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九歌有些不悅,說道:「生意上的事,我完全不參與的,你直接去找我家老頭子談就行了。哪怕是一百億的生意,也與我沒什麼關係。」
齊崑崙聽到這裏,不由暗自一笑,納蘭九歌就是這樣的子,似乎對繼承納蘭天策手底下的產業沒有半點的興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吧,好吧,是我多話了,到時候我自己打電話給納蘭叔。」姚志高無奈地笑道,「要不要喝酒?我這裏剛從花與劍那邊運來了一批好酒。」
齊崑崙淡淡道:「酒就算了,九歌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喝酒。」
納蘭九歌一怔,然後點了點頭,道:「很憾,怕是暫時不得酒了。」
姚志高頓時關切道:「九歌你是不是生了什麼病?也不跟我說一聲!」
納蘭九歌說道:「沒什麼大病,就是最近不大好,所以不適合飲酒。」
姚志高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你生什麼病呢。哦,對了,得知你來,我還特地給你準備了禮。」
說完這話之後,他一掏兜從裏面拿出一個盒子來,放到了納蘭九歌面前的桌面上。
「無功不祿,禮你還是送給我家老爺子去吧,這樣說不定他能很開心,然後與你合作愉快。」納蘭九歌笑了笑,婉拒道。
「別吧,這麼不給面子?!」姚志高大失所道。
納蘭九歌無奈道:「好好好,那就看看吧。」
打開盒子之後,裏面放著一塊手錶,百達翡麗的。
百達翡麗號稱手錶當中的勞斯萊斯,是諸多名表當中價格最為偏高的品牌,當然,其收藏價值和做工也是不俗的。
齊崑崙抬起眼皮掃了一下,他手上也有一塊表,是蔡青綰送的,不過不是百達翡麗,而是比較普通的品牌,價格大概五六萬的樣子。而盒子裏的這塊表,就非常緻了,看型號,估計能買齊崑崙手腕上這種表足足一百塊不在話下。
「這太貴重了,我可不敢收。要是你跟我家老爺子最後沒能合作功,那我可就不好做人了。」納蘭九歌把蓋子合上,推了回來。
「還是收下吧,生意是生意,是,這是我們之間的嘛!」姚志高說道,「而且,我也是好不容易出趟國,大老遠給你帶回來的。」
納蘭九歌搖了搖頭,道:「不要再說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格的。」
姚志高的臉一黑,無奈把盒子收了回來,心裏有些惱火。
趁著菜沒上的時間,姚志高拉了把椅子在桌旁坐下,轉頭對齊崑崙笑道:「九歌你這位朋友是幹什麼工作的?」
「職業軍人。」納蘭九歌說道。
「哦,失敬,失敬,原來是保家衛國的軍人。」姚志高說道。
齊崑崙只是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姚志高說道:「九歌,你以後可得多調一些飛沙城這邊的航班,咱們也可以多見見面嘛!」
納蘭九歌道:「我是隨便機組安排的,自己可沒那麼大的權力。飛哪裏,不是我自己能夠決定的。」
姚志高無奈笑了笑,覺得有些尷尬,只能轉頭去問齊崑崙道:「齊長準備什麼時候退伍?你是九歌的朋友,我對九歌的眼可是非常信任的,退伍之後,有沒有興趣一起做點小生意。」
「暫時不會退伍。」齊崑崙平靜道。
納蘭九歌皺眉道:「姚志高,差不多行了,在這裏顯擺你的家,趕去催催廚房上菜。」
姚志高面一僵,無奈道:「好吧好吧,那我這就去給你們催催去。」
等到姚志高走了之後,齊崑崙笑道:「你這可不像是對待朋友的態度。」
「主要是不喜歡他那種口氣,讓人覺得不舒服。瞎顯擺的男人,都很腦殘,你不覺得麼?」納蘭九歌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也是覺到了,姚志高似乎是故意搞出這些關於錢的話題來,像是要彰顯出自己很有錢,高人一等的樣子。當然,知道這些都是為什麼,那是因為今天帶了齊崑崙來,而姚志高的想法,無疑就是過齊崑崙一頭嘛!
儘管知道姚志高的想法,但看到他這麼做了,納蘭九歌還是沒來由就覺得不爽,反正,不喜歡有人針對齊崑崙。
「我去趟洗手間,你稍坐。」納蘭九歌站起來,說道。
等到納蘭九歌走了沒幾分鐘,齊崑崙面前就坐下來一個婦模樣的人,而且很直接,開口就要電話。
齊崑崙搖了搖頭,說道:「您坐了我朋友的座位,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人不由笑道:「晚點有沒有空一起喝兩杯?」
「謝謝,不喝酒。」齊崑崙淡淡拒絕。
人失地離開,這一幕,恰好讓回來的納蘭九歌看得清清楚楚。
「嘖,我以前只以為都是男人會去搭訕人呢。」納蘭九歌坐下之後不由嘆道,「今天想要你電話的人似乎不啊,看得我都有點眼紅了。我要拿你的號碼出去賣錢,估計能掙不吧?」
「估計賺不到錢,還有可能唱個幾年的《鐵窗淚》。」齊崑崙微微一笑,說道。
納蘭九歌噗一聲笑了起來,之前在古城的時候,老早就看到齊崑崙了的,只不過沒上前來打招呼,而是看著一個個孩上前去找他搭訕。
「你看起來也不像這麼有錢的人啊,咋就這麼能吸引孩子呢?」納蘭九歌端詳著齊崑崙,笑道,「帥嘛,勉強還稱得上,但絕對沒帥到那種讓人一見鍾的地步吧!」
「無聊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獨一無二。」齊崑崙笑道。
「哈哈哈……」納蘭九歌跟著笑了起來,「可惜了可惜了,你要是單就好了,我一定可以把你賣出個好價錢來!」
齊崑崙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對這個笑話似乎不興趣。
菜很快就上齊了,納蘭九歌主給齊崑崙夾了幾道自己喜歡的菜讓他嘗嘗,並詳細介紹了這些菜的材料和做法,很是博學的樣子。
齊崑崙認真吃著,然後點頭稱讚,他又哪裏知道,納蘭九歌早就為這頓飯心準備了一番,甚至臨時去查了不的資料,把這些菜的材料和做法都倒背如流了。
「回頭有空去燕京,我請你吃頓飯,肯定會讓你讚不絕口。」齊崑崙說道。
「我想吃國宴。」納蘭九歌卻道。
「我讓他們安排一桌,應該沒問題。」齊崑崙想了想,認真道。
一旁,姚志高早就已經看得怒火中燒了,只覺得醋意在心頭泛濫開來,酸氣都幾乎從鼻孔里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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