給噎死,“你不問問你邊的人,我是誰?”
“我特麼管你是誰,你兒子今天惹我了,我就和你好好講講理……周哥……”
唐傲說完,喊了一聲周興祖,兩個人一個撲向嚴喜,一個撲向嚴國霄。
鄧秋和朱富強瞪得大大的,滿臉不可置信,那可是嚴先生,是真的嚴先生,不是那些小魚小蝦。
林沖的角抿起一個弧度,煞有其事的看著。周圍的保安一見嚴國霄要被打,瞬間撲了上去。
就在這一瞬間,六個穿著工作服的德國人,怒氣沖沖的走出來。
“林,簡直是太吵了,能不能讓我們安心的把鋼琴組裝完?”德國人的華夏語十分蹩腳。
“他們鬧事而已。”林沖一聳肩,指了指那群保安。
德國人一臉嫌棄,眨眼之間,六個人撲向那群保安,不到三分鐘的功夫全都打倒在地,隨后,六個人事了拂袖去,走進別墅,繼續組裝鋼琴,似乎這件事就沒發生過一樣。
鄧秋和朱富強更特麼不到頭腦了,這尼瑪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一群穿工人服裝的,居然干倒了一大片?
再一看周興祖,明顯不是嚴喜的對手,但仗著自己吃了強化膠囊,抗擊打能力還算是可以,雖然落了下風,可依舊沒退。
“哎!”
林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走了過去,一把揪住周興祖的肩膀,“還不錯,但和他比還差很多,看好了,我只做一次!”
周興祖剛要掙扎,聽到林沖的話,立刻看了過去。
一招,只用了一招,八極頂肘,直接將嚴喜給打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是林沖,德國的林沖?”朱富強突然想到一個人,幾乎失聲尖起來。
“對呀,我就是林沖!”看都不看嚴喜一眼,“糾正一下,是華夏的林沖,不是德國的林沖!”
草!草!草!
朱富強頭頂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傳說中的林沖,就實打實的站在面前,你敢信?
“學會沒?”林沖笑著看看著一臉懵的周興祖,“好久沒活活筋骨了,和你投緣,教你一招,勤加練習,保證你用無窮。”
“我沒錢,打死人要賠錢、坐牢的。”周興祖瘋狂的吞了幾口口水,那招數會打死人的。
“呸!”林沖瞪了周興祖一眼,隨后看向唐傲。
嚴國霄被了好幾個大,一直打到角流,才被唐傲揪著脖領子,“現在可以講理了嗎?”
“你……”
啪啪啪!
三連,險些打掉嚴國霄的后槽牙,“現在能不能講理?”
“我……”
啪啪啪,啪啪啪!
買三贈三,“最后問你一遍,能不能講理?”
“能!”
好漢不吃眼前虧,嚴國霄服了,但不是心悅誠服,而是暫時的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