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喬安的控訴,陸展眼中卻閃過一擔憂。
“喬安,你在沈家過的怎麼樣?沈庭有沒有欺負你?”其實這個問題,很早之前就想問了,就怕惹得喬安傷心,所以才一直忍到現在。
何況,沈庭現在對喬安寸步不離,也找不到和喬安單獨相的機會。
喬安笑道:“放心吧,我好的很!我可不像是以前,干什麼總是顧慮沈庭會不會不喜歡。現在我最不需要在乎的,就是他了!”
說著,喬安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勾著角道:“反正我不開心了,就找沈庭的麻煩,把他罵一頓!心好的時候,就勉強給他一點好臉!”
這話,聽的陸展心驚跳。
那可是沈庭啊,晴不定又城府極深的沈庭啊!
雖說他現在是寵著喬安,可是萬一哪天他轉了,說不定會跟算后賬……
陸展拉住喬安的胳膊,囑咐道:“你還是小心點吧,沈庭可不是這麼好的子。”
“放心!我有分寸!”
喬安抬眸,看到婦產科已經在眼前,忙打住的話頭,帶著陸展進了產檢室。
病房……
兩個大男人待在一起,向來沒什麼好聊的。
正巧何江送了文件過來,沈宴坐起,低頭理工作,沈庭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面無表的看著門口。
偶爾,將視線落在病床上的人上。
沈宴握著鋼筆的手頓了頓,抬眸道:“哥,其實你可以不用來看我。”
辦公的時候被沈庭盯著,總讓他生出一種上學時候,被班主任從后門窗戶盯著的覺。
沈庭輕笑一聲,“怎麼,怕你裝失憶的事,被我看出來?”
沈宴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到:“結婚也有幾天了,覺怎麼樣?和我嫂子相的還行嗎?”
喬安肯答應和沈庭結婚,就是沖著和他互相折磨去的,想也知道,兩人的夫妻生活,不會好到哪里去。
可是除了這個話題,眼下他也不知道該聊什麼了。
沈庭卻毫不在意,聽到沈宴的話后,淡笑道:“還不錯。”
“還不……錯?”沈宴雙眸一怔,臉上表跟見了鬼一樣。
沈庭嗯了一聲,正要開口,忽然聽到開門聲。
正是喬安做完產檢回來了。
一看到喬安,沈庭馬上站起,撐著手杖走過去,作勢要去扶喬安。
可啪的一聲!
他過去的手,被喬安毫不留的拍掉了。
一時間,病房陷詭異的安靜中。
跟在后的陸展看到這一幕,太更是突突一跳,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快步走到沈宴的病床邊。
視線掃過他隨手放在膝蓋上的文件時,眉心驟然一蹙。
“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還看得懂這些文件?”
沈宴睨了眼床邊的人,有些無奈的開口:“我只是失憶,又不是腦殘,怎麼會看不懂文件?你失憶這麼久,不也依舊擅長婚禮策劃嗎?”
陸展怔了怔,覺得好像是這個道理,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這時,一個冷嘲聲,忽然了進來。
“沈總,你別欺負我們展單純,展車禍醒了之后,可是緩了一年才把工作重新上手的。你這才幾天,我看你這個失憶,肯定是裝的!”喬安著肚子,靠在床頭幽幽的說道。
沈宴面頓時一沉,隨即開口道:“大哥,嫂子都快生了,還出來溜達什麼,快帶著回去吧。”
“誒,你還趕我走——”
喬安立刻瞪眼,不滿的說著,話未說完,已經被沈庭拉住胳膊,拽出了病房。
隨著關門聲響起,沈宴了額角,覺得整個世界總算是清靜了。
唯有一旁站著的陸展,角勾著冷淡的弧度,視線落在繼續低頭理工作的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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