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民間三出之一,就是出馬,出道,出黑。
民間的先生一般懂得點八卦命理,算個八字看看墓地,也就是稍懂一點而已達不到的地步,最多就能做點死人生意。
這種先生多混跡於醫院或者火葬場中,隻要一接到有人死的消息就立馬蹦出來然後給你一條龍的服務,從棺到殮直到燒灰他們都忙前忙活的跟著,為殯葬事業盡一份力。
嚴格來講先生隻能男的做,不能的做,因為人氣重做這些事容易招來髒東西,唐夏是人但卻不是先生,而是師。
師和先生聽起來差不多,但差就差在那一個師字上了,這就好像是小學生跟博士生做比較一樣,都是學生但含義可是天壤之別。
師就沒有諸多限製,男都可以,甚至某些方麵人比男人還有優勢。
師算是道教分支,是從道派中分離出去的,先生隻能做死人的生意,但師卻活人死人都能做,特別是在超度招魂和堪輿墓上較之一般風水師都要於此道。
唐夏是川南唐家百年最有天賦的師,要不是因為是兒,唐家老太爺恐怕早就把定為唐家這一代的接班人了。
頭七也回魂夜,在民間乃是人死後最重要的一個日子,在這一天夜裏人死後的魂魄會回到自己的家中,而家裏的人要給逝去的親人準備供品,等把供品燒了之後也要準備好一個登天梯也給燒了,讓魂魄進間別留在家裏不走。
如果亡魂沒有送走,就會影響他的投胎,甚至長留家中的話,活人還會因此遭大病。
今天晚上是趙放生兩個孩子的頭七,按照正常程序走,其實理起來很簡單,一般的先生就能出手解決,隻不過向缺和唐夏卻要在中間加一道環節。
就是當兩個孩子的魂魄回來後,向缺帶著他們親間然後直接回轉世再次趙家。
也就是相當於那兩個四五歲的孩子出去溜達玩了一圈後又回家了,隻不過中間了四五年的時間而已,還得從頭再長一次。
祭拜好四方鬼神,長香後,唐夏默念度人經,趙放生就已經點燃了兩個孩子常穿的服和玩,並且敲了三聲鑼,沒過片刻院外就刮來一陣風,兩個渺小的影晃在別墅區裏。
“小玲······小寶······”三聲鑼後,那兩個孩子茫然的著這邊,趙放生又開始念著兩個孩子的小名。
唐夏輕聲說道:“頭七,原本不用如此繁瑣已逝的魂魄自己就能找回家來,但這兩個孩子一是太小二是生前遭了不的罪,怨氣太重,如果不招的話就得遊在外麵了”
兩個孩子哭哭啼啼的,上傷痕依舊,看那樣子極其的可憐和委屈。
趙放生都要崩潰了,看著自己孩子的慘狀差點沒翻白眼暈過去,盡管之前向缺給他們開了天眼兩天前曾見過孩子,但再次相見他還是忍不住,一想到孩子臨死前遭的那份罪,他的心就跟刀割了似的。
兩個小影蹣跚著走進了自家的院子,唐夏也走了出來在李玲歌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後,趙放生的妻子就蹲在地上強忍著淚水輕聲說道:“嚇不著,尾兒,嚇不大會兒,玲啊寶啊跟媽媽回家了”
兩個亡魂張開小手撲向了李玲歌,卻從穿了過去,向缺走到兩個孩子前,食指按住額頭,司印記若若現的浮了出來。
向缺對趙放生和李玲歌說道:“你們回去吧,行一番雲雨之事”
趙放生和妻子一愣,有點迷茫的問道:“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哎我去,這我咋跟你解釋呢”向缺幹咳了一聲,說道:“簡單點講,就是你們兩個多行夫妻事。”
趙放生和李玲歌頓時臉大紅,連忙掉頭就往回走。
向缺驚訝的說道:“整的這麽急呢,憋夠嗆咋的?”
唐夏都不願意搭理他,也轉就走了。
向缺尷尬的笑了笑,拉著兩個孩子的手然後念道:“黃泉路上鬼門開,司向缺赴鬼城送亡魂回”
向缺的前突兀的出現一道漆黑的隙,他拉著兩個孩子邁步而,踏間。
遠唐夏驚愕的張著說道:“曹地府?他到底是什麽人?這怎麽可能呢”
活人間並不奇怪,不說通之境,就是凝神修為的人也可以,風水界中凝神境界的人可以讓魂魄離竅曹地府,隻要魂魄在間沒有損回來後沒有任何事。
但唐夏真沒聽過,有什麽人可以在通以下以間的,至可不認為向缺已經通了。
進曹地府,向缺以司的份帶著兩個孩子直奔回之地,當值的差確認無誤之後立馬放行,讓趙放生的一對兒進人道回。
向缺讓趙放生夫妻今晚行房事,並且他們兩個各自服下那兩滴怨氣凝結而的淚滴做引子,正好也讓兩個孩子進回,雙管齊下,李玲歌今晚懷孕,懷的就是這兩孩子。
從間返回之後向缺上了唐夏的那輛白奧迪駛離了翡翠山莊。
“你居然可以穿梭兩界?”唐夏急不可耐的問道:“說去就去,說回就回,你到底是什麽人?”
向缺一本正經的說道:“啊,這也沒啥,我跟那邊關係比較好,隨便溜達而已,不用大驚小怪的”
唐夏樂了,說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裝比都快要立法了,你在這麽裝下去都夠判你幾年的了”
向缺白了一眼說道:“誰敢判我啊?我跟黑白無常打聲招呼,直接給他帶走,不是嚇唬他,誰聽了不得哆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