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歡猶猶豫豫的,是真的不怎麼想要相信盛歌和蔣琳琳的提議。
不過,也的確是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尤其是,真的沒有錢給程為打筆巨款。
所以,能夠做的,似乎就真的只能夠是照顧到程為傷好。
下定了這個決心,新的問題就又來了。
阮歡問道:“我要怎麼去照顧他?”
盛歌說:“這就得問夏夏了。”
三人齊刷刷地看向蘇念夏,蘇念夏一囧,盛歌說:“夏夏,你得問你老公,程為住哪兒、都在干什麼,這樣也好讓歡兒行。”
蘇念夏狐疑地問道:“這能行嗎?”
盛歌說:“你都說了,那人格難搞,要是他真的反悔了怎麼辦,咱們得做最壞的打算。”
蔣琳琳說:“最好是讓他自己提出來,以后都絕對不會再追究這件事,這樣才能讓歡兒徹底解放。”
阮歡為了以后能夠徹底解放,也是希冀地看住蘇念夏,道:“姐妹,我以后的自由,可就靠你了。”
蘇念夏到底是無法拒絕,只好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幫你問的。”
幾人商量好這件事以后,心中的大石頭也就放下了。
這會兒大家都已經清醒了,解決好了阮歡的難題,那麼接下來,就要解決盛歌的難題了。
阮歡從癱在沙發上,便直脊背地坐了起來。
看住盛歌,說道:“昨晚我和琳琳到的時候你和夏夏都已經喝醉了,我們兩個都沒有來得及問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兒,你倒是說說看,顧恒做了什麼?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他要是欺負你,我不介意再多打一個人。”
反正現在已經變了彪悍,有了打破程為腦袋的經驗,再打破一個顧恒的腦袋,認為自己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然而,這話盛歌一聽,立馬就急了,“不行,你不能打他。”
這著急忙慌護著顧恒的樣子,阮歡是格外的無語。
阮歡說:“你是不是忘了你昨晚說了什麼?你說你再也不要喜歡顧恒了。”
現在這哪里是再也不要喜歡他了,這本就是還喜歡到不行。
盛歌一聽這話,更是直接委屈哭了。
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可憐到不行,“我也不想要喜歡他了啊,可是我就是這麼沒用,怎麼辦啊?我就是喜歡他,嗚嗚嗚……”
大醉了一場之后,沒有讓對顧恒的減半分,反而是讓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喜歡顧恒,這輩子都不可能改變了。
這一哭,阮歡是什麼話都無法再說出來了。
連忙抬手安著盛歌,阮歡說:“好好好,喜歡就喜歡,咱們也沒有做錯什麼,他一沒結婚二沒有朋友,被喜歡是多正常的事,咱就喜歡他。”
盛歌被阮歡這話弄得啼笑皆非,有一點兒無語地說道:“你這麼說,搞的我像是得不到他的喜歡,我就膈應死他。”
阮歡說:“那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支持你喜歡他而已。”
蔣琳琳問:“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嘛,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嘛。”
盛歌吸了吸鼻子,接過蘇念夏遞過來的紙巾,把眼淚干,說道:“他說我就是一個小孩兒的心理,說他本就沒有什麼好喜歡的。”
阮歡和蘇念夏互看了一眼,都有一些意外居然是這麼一個答案。
蘇念夏問:“他還說什麼了?”
盛歌搖了搖頭,說:“他這不就是想要讓我不要喜歡他了嘛,還需要再說什麼呀?”
阮歡說:“我覺得不是,你聽他的話,他有什麼好喜歡的,這不是針對你吧,這是他就是這麼認為的。”
蘇念夏認同地點了點頭,說:“如果是讓你不要喜歡他了的話,他應該說的更直接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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