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脾氣的人,除非是有求於對方,否則絕對忍不下這口氣。
更何況娛樂圈沒有誰求誰這個說法。
一群人找上趙曉倩,不過是覺上了寶,旗下的藝人,以後曝率必然高,趁現在片酬還沒漲,想要占波便宜而已。
便宜能占,自然想占。
但不是非占不可,圈子裏向來不缺演員。
隨著趙曉倩一酒瓶砸下去,場中瞬間靜了。
下一秒,炸開了鍋。
向總頭頂酒漬和紅,撲過來就想對趙曉倩手。
包廂裏其他人慌張上前攔著。
拖拽著他朝後,說冷靜點,接著扭頭讓趙曉倩給向總賠個不是。
再大的矛盾說出來,喝酒或者是怎麽著都行,但不能手。
向總在趙曉倩雲淡風輕的點了煙,輕飄到像是什麽都沒發生後,惱怒到眼前白花花一片。
雖被攬著彈不得,但沒斷了怒聲冷嘲,“你他媽以為開個瓢就能唬住我不朝外抖你那點破事?趙曉倩!做什麽白日夢呢!睜開眼看看,圈子裏誰不知道你那點破事!”
“之前沒人能想通杜杉月多好的一苗子,你不捧,反倒一個勁的榨,現在除了傻子,沒一個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因為你這又臭又老又髒的黃瓜瞧上了人家小丫頭的心上人,想強搶!”
“你多聰明啊,知道倆小孩都沒錢,不做個人的榨那小丫頭,把餘懷周搶去了。”
“結果呢?人家就算是想從你上套錢,還是他媽的嫌你老,嫌你醜,嫌你帶出去丟人!”
向總算冷嘲,因為罵字不多。
可這話卻比罵還難聽。
反反複複清清楚楚的說趙曉倩有多缺人,多上趕著,多不要臉皮和自尊。
說自己心裏門清餘懷周和撇清關係。
知曉自己被嫌棄,卻眼瞎的裝看不見。
逢人就得意的說自己有男朋友,家裏管得嚴。
像是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他問趙曉倩就這麽找不到人嗎?
真找不到,他可以勉為其難的忍著惡心,當瞎子勉強收了。
再不濟,他願意自己出錢,去大街上花兩百塊錢給趙曉倩買一個。
趙曉倩始終沒說話,隻是平靜的煙和喝酒。
哪怕包廂裏圈的七八個人,不管男人人,都在一個勁的勸向總說兩句,像是早就全都知。
也沒說一個字辯駁或者是如何。
在一煙結束後,把煙頭丟進了酒杯裏起想走。
沒等到門口。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了。
逆,但趙曉倩對這個影太悉,很輕易的就認出了,是有段日子沒見的江淮。
江淮穿著白襯衫,手黑西兜。
好像是有點喝多了,臉頰微紅,沒笑。
瞇眼看了眼趙曉倩,接著轉了瞬脖頸,視線掃向越說越激,被人拖著,因為太惱怒,卻依舊步步近趙曉倩的向總。
趙曉倩在江淮腳步開始後。
躬拎起瓶酒嘩啦一聲狠砸在地麵。
從頭至尾都沒說話,突然鬧出巨大的靜,讓場中靜了一瞬。
趙曉倩趁這個間隙開口,“江總好。”
聲音有點沙啞,但是很清脆,“這麽巧啊,您也在這應酬嗎?這是串包廂?”
淮安集團江淮和趙曉倩之前鬧出過緋聞,後還有合作,但再後金珠被圍剿的時候卻沒麵。
大家以為江淮和趙曉倩過去了。
可輝騰那出事,江淮下場幫忙了。
雖然有點人命關天大事不參與,小事馬後炮的嫌疑。
可馬後炮也算是某種程度的站隊。
這會江淮突然出現在包廂。
沒笑,瞳孔漆黑帶殺氣的看著向總。
向總打了個機靈,冷靜了,也清醒了。
抹了把臉,推開拖著他的人,結結道:“江總……這麽巧啊。”
娛樂公司不結娛樂公司。
但資本不一樣。
尤其是淮安規模太大,未來不可限量。
江淮朝向總前進的步子在趙曉倩砸酒瓶的時候便頓住了。
這會還站在原地,但殺氣卻沒變。
甚至扯下了領帶。
在手上一圈圈的纏繞,像是打人前的自我防護。
帶醉意的輕悠挑破不悅:“我剛聽你一直狗。”
他抬眼問他,“你在狗什麽?”
場中再次靜了下來。
趙曉倩話,“我們在聊選秀綜藝的事,向總說打聽到了不選秀現場的況。”
向總回神,慌張道:“對對對!選秀現場的事,金珠……那個什麽,杜杉月,對,就是杜杉月,拿了一錄製的C位,另外一個那姑娘,什麽然的,好像是水土不服,整天病怏怏的,培訓什麽的基本都不參加。但是杜杉月特別照顧,給帶了不鏡頭,還在私下裏給培訓跟不上的舞蹈。我剛還和趙總說呢,你們金珠倆藝人真不錯,不像我們公司三個,表麵好的像是親姐妹,背地裏看不得對方比多半點鏡頭。”
趙曉倩剛才說的話是隨口。
關於選秀,問了虹姐,因為知道在裏麵有人,哪怕是手機不讓帶,也該能打聽到裏麵安然的況。
可虹姐說沒事,好好的。
開始錄製的那兩天,虹姐但凡出現在麵前,不是說工作就是說安然。
嘮嘮叨叨的說不知道安然在裏麵怎麽樣了,有沒有被欺負。
趙曉倩發現不是因為安然對金珠的大恩對好。
是真的在掛念著。
便沒再問了。
虹姐也沒再提過。
加上虹姐忙,也忙。
虹姐還和趙曉倩說過,沒電話來,就說明一切順利,代了,有事給打電話。
趙曉倩便沒再想過安然。
突然聽向總蹦出這麽一段,眉心猛的皺了起來。
不等細想。
江淮邁步子了。
趙曉倩回神,朝前握住江淮的手臂。
定定看著他酒意盎然的眼睛,啟,“我有話和你說。”
江淮驀地俯,挨挨的很近,一字一句,“說什麽?”
他冷笑,“接著告訴我說你和餘懷周很好,要領證了?還是說你已經著他和你領證了!”
離近了,輕而易舉的聞到了江淮上的酒味。
趙曉倩發現他是真的喝醉了,否則也說不出這種話。
趙曉倩沒在眾目睽睽下解釋,拽他朝外走。
出去掃了眼,推開消防樓梯的門。
上一秒剛鬆開江淮的手,下一秒子猛然被按住,朝牆麵上一推。
江淮的吻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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