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的報喜不報憂。
胖瘦是最好依據。
陳靜安也笑:“那現在是什麼?”
陳父搶答:“現在是只小貓。”
三人哄笑。
陳母托腮看,又忍不住替整理起頭發,不釋手。
陳靜安只好摟住,真像只小貓似的蹭蹭:“就這麼喜歡我呢?”
“喜歡,怎麼能不喜歡。”陳母反手摟住,忍不住上的,哪哪都喜歡。
“那我就不走了,就陪著你跟爸爸。”
“好啊,你什麼都不用做,我跟你爸的工資養你綽綽有余,等退休,退休費也一樣養你。”
“近臭遠香呢,我天天在你們跟前,你們倒嫌我煩了。”
“不嫌,我肯定不嫌。”陳父立刻表態。
“……”
夜漸深了。
再聊不完的話也該結束休息。
陳靜安回到房間,才有時間給沈烈回撥視頻電話,那邊很快接通,沈烈人在書房,穿著睡,仍在工作,他看過來了下眉心問:“到我了?”
從里面品出點幽怨意味。
陳靜安躺在床上,趴著,臉靠手機有些近,屏幕里只鏡半張臉,是標準的杏眸,睫天生濃卷翹,眨眼間,睫像是羽,讓人心也跟著化掉。
問:“沈先生好用功,這麼晚還在工作。”
“一個人睡沒什麼意思,睡不著,就只能起來工作。”
睡覺要什麼意思。
話里話外,都在控訴假期里將他拋棄的事實。
“那你工作,我就不打擾你了。”陳靜安道,語氣輕俏。
“陳靜安。”
沈烈又全名。
陳靜安下枕著手背,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以前沒覺得被一個人全名,能有這麼多含義。
有時候,是在悱惻十分,他眸好暗,嚨里溢出息,他那會兒也會名字,很低很低,莫名氣。
說話時也會這樣喊,三個字,念得字正腔圓,稍顯氣,后面的話卻讓人心到一塌糊涂,那是他獨一無二的表達意方式。
生氣的時候也會,有著威脅的意味,就像現在。
……
陳靜安別過耳邊一縷碎發:“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
分明分開才十幾個小時,卻覺得過了好久。
沈烈才算滿意,不再是將手機拿得那樣遠,他往后倒,椅子往后退開些,手機拿近,拔的五越發清晰,他扯:“哄我吧。”
陳靜安笑,也不再說。
這樣纏綿的話,能說出一句已經不易。
聊了一會,陳靜安給他看自己的房間,從孩到,見證所有長經歷,好多東西都被保存下來。
到底隔著手機,一晃而過,看不真切。
展示完畢,陳靜安又重新趴過來。
“看不太清。”沈烈道,頓了那麼片刻,他問:“還是要親眼瞧。”
陳靜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話就那麼口而出:“你要過來嗎?”
問完才知道這句話代表什麼意思。
“可以嗎?”
“請問陳小姐批準嗎?”
沈烈眼瞼上的折痕有些重,眼里是笑意,語氣揶揄,并沒有很正式,不會讓陳靜安因為拒絕覺得難為。
他問這一聲,陳靜安很認真地想了想。
過了會兒,篤定地道:“好。”
來之前,陳靜安還要跟父母坦白,不僅有男朋友,不需要跟那位外科醫生見面,而且這位男朋友,馬上要登門拜訪。
陳靜安想不到父母的反應,還是在第二天早飯時講出來。
說出來。
餐桌上忽然靜下來。
陳父起,說廚房里煲粥的頭還未拔下來,該晾涼才好口,走到廚房又回頭,問:“真的?”
“真的。”
陳靜安有點張,覺像是早被發現。
回應的長長的嘆氣聲。
陳母很理解陳父的心,給兒介紹對象是一回事,但真聽到兒談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們眼里,還跟小孩一樣的兒,有了位男朋友,覺糟糕多過欣喜。
“他人很好。”陳靜安小聲補充。
陳父從廚房出來,手里抱著電飯煲的膽,緒復雜全現在皺的眉頭上,他咳嗽,清了清嗓子:“那就……見見吧。”
“不過提前說好,我不一定很熱。”
還是陳母后來多問幾句,哪里人談多久……很基礎的問題,問起家里做什麼,陳靜安回答的很含糊,夸幾句,陳母將信將疑,自己兒格好,對誰都只有好話。
到底什麼樣,還是要見過才知道。
沈烈在五一假的第四天到江城。
陳靜安去機場接的人。
沈烈影出現在接機口,薄風,形高大,他的視線越過人群,準捕獲到。
陳靜安忽然想起除夕夜,他變戲法一般突然出現。
煙花燃盡,他開玩笑道:“要不然你收留收留我。”
那天晚上沒帶回去的人。
現在帶了回去。
作者有話說:
提前問問大家有什麼特別想看的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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