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覺特別奇妙,看著悉又陌生的天花板,覺自己好像真的回到了從前。
其實自從原堰啟再一次出現,就一直有種錯覺,覺得好像是行走在從前。
其實從前的生活好的,現在回過頭去看,反而是那段時間活得最輕鬆自在。
在單度度過的大半年時間裡,特別特別想回到過去,然後就是那麼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巧,反正原堰啟就出現了,然後還一直讓覺到了原堰啟從前的模樣。
從房間出去的時候,原堰啟已經準備了早餐,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原堰啟模樣認真,拿著報紙的手都端端正正的,聞到靜的時候,就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姜淼站在門口,看向餐桌的方向,看著看著,目不自覺的又轉到了原堰啟那邊,心裡確實閃過那麼一衝,姜淼特想過去抱抱他。
現在這樣的原堰啟,簡直跟以前一模一樣。
姜淼抑下那衝,還是若無其事的揹著手走到了餐桌旁,環顧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又轉頭去看原堰啟,“你吃了嗎?”
原堰啟將報紙放下,瀟灑起了,然後走向餐桌旁,低笑開口,“等你。”
姜淼點了點頭,心裡有些難言的波。
居然還能這樣面對面坐在一起吃早餐,姜淼覺得太神奇了,怎麼就沒恨死原堰啟,原堰啟也沒恨,突然有些沒明白他倆到底是什麼個況?
原堰啟吃早餐的時候倒是很安靜,姜淼也不說話,但眼神還是不自覺的會飄向他。
姜淼覺得原堰啟這是出走大半年,歸來自己仍是花癡。
原堰啟似乎能覺到的目,抬眸微瞪了一眼,“好好吃你的飯。”
姜淼點了點頭,安靜不到幾秒,又忍不住繼續開口,“你今天什麼安排?”
原堰啟看向姜淼,倒是認真了幾分,“去看看老爺子,然後去公司”,頓了頓,原堰啟又笑了笑,“怎麼,你有什麼安排是需要我配合的嗎?”
原堰啟說這話的時候,姜淼不清楚原堰啟心裡的想法,是想配合還是不想配合?
“那倒也沒有,我也要去公司”,姜淼笑了笑,然後趕繼續低頭吃東西。
姜淼擔心再繼續這個話題,自己搞不好真就又忍不住要約原堰啟一起吃個晚飯什麼的。
吃完飯兩個人一起出門的,半路的時候還買了花,原堰啟還是那麼的面面俱到。
在外面將車停下,原堰啟跟姜淼步行著往裡走。
姜淼的腳步總慢兩步,習慣走在原堰啟的後,特別是在這樣的場景裡。
這一趟倒是沒什麼稀奇的,姜淼就只是安靜地站在旁邊,乖順的可以,原堰啟倒是跟老爺子嘮了幾句。
原堰啟說話的時候,姜淼就一直安靜看著他,看著看著,又覺到了自己心臟的跳。
能無數次恨原堰啟,也能無數次上原堰啟,他們之間著兜兜轉轉,莫非是走了個寂寞的過場?
兩個人沒有待多久,停留一會就離開了。
不過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離開的時候還是原堰啟走在前頭,只不過原堰啟走著走著突然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好幾眼。
姜淼皺眉頭,上前兩步下意識地握了原堰啟的手臂,“原堰啟,你能不能別回頭,別嚇我。”
姜淼覺周冷颼颼的,這環境本來就不太能讓人安心平靜,再加上原堰啟的眼神,姜淼覺得自己要被嚇死了。
原堰啟低頭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臂,有些無奈地微蹙眉頭,“我就看一下,覺跟上次來的時候變化有點大,那邊好像都種了好些樹。”
畢竟原堰啟上一次來已經是很久以前了,周邊確實有些變化,也確實新種了不樹。
聽原堰啟說這話,姜淼深深鬆了口氣,慢慢地將手臂放開了。
姜淼看起來有些尷尬,又有點委屈和彆扭。
原堰啟又笑出了聲,“你是不是以為我有眼?”
姜淼剛才那靜,怕不是以為原堰啟在看什麼鬼鬼怪怪的?
姜淼擺了擺手,趕快步先往外去。
原堰啟看著急匆匆往外的影,不自覺笑了笑。
原堰啟上車的時候,姜淼已經乖乖在車上繫好了安全帶了,原堰啟也將安全帶繫上,卻沒有急著啟車子,他轉頭頗為嚴肅地看了一眼姜淼。
“姜淼,我必須跟你澄清一些事,我剛才什麼都沒有看到,而且就算我真的看見了什麼,那也都是假的,不存在的,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你跟著怕什麼?”
原堰啟有時候是會看到些東西,但那些東西並非真實存在,而是存在於他心裡的心魔罷了。
於姜淼而言,那就是全然不存在的東西,看都看不見,怕什麼?
姜淼皺眉,有些為難的看著原堰啟,話雖然是這麼個理,但在墓地那種地方東張西,還是會讓姜淼心裡有些發。
看著原堰啟,既然都說到這話題了,嚥了咽口水,不免又想多問幾句,“所以,你都會看到些什麼?”
原堰啟深深地呼吸,看著,有些無奈,輕嘆著氣然後抬手指了指那邊的車玻璃,“你窗戶外面,現在站著個面目全非的鬼。”
“啊啊啊……”姜淼嚇得連安全帶都來不及系,扯著撲向原堰啟懷裡。
原堰啟輕笑,垂眸看著撲到懷裡的人,眼眸深了深,他將手抬起了。
姜淼後知後覺,深深吸了一口氣,頗有些尷尬的想回到自己的位置,卻發現,原堰啟的手搭在自己的後背上,輕拍著。
姜淼突然就不敢了,子不敢,就只是微微抬眸,看向原堰啟的臉。
四目相對,姜淼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有點快了。
“你……別這麼嚇我,我膽小”,姜淼看著原堰啟,彆扭又委屈著。
“都知道我是嚇你的了,還這麼不管不顧的往我這撲啊?”原堰啟似笑非笑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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