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的高速,王玄真和曹清道流開車,人停車不停的開到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跑了近八百多公裏了,進了山東境。
這一路上曹清道和向缺沒從胖子裏套話,但這貨的就跟上了碼鎖似的,任你咋問就是不說去哪要幹啥,來來去去回應就一個,你們跟著得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快天黑的時候王胖子把車開進了服務區準備休整一下繼續上路。
“你這是打算連夜趕路麽?晚上也不找個地方睡一覺啊”向缺蹲在地上著煙,車坐了一天骨頭都要累散架了。
“在這等兩個人然後啟程,後半夜我們再睡,明天下午就能到地方了”王玄真從服務區的超市裏買了三桶泡麵和幾火腸扔給了他們兩個說道:“先對付一下,明天到地方了再吃頓好的”
曹清道問道:“還要等人再走?你這隊伍的規模拉的大啊”
“嗯,我們這個團隊原本就是三個人的配置,前幾天我到上海辦事和他們分開了,他倆在外麵采辦裝備,說好在這集合的估計也快到了”
“不是買家夥去了吧?”曹清道一直對他那句國家不允許的耿耿於懷,覺得他跟向缺有可能掉進狼窩裏了。
王玄真嗤笑道:“怕了啊?”
曹清道仰著臉氣的說道:“我是佩服你的膽量的,剛跟我們倆認識就敢拉著我們一起犯大案子,你就不怕我們把風聲給走了點了你和你的同夥啊”
王玄真撇了撇,說道:“要是沒這個自信我能找你們?跟我們幹這一趟活之後你倆得把我當祖宗供著,還點了我?那是豬腦袋才能幹出來的事”
向缺和曹清道驚詫的對視了一眼,這話王胖子說的霸氣啊,他哪來的自信啊。
等了不到十分鍾一輛吉普牧馬人開進了服務區,王玄真拍了拍手說道:“起來,認識下,他們到了”
牧馬人嘎吱一聲停到了別克商務車旁邊,車上跳下來兩個人,年紀都不大看起來不到三十歲,這兩個人長的有點相似,好像是對兄弟。
“肖全友,肖全明哥倆,這是向缺和曹清道,以後大家一起幹活都來認識下”王玄真給雙方介紹了一下。
介紹完,肖全友皺眉問道:“他們?行不行啊,看著有點像生手,王玄真你隨便整倆人過來打發要飯的呢,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趁著還沒到地方呢,他們要是不行你趕換人,要不我們聯絡人也行”
“嗬嗬”曹清道挖著鼻孔,然後摳出一塊鼻屎來屈指一彈就飛了出去:“哥們,說你不行你願意啊?用我缺哥的話來講,就是路上人那麽多誰是龍誰是你知道啊?別一上來兩眼一搭就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行不行咱走起看著唄?”
肖全友哼了哼剛要張,旁邊的肖全明拉了他一把說道:“你懷疑他們就是懷疑王胖子,靠譜麽?他辦事什麽時候沒靠譜過?行了你別囉嗦了,幹不好活王玄真會給我們代的,這事還不到你心”
肖全友撇了撇話都沒說直接上了牧馬人就發了,肖全明衝著向缺和曹清道笑了笑:“兩位別介意,我弟弟就是這子,他對事不對人,因為這次的買賣比較特殊他謹慎點希你們能理解,我們哥倆心眼都不壞也沒看低你們的意思,以後大家相下去就都了解了,我信你們,以後咱慢慢哈”
肖全明說了幾句場麵話後就拍了拍王玄真的肩膀:“哥,合作不是一回兩回的了,你什麽人我們心裏有數,小友子什麽人你也知道,別往心裏去”
王玄真推了他一把,笑罵道:“別整的我好像小肚腸似的,多大事啊,走吧,走吧趕上車,明天下午得到地方呢”
上了別克,曹清道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看那傻比燙了個羊卷的頭發,這是打算移民吐魯番麽?拽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胖哥到時候我們要是有衝突你別攔著哈,我必須好好給他上一堂課”
王玄真樂道:“我是攔著他還是攔著你啊”
“攔我,連你一塊修理”
向缺歎了口氣,說道:“行了,上過過癮就拉倒吧,真有衝突你不一定能幹過人家呢”
“說啥呢?”曹清道頓時急眼了:“我是茅山三大正統弟子之一,茅山千年傳承在,習得一武藝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三歲能文四歲能武,五歲口碎大石······七歲那年能生撕虎豹”
王玄真迷的問道:“六歲那年你幹啥來的?”
向缺在旁邊嗬嗬的樂道:“我知道,他口碎大石肋骨幹折了,休息一年”
“牛,你活到現在是個不容易的事啊”王玄真崩潰了。
曹清道鼻孔朝天的說道:“一路坎坷的也走過來了”
“行了,嘮點正事吧”向缺歎了口氣,瞇瞇著眼說道:“那兩人一看手下就是有真功夫的,說話氣點也正常”
曹清道皺眉問道:“真不是吹的?看他倆瘦的跟個桿子似的,我打個噴嚏都能給他們吹個跟頭,那小板好像在非洲逃難回來的,他倆練過啥功夫?你要沒走眼,那我覺得可能是九真經比較邊,五個手指頭看著有勁的”
肖全明和肖全友下車的時候向缺就留意到了,這哥倆子異常的消瘦骨頭上最多就包了層皮,這肯定不是出來的,而是練出來的,估計兩人重加一塊都沒王玄真這胖子一個人份量大。
他們兩個雙手手指細長,骨節又不大,這明顯是刻意練的手上功夫,並且呼吸之間均勻而綿長,肯定是學過吐納之。
曹清道除了抓鬼以外,其他的都是上功夫,但姓肖的那兄弟兩個絕對是有真本事在的。
向缺似乎約間已經猜到王玄真他們這個三人團夥是幹的什麽活了。
在風水界,還有一個極其偏門的行業傳承已久,到現在為止基本上已經快銷聲匿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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