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剛剛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你可別當真，真這樣我們這樣會不會被人發現？萬一爸知道這事兒怎麼辦？他會不會從此就不要我們了呀？”李有些害怕了。

溫紅芹更加生氣，“我怕他？當初和他在一起還不是看他是首府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未來有工作有前途，誰想到他帶著我到這個破鎮子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他這麼沒出息，還沒錢，也沒讓我過上幾天好日子，我早就沒耐心了，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已經和他離婚找個更好的，他知道就知道，不能忍索就離婚！”

溫紅芹不在意地說著，在眼里殺一個人就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對于李思明這個丈夫也不剩一點兒留。

然而李心里還是敬重父親，再加上剛剛說出口的話只是一時沖，勸說溫紅芹，“媽，殺了人咱們可就回不了頭啦，要不然咱們把那個顧瑾的藥暈了賣掉，賣到大山里去。

讓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問自己的績，和沈青松也一輩子見不了面，這樣就不會威脅到我們了。”

溫紅芹冷冷看著李，“你喜歡那個鄉下丫頭旁邊站著的那個男人？”

李點頭，“我都調查過了，他是軍人，雖然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現在閑在家里，但他以前立下了很多戰功，有外公家的關系，不愁以后沒有前途。”

溫紅芹握了拳頭，冷冷說，“既然這樣，那就更加要殺了這個顧瑾。”

溫紅芹打電話聯系人的時候，李沒有阻攔，當準備打第二個電話的時候，外面響起急促敲門聲。

沒有去開門，也不讓李去。

等電話說完了，才開門，態度還很沖，“敲敲敲，敲個門那麼大勁干什麼？不知道我在這兒有事嗎？還可勁的敲敲敲！”

“你現在趕跟我去警察局一趟。”

“李思明，我告訴你，這麼多年我跟著你這麼個窩囊廢已經很委屈了，你要讓我順眼點你還可以繼續呆在這個家里，你要給我說這種怪氣的話，你就給我滾！

老娘老早就想和你離婚了，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

“去京市讀大學，還是京市醫科大學，是不是你讓頂替了別人的高考績？”

“你怎麼知道？”溫紅芹口而出。

李臉瞬間就蒼白下來，倉皇看著溫紅芹。

李思明指著溫紅芹，“你以為我想知道這種丑事嗎？教育局的鐘主任親自打電話給我，找我說的這事兒？你以為你做的很高明，其實你做的這些事兒早就暴了！”

聽到鐘主任打電話給了李思明，溫紅芹頓時就慌了，上說的對李思明很不滿，實際上對這個多年同床共枕的男人還是有些。

“媽，咱們現在可怎麼辦呀？”李也慌了，整個人都倉皇無措的，還以為在警察局朱曉峰只是有所懷疑，并沒有確鑿證據，真沒想到原來這件事兒他們都打電話給李思明了。

“你帶上，跟我去警察局自首，我帶著你們親自和那位被頂替績的同志道歉，懇求原諒咱們一家，如果要錢我們就給錢，想要什麼補償方式，我們都接。

只希不要繼續追究我們家的責任，不能為了這件事兒毀了的一輩子。”李思明思前想后這是最好的方式解決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去求一個鄉下丫頭？這不可能！李思明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天真呢？你想過沒有就算我們低三下四去人家那又怎麼樣？

非但不會放過我們，還會趁機敲詐我們一筆！這件事事關他們這些鄉里娃娃的前程，肯定不會私了解決問題的！”

溫紅芹口里這麼說，心里想著的卻是要的可不止是沒人追究這件事兒，還要幫閨把喜歡的男人奪過來。

李思明沒想到妻子在挑破這件事兒之后一點兒認錯悔改的意思都沒有，這件事兒遠比想象的嚴重，溫紅芹所做的事兒已經嚴重危害到教育局的公信力和這個考試的公正。

來了那麼多人，就算求得顧瑾的原諒，也不能讓溫紅芹和李逃罪責，可如果去求，至能爭取寬大理。

他知道自己這些年來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也沒多時間去照顧家庭，對不起溫紅芹，所以在遇到這樣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第一時間想著的不是他們毀了一個姑娘的前途，而是希妻子能減一些罪責。

可他發現，自己一片好心，溫紅芹并不領。

“我等會兒就打個電話給我爸，他那麼疼，肯定會幫我下這件事兒的！他就算不想幫我們，也會幫！”溫紅芹理直氣壯。

“啪。”

李思明直接給了溫紅芹一掌，他毫也沒管李還在旁邊看著，“夠了！你闖下這麼大的禍，除了連累這輩子的前途，除了拖累你爸，除了讓大家都為你歪門邪道的心思付出代價，還能干什麼？

你說是頂替別人績是為了，你想沒想過，這孩子只要走正道，未來的前途就不會差，你這個當媽的非但沒有教自己兒走正道，還做出這麼蠢的事兒，你愧為人母！”

溫紅芹被李思明甩了一掌，反過想發火，但接著李思明的話又來了，“我說過多遍了，我不求這輩子有多就，只要快快樂樂的，我就知足了。

但你為什麼非得為了那可悲的自尊心，弄出這樣的事兒來呢？溫老一生正直，錚錚鐵骨，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

“溫紅芹，我們離婚吧！”李思明移開眼，滿是絕說道。

溫紅芹大怒，“我從19歲就和你結婚，你一事無，我沒有嫌棄你，你還好意思說我，就算離婚也是我提，你憑什麼和我離婚。”

李思明出一苦笑，“你說得對，19歲結婚到現在25年的夫妻，我以為任何人都不會因為我的工作看不起我，只有你不會，但怎麼也沒想到是我對自己過于自信。

我在夏鎮的科研所搞研究，因為組織上很多事都要保，我就沒告訴你，我一個月給你一百塊錢，雖然不多，卻是我的全部工資，中間有獎金也一并給你了。

上個月所里提拔我去京市當研究主任，這個月調令剛剛下來，我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就沒有告訴你，怎麼也沒想到等待著我的居然是這麼一個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