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騎士團團長覺得丟了麵,越發惱火起來,可這也被聞天逮到機會,一刀砍下去。
聞天直接破開了騎士團團長的盔甲,砍在了他上。
那團長發出一聲慘,看向提著刀,步步走來一臉煞氣的男人,慌朝著四周大喊,“你們還愣著做什麽?給我殺了他!”
隻聽“噗”的一聲。
從後方有人襲,長槍貫穿聞天大。
神祭宮弟子們沒想到,對方竟然從背後襲?
“卑鄙!”
“險小人!竟然襲司殿?”
聞天單膝跪地,劇烈的疼痛撕裂著襲來,可他並未倒下。
但騎士團的人卻一擁而上,無數利刃刺穿他!
這一幕,讓所有神祭宮的人紅了眼。
“司殿……”
眾人一臉難以置信。
直到那團長衝到聞天麵前,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極盡侮辱的謾罵,“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老子麵前猖狂?我乃第二騎士團團長,你竟敢傷我?”
那騎士團團長狠狠踹著聞天,可到後麵仍不解氣,“我的劍呢,拿來。”
屬下將他的劍奉上,那團長對著聞天頭顱舉起劍,邪惡地笑道,“今日我就斬了你,我看誰敢多說一句!”
“司殿!”
“不要!”
眼看著聞天要人頭落地,忽然一把紫金扇襲來,將他的劍打飛。
“誰!”
騎士團團長捂著傷的手,憤怒地看向來人。
隨著無數人影出現,就見一道火紅的影緩緩落地。
來人一襲暗紅宮袍,紫金玉冠。
麵容妖豔張揚,左眼眼瞼下方還有一顆淚痣。
來人正是花無形。
“花司殿!”
隨他而來的,是花闕宮的弟子。
這邊騎士團的人也認出了花無形。
那團長看到花無形怒斥,“花無形?你也要造反?”
“你上下皮子一,就給我安這麽大罪名?”花無形挑眉,“怎麽,如今的法老殿是你當家?”
花無形說話時,眼神瞄到一旁重傷的聞天,驟然一冷。
“你敢傷他?”
他麵上在笑,可眼神卻冷得嚇人。
“是我,怎麽著?”騎士團團長毫不懼,“他乃罪人,勾結叛賊,罪大惡極,理應以死刑……”
話音未落,那騎士團團長眼前忽然一黑,刷的一聲寒芒閃過,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隻見那團長頭顱高高拋起,猩紅的從脖頸飆出,所有人大驚失。
花無形作太快,一時間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團長被直接削掉了大半個腦袋。
那場麵,太過腥。
直到轟然倒地,第二騎士團直接炸開!
“敢我騎士團團長?”
“豎子囂張!”
“我隻是清理蠢貨,你們確定要在這跟我手?”花無形說著,他後的神祭宮弟子齊刷刷拔劍相向。
“此人為騎士團團長,大戰前我軍心,斬殺前將,難道不該殺?我神祭宮執掌五洲安危,與你法老殿一脈相承,可不代表我神祭宮弟子可以由你們肆意欺辱。”
花無形言辭犀利,態度更是咄咄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我一宮司殿出手?”
話落,周發出可怕的威。
屬於還境的靈,直而去,第二騎士團的人再支撐不住,子搖搖墜。
此子何時升到還境?
他不是剛接任花闕宮不過百年,怎會有如此強大的修為?
還境實力,就算是他們法老親至,也不敢正麵相抗,怪不得這廝底氣這麽足,能一招斬殺他們團長。
隻是第二騎士團也不是吃素的,在震驚後,他們反威脅,“聞天不遵命令,這是事實,你這是要包庇他?”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更何況,我神祭宮弟子難道沒有聽從命令攻打暗城?”
“他與敵軍勾結,這是事實!”
“與敵軍勾結?你可有證據?”
“你!”
花無形一句句反駁,駁得那些人啞口無言。
聞天行事向來剛正不阿,從不會跟人槍舌戰,簡而言之框框就是幹。但花無形就不同了,聞天是君子,他可不是。
“還要打麽?我跟聞司殿不同,他心,對你們手下留,我可不會有任何顧忌。”
“你,你想做什麽?我們可是法老騎士團,你敢對我們出手?你難道不怕事後法老追究?”
“我連他都敢殺,更何況你們?我神祭宮早在七百多年前,就已離法老殿管轄,自一宮,如今在我麵前頤指氣使,你們算盤打錯了。”
花無形百無聊賴,麵上沒有毫忌憚。
那些人終於覺到畏懼,主要還是花無形殺了團長,起到了震懾作用。
最終他們放下狠話,“我們會將今日之事如實匯報給法老,你們等著吧!”
說完他們灰溜溜離去。
花無形見狀,鄙夷地啐了一口,“就這?還是騎士團英?這法老殿實力越來越不行了!”
這是花無形真實想法,平靜了數千年的法老殿,他搜羅的人實力也越來越不行。就這種蠢貨,還想跟那妖孽的君九歧作對,這不妥妥找死?
“你怎麽……來了……”
這時地上的聞天奄奄一息的聲音傳來,花無形看他傷得那麽重,覺得還是便宜了那群蠢貨。
“你都這樣了,我能不來?行了,先別說話了,我帶你先離開。我們的人駐紮在三十裏外,跟著群烏合之眾待在一起,空氣都變差了。”
花無形出嫌棄表,說完不等聞天開口,就徑直扶起他,並讓其他人將神祭宮死去的弟子一並帶走。
花無形待著聞天很快就撤離此地。
這地方肯定不能待。
再待下去,神祭宮的人全都得死。
不是死在敵人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劍下。
花無形想到那一地的,臉微沉。
那些都是他們神祭宮的人,還是四大宮直係弟子,可那些騎士團的人沒有毫忌憚,說殺就殺,真當他們神祭宮是柿子任意?
帝尊說的果然沒錯。
半個時辰後。
花無形和聞天來到三十裏外的一片空地,這裏是神祭宮駐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