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省城高高興興玩耍，轉眼就到了警察局，李心里非常害怕，覺績那事兒肯定是被發現了。

不然怎麼會那麼邪乎呢？

錢小雅剛剛跟說那話，然后就進了警察局。

“我不知道你們抓我到這里是什麼意思，我有必要打個電話給我的媽媽和外公！”李的態度很強，不會配合調查的，更加不可能讓他們有機會發現這件事兒。

當初知道自己績的時候，李還不知道是替換了別人的，還以為自己是運氣棚蒙的都對了，直到溫紅芹告訴真相，才開始害怕。

但很快考上了京師醫科大學，在大院里雖然不能說，可等周圍同學都去軍訓以后，學校里就掛上了的榮榜，人人都在說李績很好，被這種虛榮心給環繞了。

而且一直不好看的外公，還有那些看不起的溫家孩子也驚訝于的績，這給李的虛榮心帶來了極大的滿足。

決不能讓這一切被拆穿，讓現在自己得到的一切全部失去。

想到這里，李心慌慌亦茫茫，“你們這些人現在嚴重限制了我的人自由，等我出去之后我就要收拾你們，要是你們敢弄什麼錯誤想安在我上，那我告訴你們這不可能。”

囂張的讓朱曉峰想笑，這人真夠蠢得，還沒有問什麼就已經開始自陣腳了，不知道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李同學，我們仔細查了一下你從小到大的績，發現你就沒有一場考試績能及格的，你能夠讀初中和高中，都是你的媽媽溫紅芹士給校長塞錢說好話，你怎麼解釋你的績突然突飛猛進考上了京市醫科大學。”朱曉峰提出合理質疑。

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天賦異稟，從前不是績不好，而是我和我家里作對，故意沒有考好的，其實那些題目我都會。”

“那你把當初高考的題目重新答一遍。”朱曉峰示意邊人將試卷給李，還給了幾張草稿紙和兩支筆。

這些東西他們準備的非常充分，就和鄭主任的調查證據一樣充分，現在把李喊到教育局來審問，只不過是為了走正常的辦案流程。

李直接把紙和筆全部扔到地上，瞪著眼睛，“憑什麼，你讓我寫我就得寫呀，我不寫，我要見我爸媽，我要見我外公！”

用暴躁掩飾心的恐懼，不知道為什麼都過了那麼久遠的事兒，還被人翻出來。

李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看到題目腦袋就犯暈乎，學了那麼多年還是什麼都不會，只要一筆，這一點勢必就會暴出來。

這個世上沒有路不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沒有一個草包能一朝中狀元，所有能夠為人上人的，須得付出無數努力。

靠走捷徑即使登上了高峰，有朝一日被人發現那就是登高跌重。

“李同志，如果你不老實配合我們的工作，后果很嚴重。”

“你別嚇唬我了，我已經夠害怕的，你還說這種威脅的話，不覺得很過分嗎？而且……”李眼珠子一轉，“我也不是不想配合你，而是我現在很張，當時考試的時候更加張，出了考場我就不記得自己寫的是什麼了。”

“警察同志，我兒從小膽子就小，你不要為難了好嗎？”

審訊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溫紅芹帶著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趕到警察局，跟在溫紅芹后面的還有顧瑾和沈青松。

溫紅芹這麼快就找到救兵，而且還是警察局局長，朱曉峰表示很意外，而且這個溫紅芹還大搖大擺走進來。

“媽媽，你終于來了！”李驚慌失措撲溫紅芹的懷抱。

“別怕，媽媽來了，有媽媽在沒有會欺負你的知道嗎？”

一陣兵荒馬的，也沒人注意到一直等在門外的顧瑾和沈青松。

最終這個案子還是沒能定下來，迫于上級的力朱曉峰不得不放走李，等走出審訊室的大門看到顧瑾，李不可思議地看著。

難道的績就是顧瑾的？那份讓一舉進京市醫科大學，重新獲得外公家青睞的績就是顧瑾的？

怎麼可能？雖然幾個月前只在供銷社見過顧瑾一次，但李對的印象非常深，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姑罷了，想這樣的人認不認識字都難說。

憑什麼考那麼高的分數？

李而后才看到沈青松，幾個月不見，這個男人愈發英俊了，如果說幾個月前他是冷峻肅穆的讓人心馳神往，那麼現在他的冷酷之中多了幾溫。

特別看向顧瑾時，眼神格外亮。

從前他的眼睛里是沒有的，像是一潭死水，帶著和不可探究的疏冷。

李覺得這樣的他更加帥，更加讓人想要追逐。

憑什麼每次后都跟著那麼高大帥氣的男人，這個男人又是顧瑾的什麼人？

“松哥，嫂子。”朱曉峰被上級罵了一頓，從審訊室里走出來，頗有些歉意地看著顧瑾和沈青松。

他們是夫妻？李更加詫異。

“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草率了。”

耳邊朱曉峰的聲音還在繼續，同時溫紅芹也在催促，“，你這是怎麼了？我們可以走了，跟媽媽回家吧。”

溫紅芹了李的額頭，發現并沒有因為驚嚇過度而產生什麼病，就放心了，并不在乎這件事會暴，在來之前溫紅芹就已經了解過了，顧瑾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村姑罷了，他的丈夫沈青松從前背景倒是夠看，不過沈家落魄了，這個沈青松現在也閑賦在家。

像這樣的人家，對于溫家李家來說，還不是隨便拿麼？

見李還在失神之中，溫紅芹推了一下，“，，聽到了嗎？快跟媽媽回家。”

“好。”

李后知后覺回過神來，跟在溫紅芹后走出了警察局。

在路上，溫紅芹開始安李。

“媽，早知道這麼麻煩，還不如別給我弄這麼高的分數。”

“是我草率了，當時高考剛剛結束一直到開學我都提心吊膽的，派人盯著顧家的靜，見著沒發現也就放心了，誰曾想這麼久了這人突然想起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