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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暗寵!傅機長跪地輕哄求名分》 第105章 你是怎麼求婚的?

江部長不以為然,可見他整天繃著一勁兒,好像勢必要和傅雲松一爭高下的樣子。

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還是太年輕了啊。

會後,其他人陸續離開會議室。

傅時墨經過傅雲松時,被他住。

“你等等,我有事和你講。”

傅時墨目有些不耐煩,本想一走了之,卻被江部長悄悄拍了兩下後背。

傅時墨深吸了一口氣,只好拉過一把椅子,大咧咧地坐在傅雲松旁。

待所有人都走後,傅雲松才開門見山地對他說:

“公司決定任命你為飛行部副部長。你資歷深,又有海外飛行經驗,江部長也極力推薦了你。這兩天先寫個申請上來,後面還有稽核期,還要走流程,別拖得太久。”

傅時墨漫不經心地靠在椅背上,無所謂地回道:

“給別人當吧,我沒興趣。”

“傅時墨!我現在是作為公司領導在跟你講話!”傅雲松看著他這吊兒噹啷的樣子就火大。

哪知傅時墨卻好笑地著他,反問:

“傅總,在公司你想控我的事業;在家,你又要控我的婚姻。我是你手裡的提線木偶嗎?你想讓我怎樣就怎樣?還公司領導,我看你就是控制慾棚了。”

傅時墨總是有這樣的本事,三句兩句,就能把傅雲松的怒火拱起來。

可他還是控制著自己沒發火,反而耐著子又說:

“去年飛行部退了兩位機長,又被其他公司挖走了一個,新招進來的那幾個飛行員還不氣候,現在你們部門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江部長整天忙得團團轉,上週他腰椎病犯了,都沒時間去醫院。你這會兒不站出來幫他一把,說得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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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墨輕輕抿,倒是不知道江部長生病這茬兒。

他抬眼皮掃了一眼傅雲松,總覺得他在和自己打牌。

不過他說得也沒錯,老江確實勤勤懇懇,對待工作也是一不茍,真把公司當家了。

如果讓他幫忙分擔老江的工作,他肯定是義不容辭,但一想到這是傅雲松為自己鋪的路,他從心底就十分膈應。

傅雲松見他眼神鬆,便趁熱打鐵,又說:

“你不是想大刀闊斧的改革嗎?整天看不慣這個,瞧不上那個的,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機長,能做什麼?有能力固然重要,可沒權利卻寸步難行。你想讓公司變得更好,想給同事謀更多福利,那你就努力走到那個位置,才有資格談這些。”

傅時墨眸雖然不屑,可卻比之前了幾分鋒利。

傅雲松眉梢微挑,語氣反而帶著嘲諷:

“不過你還別得意的太早,你脾氣這麼臭,人緣說不定也好不到哪兒去。等公示期的時候,但凡有個人在背後給你捅個刀子,還副部長呢,說不定連飛行員都當不上了。”

傅時墨嗤笑:“這話說的,好像您多瞭解我似的。”

“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瞭解你?”傅雲松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這會兒倒是氣定神閒了。

哪知傅時墨下一句就噎得他說不出來話。

“那你知道我兒園畢業表演了什麼節目嗎?小學時拿過多次獎?你恐怕連我高考多分都不知道吧?還了解我,做夢瞭解的?”

傅雲松暗暗吸了一口氣,真是要被這逆子氣死了!

傅時墨提起以往的那些事,心裡也十分不舒服,不過他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和傅雲松進行無意義的互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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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居高臨下地著傅雲松。

“傅總,我知道你打算讓我按照你安排的路線一步步往上走。但你知道嗎,當我能做出決定的時候,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換掉你。”

說罷,他揚長而去。

傅雲松攥著拳頭,懊惱地捶了下桌子,卻只能無聲地表達著惱火。

-

傅時墨回到辦公室,本打算收拾東西回家。

卻瞧見唐文碩笑嘻嘻地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好幾個大紅的紙袋。

小康見狀故意提聲喊道:“喲!我們英俊瀟灑帥氣無敵的新郎回來了!”

唐文碩哈哈大笑:“就是領了個證,還沒辦酒席呢。”

“那也是新郎啊!”其他人紛紛附和。

唐文碩嘿嘿笑著:“我買了些喜糖和特產,來,大家分一分!”

眾人立刻圍了上去,七八舌地問他去海城玩得怎麼樣。

唐文碩好脾氣地回答著眾人的問題,又拿起一包糖走到傅時墨旁邊遞給他:

“傅哥!吃喜糖!”

“謝了。”傅時墨笑了笑。

“玩得怎麼樣?”

自從那次唐文碩去海城找友之後,他一直調休,沒有回來。

“就在海城玩了幾天,又去了一趟的老家,回來把證領了。”唐文碩笑道:

“匆匆忙忙的也沒玩好。等過了旺季,再好好補給一次婚禮和月。”

傅時墨點頭,卻見對方神神地湊過來問他:

“傅哥,你和那位許小姐怎麼樣啦?”

當時他就聽傅時墨講,還沒有追上許知俏,也不知這段時間進展得怎麼樣了。

傅時墨眼神忽然多了幾分亮,聞言勾笑了笑。

“快訂婚了。”

“天吶!”唐文碩忍不住驚歎:“這麼迅速的嗎!我究竟錯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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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墨笑而不語。

“你那天還說沒追上人家姑娘呢,才這麼幾天就要訂婚啦?快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求婚的?”唐文碩立刻八卦起來。

也難怪他好奇,傅時墨在人前始終是一副冷淡疏離的樣子,若不是他們之前有換房間的那個小曲,他恐怕也不太敢和對方說笑。

哪知他一句話就把傅時墨問愣了。

“求婚?”

唐文碩連連點頭:“對啊!求婚!”

傅時墨輕輕抿了抿,聲音難得尷尬了些:“就……在家裡問的。”

他其實想說是在浴室裡問的,但沒好意思說出口,太容易引人遐想。

唐文碩無語極了。

“我說傅哥,你是真不吸取我的教訓啊!”

傅時墨不解地著他。

唐文碩恨鐵不鋼:“我當時在酒店房間求婚,都覺得怪沒有儀式的了。你倒是好,就隨隨便便在家裡問一句就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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