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拉著行李箱錯愕的看著宋欽北俊的額頭那大片的紅痕。
他怎麼還在這裏?
剛才小寶出去時他也沒在啊。
一旁的小寶見狀嘆息,他都替爹地到腦門疼。
「唐心,你是故意的?」
宋欽北修長的手指了額頭的大片紅暈,他寒著臉,道。
「沒有。」
唐心無辜攤手。
本來就是他自己要湊上來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宋欽北眼前金閃閃,他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宋總,我想有些話需要跟你說清楚了。
當初你給了我三千萬,現在我把支票還給你。
我們之間兩清了。」
唐心面無表的說著,把支票取出來,塞到了宋欽北的手上。
「拿這鈔票就想打發我?」男人臉徹底沉下來。
「接不接是你的事,錢我已經還你了。」唐心攥了行李箱,「以後我們一筆勾銷,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聲音清清冷冷。
「所以你當真要離開這裏?」
宋欽北咬牙。
唐心點點頭,卻是沒再看他一眼,拎著行李箱,起下樓。
「不準走!」
兩條修長有力的手臂卻從後的環繞住的腰。
手臂筋發力十足,如同銅牆鐵壁般,讓人毫掙不開。
「放開我。」
唐心聲音冷了下來。
「不準走。我不準。」
男人嗓音霸道冰冷,著讓人把不容置喙的語氣。
可現在唐心只覺得可笑。
「以前我欠著宋總三千萬,宋總提出這種要求來我可以接。
可現在呢,我們已經兩清了,你又有什麼理由不讓我走?」
說著,頓了頓,「而且,宋總想找個暖床的工很好找。
我這樣的人,宋總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兩條手想掰開宋欽北的手臂,卻發現不管怎麼掰怎麼用力,都毫挪不了男人的手臂半分。
「唐心,對不起。」
男人沙啞的嗓音著濃濃的歉意。
「什麼?」
唐心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有生之年,竟然能聽到宋欽北跟自己道歉?
宋欽北從來都是高高在上霸道酷炫吊炸天,竟然也會有低頭服的時候?
「我不該當眾那樣說你。」宋欽北還是第一次主服,他頓了頓,「我不該對你說那麼難聽的話。
可當時我是被氣急了,在氣頭上,所以才……」
唐心眼圈紅了。
不會忘記,在壽宴上,自己是怎麼被宋欽北那樣辱的。
更不會忘記,那些人落在上時的目。
奚落的,嘲笑的,諷刺的,看好戲一樣的——
雖然這件事也有錯,不該答應宋沐的要求,可宴會發生的事,卻的的確確把傷了個徹底。
被捅過一刀,就算傷口可以癒合,但始終會留下疤痕。
「你沒有對不起我。」唐心淺笑著,「也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
本來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不是麼?」
「各取所需?」
宋欽北強迫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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