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溫枝看到這里,不開始憂心。
沒想到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再往下看。
Mlia:【您知道怎麼回事兒嗎?】
這條之后Mlia沒接著繼續往下說,空了一會兒。
20:34
Mlia:【我吃瓜回來了,經理你哪去啦?】
Mlia:【我跟您說,我可是聽到可靠消息,據說新郎那個姑姑要借著傷找汪小姐敲200萬,汪姐不拿200萬當錢,直接答應了,沒想到那個姑姑后悔要了,又獅子大開口說沒800萬這事兒了不了】
Mlia:【汪小姐那大小姐,多有脾氣,哪兒得了這氣,直接讓姑姑滾蛋】
Mlia:【這事兒傳到汪小姐爸汪老板耳朵里去了,聽說汪老板發了老大火了,連一向驕縱的汪姐都被罵了一頓,還放了狠話,說這婚禮要麼延期要麼直接取消,讓自己看著辦。】
這大概就是事的全部了。
Mlia發的最后一條消息是問付溫枝哪兒去了怎麼還不回來,難道是現場理這急況去了?
付溫枝深吸了一口氣,在腦袋里把這事兒理清。
緩了兩秒才回了Mlia的消息,然后又去看了眼工作群,果然都是領導發的工作要求,跟值班員工回的“收到。”
沒一會兒工作群又有員工發了禮堂現場的布景拆除相片。
看來,汪小姐這婚宴是板上釘釘要延期了。
這樣一來,所有關于汪氏婚宴的工作容都要取消掉。
付溫枝只需要按照排班表正常的上班,這才有了后天也就是周五,和周天的休息時間。
*
第二天。
因為汪氏婚宴的延期,付溫枝不單多了明天周五和大后天周日的休息時間,連今天晚上都沒什麼要事兒,直接正常點下班了。
到家的時候很早。
但今天付溫枝有蠻多事。
明天是跟聞現約好的搬家時間,今早又在微信上跟賀助確認過時間,定在明天下午兩點。
準備搬走的消息已經發給了房東。
今晚要連夜收拾東西。
好在這幾年沒有什麼,不喜歡買東西,也是對出租屋沒有歸屬,所以即使在這間房里生活了三年,也還是只有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沒有太多東西。
況且,就算有很多很多的東西,聞家不是的歸屬,也不可能真的帶著所有東西過去。
那樣多難看。
不過雖然沒什麼東西,真收拾起來還是搞到了半夜。
凌晨兩點鐘,才把所有東西打包好。
一共只有一個24寸的拉桿箱跟一個沉沉的大號收納箱。
里面只裝了最基本的洗漱用品、一套護品、一套極簡彩妝用品、四季外鞋子、三個不值什麼錢的包包,還有一摞老電影碟片。
沒有其他東西了。
哦對了。
還有兩套床品四件套,但是想到聞家應該真的用不到的四件套,以及,拉桿箱跟收納箱真的都放不下了。
所以只能丟掉了。
宋欣媛留下的魚缸還不知道怎麼理,準備明天打電話問問。
收拾完這些,付溫枝累得癱倒在床上。
一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
醒來的時候看了眼時間,上午十一點。
有點慶幸自己跟賀助約好的時間是下午。
付溫枝坐起來靠在床頭,著眼睛劃開手機屏鎖,才發現自己有三通未接來電。
忙點進通話記錄。
看到三條紅的未接記錄。
聞爺爺/上午9:40
浙江杭州
聞爺爺/上午9:55
浙江杭州
聞先生/上午10:42
臨市
……
錯過了聞爺爺他們的電話?
付溫枝僅剩的一點困意也消弭盡凈。
清了清嗓子,回撥了聞爺爺的電話。
聽著聽筒里“嘟、嘟、嘟…”的聲音響起,干脆從板床上起,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
刺眼的線霎時間不留面地照進來。
付溫枝被這午間線晃到閉上眼,聞爺爺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傳過來:“枝枝?”
好久沒人喊枝枝了。
自從爺爺去世。
有一瞬間不知所措。
直到聞爺爺慈的聲音再次響起:“剛剛在忙呢?爺爺是不是打擾你工作啦?”
付溫枝被這聲音拉回神,連忙應聲:“沒有沒有,剛剛睡太了沒有聽到,抱歉爺爺。”
“你這小姑娘,怪客氣的,跟爺爺抱歉什麼呀,”聽筒里聞爺爺笑了兩聲,“剛醒來嗎,要不再睡會兒吧,你們小孩子整天工作辛苦,休息的時候多睡會兒。”
“我醒來啦爺爺。”付溫枝也輕笑起來,“您還在杭州嗎,要什麼時候回來臨市呀?”
聞東勝被問到歸期,很樂意地回答:“下禮拜六呢,你小姑姑非要留我多待幾天,本來我聽說你要搬回咱們家,爺爺都想立刻飛回去幫你安排來的。”
老爺子樂呵呵說完,還不忘問付溫枝:“聞現跟我說你今天就搬是不是?”
“嗯嗯,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午間的暖洋洋照到上,付溫枝有點暈暈的舒適,沒有多想口而出,“跟聞總約好了今天下午。”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夏央央20歲的生日禮物是男友和閨蜜捉奸在床。 她轉身就和全城最金貴的男人顧祁琛領了證。 從此一路打怪升級,所向無敵。 渣男回頭,賤女算計,顧先生出馬虐成渣。 后媽刁難,妹妹狠毒,顧先生打臉啪啪啪。 外人只道顧先生冷血無情,可他們沒見過修羅外號的顧先生人后寵著自己老婆的樣子.... “
檀灼家破產了,一夜之間,明豔張揚、衆星捧月的大小姐從神壇跌落。 曾經被她拒絕過的公子哥們貪圖她的美貌,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檀灼不勝其煩,決定給自己找個靠山。 她想起了朝徊渡。 這位是名門世家都公認的尊貴顯赫,傳聞他至今未婚,拒人千里之外,是因爲眼光高到離譜。 遊輪舞會昏暗的甲板上,檀灼攔住了他,不小心望進男人那雙冰冷勾人的琥珀色眼瞳。 帥成這樣,難怪眼光高—— 素來對自己容貌格外自信的大小姐難得磕絆了一下:“你缺老婆嘛?膚白貌美…嗯,還溫柔貼心那種?” 大家發現,檀灼完全沒有他們想象中那樣破產後爲生活所困的窘迫,依舊光彩照人,美得璀璨奪目,還開了家古董店。 圈內議論紛紛。 直到有人看到朝徊渡的專屬座駕頻頻出現在古董店外。 某知名人物期刊訪談。 記者:“聽聞您最近常去古董店,是有淘到什麼新寶貝?” 年輕男人身上浸着生人勿近的氣場,淡漠的面容含笑:“接寶貝下班回家。” 起初,朝徊渡娶檀灼回來,當是養了株名貴又脆弱的嬌花,精心養着,偶爾賞玩—— 後來養着養着,卻養成了一株霸道的食人花。 檀灼想起自薦‘簡歷’,略感心虛地往男人腿上一坐,“叮咚,您的貼心‘小嬌妻’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