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早就預料到,陳默可能會來問這件事,把提前想好的理由搬了出來。
“幾個月前我就和肖澤楷往了,但我覺得他為一個明星職業不太穩定,就不同意和他公開。”
“但這兩天他給了我很有力的保證,我對和他在一起有了信心,就同意了他的求婚。”
南瀟說完話,誠懇地道:“陳先生,之前我的行為算是欺騙了你,真的很抱歉。”
南瀟的理由很充足,可不知為何陳默還是覺怪怪的。
他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你不用對我道歉,為一個人想要一個職業穩定的另一半是正確的,我可以理解你的思路,不過真的很憾啊,我還喜歡你的。”
南瀟確實可以覺到陳默對自己有好,早知這樣當初應該拒絕謝老爺子的,和陳默的事變這樣的確是的錯,真的很愧疚。
正想說話,陳默就說道:“你也不用對我愧疚,我喜歡你是我心甘愿的事,你不需要對此負責,不過往后我們能做朋友嗎?”
“可以。”南瀟微笑道,“陳先生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能和你為朋友是我的榮幸。”
陳默起來和南瀟握了握手,笑著道:“你結婚的時候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往后肖澤楷要是欺負你,你也可以來找我,我去幫你算賬。”
南瀟笑了,點頭說好。
陳默離開了謝家,路上他依然思索著南瀟和肖澤楷的事,還是覺得有些古怪,給助理打電話:“你幫我去查一些東西……”
南瀟和肖澤楷再次商量了一下結婚的事,兩人最終的決定是過幾天先去領證,然后舉辦一場小型婚禮,婚禮只邀請雙方的一些親朋好友走個形式,不會邀請太多人,也不會邀請。
流程定下來后,要開始選酒店了。
兩人在網上搜了搜,覺得市中心的那家新銳酒店不錯,它的地理位置很好,而且是新開的五星級酒店,據說很歡迎,兩人便挑了個時間,準備去看看。
像這種經常籌備婚禮的大酒店都會和一些婚慶公司有合作,他們約了一個部的婚禮策劃師,說想要辦草坪婚禮,策劃師便帶他們去酒店的后花園轉了一圈。
現在是冬天,原生草坪自然都枯了,地上鋪的是人造草坪,雖然不像原生草坪那樣帶著一些青草的芬芳,但更加的致整齊,看著還是不錯的。
可就在兩人要敲定下來時,突然看到對面兩個致裝扮的人,互相攜手走了過來,正是鄭麗茹和許若辛。
鄭麗茹穿著一套米白的套裝,外面裹著貂皮大,許若辛里面是一條大紅的連,外面是同系的呢子大,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在一起,還互相攜著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母。
雖然是假結婚,但讓一切塵埃落定的覺也是不錯的。
南瀟原本心很好的,看到這兩個人角立刻放了下來,低聲道:“我們走。”
肖澤楷也看到這兩人了,直接翻了個白眼:“走走走,真是晦氣。”
鄭麗茹和許若辛也看到他倆了,南瀟撇和肖澤楷翻白眼的作被鄭麗茹盡收眼底,怒火騰的一下子冒了出來。
隨后,快步走了過來:“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語氣凌厲,帶著命令,最主要的是他擋住了南瀟和謝承宇的路。
南瀟被迫頓住,腳步冷冷地說道:“鄭夫人有什麼事?”
鄭麗茹上下打量了一遍南瀟,目極盡輕蔑,然后轉向肖澤楷,問道:“我實在是不理解,聽說你條件也不錯,為什麼要娶一個二婚的人?”
二婚這兩個字出來后,周邊的幾位婚禮策劃人和酒店工作人員紛紛垂下頭,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怎麼這麼不巧,偏偏是他們聽到了這種豪門間的糾紛。
別人可能覺得這樣聽八卦會很有意思,但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這種事還是知道的越越好。
南瀟目沉下來,正要說話,肖澤楷就握了一下的手腕,然后看向許若辛,用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道:“你回答你婆婆啊,為什麼要找個二婚的?”
這話說出來,鄭麗茹的臉倏地變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謝承宇不就是一個二婚男嗎?我們瀟瀟不想要他了,把他丟下了,他不就了二婚了嗎,我說錯了?”
肖澤楷擺了擺手,一副無辜的樣子,周圍的婚禮策劃師和工作人員們紛紛低下頭,想笑又極力忍著,實在是太難了。
鄭麗茹真的要氣瘋了,兒子可是堂堂謝氏董事長,而且當時娶南瀟只是沖喜,那算什麼真正的婚姻,肖澤楷怎麼敢這麼說?
猛地轉向南瀟,怒聲道:“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自己就是個目中無人不尊敬長輩的人,沒想到找的人也是這種貨,你真是可以。”
鄭麗茹罵,可以不在意,只要把鄭麗茹當一個瘋子傻子就行,但鄭麗茹居然敢罵邊的人?
南瀟立刻上前一步,說道:“你腦子有病啊,神分裂了是嗎?剛才還說肖澤楷也不錯,現在就侮辱人家,你真該去掛腦科。”
鄭麗茹氣瘋了,正要反駁,南瀟繼續道:“還有什麼不尊敬長輩,是說我們不尊敬你是嗎?”
“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先為老不尊的,你自己那副德還想讓別人尊敬你,你當人家是傻子,是瞎子聾子啊。”
南瀟當當說了這一番話,把周圍人都驚呆了。
大家怎麼也沒想到,看似溫優雅的南瀟居然皮子如此利索,罵起人來一點都不留。
不過大家心里都覺得南瀟罵得好,這鄭夫人該不會腦子有病吧。
指責南瀟是二婚的,那也不想想南瀟的二婚是怎麼來的,兒子不也是個二婚的嗎?
鄭麗茹要氣死了,指著南瀟的手指都在發抖,還想罵人,南瀟直接拉著肖澤楷低聲道我:“我們走吧,別和這個瘋婆子計較了。”說完拉著肖澤楷掉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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