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墨說完立刻開啟微信介面,直接將位置和房間號發給了許知俏。
這句話許知俏倒是聽明白了,對方的微信也恰好發了過來。
許知俏看了一眼,果斷拒絕:
“不去,我要睡覺了。”
已經快9點了,他還住在機場附近,這來來回回的得兩個小時,才沒那麼無聊去找他求證這種事。
何況明天還要去海城找孟梓歌呢。
“也是,離著太遠了……”傅時墨覺得自己這提議確實不太好。
他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到時候還得讓許知俏自己回去。
想想就麻煩的。
“那好吧,早點睡寶寶,晚安。”
結束通話電話,傅時墨一瞬間頹廢下來。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可心神不寧的,只好起去浴室洗漱。
在裡面磨磨蹭蹭了許久,直到聽見手機鈴聲響起,他才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電話是同部門的飛行員唐文碩打來的,對方帶著歉意開口:
“傅哥,您休息了沒?”
“沒有。”
“那……我能不能和您換個房間?”
傅時墨一怔:“為什麼?”
對方有些不好意思:“我朋友正好在京市出差,明天中午就飛走了。知道我剛飛回來,就想和我在酒店見一面,正好明天直接去機場。可我這是個單人間……我問過前臺,大床房都滿了,我就想著……”
對方越說聲音越小,有點說不下去了。
傅時墨忽然想起來,聽說這個唐文碩和友是異地。唐文碩在京市工作居住,友則在海城,平時兩人聚離多,只能見針地見面。
傅時墨掃了一眼自己房間裡的大床,心下了然。
“行,換吧。”
“真的嗎!謝謝傅哥!”對方歡呼一聲,顯然沒料到傅時墨真的這麼好說話。
他剛才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畢竟他和朋友好不容易見一次,兩人在一張1米2的小床上也實在可憐……
傅時墨笑了笑:“沒事。我剛用過浴室,一會兒讓保潔阿姨打掃一下就行了。”
唐文碩又是一陣千恩萬謝,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收拾東西去了。
傅時墨看著自己那個孤孤單單的行李箱,笑容逐漸減淡,最後嘆了口氣。
人家朋友特意來機場看男朋友,他的……
傅時墨深吸了一口氣,沒再繼續往下想。
他套上一件居家服,把隨的東西往行李箱一塞,拉著箱子就走了出去。
-
許知俏窩在沙發裡,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可心思本不在節目上。
腦海中都是那聲甜膩膩的“傅哥”,以及他嗓音調侃地問“哥哥帥不帥?”
“帥你個大頭鬼!”許知俏心裡忽然有些煩,直接關掉了電視,房間裡霎時安靜下來。
上蓋了條茸茸的毯子,前不久,他們倆還蓋著它依偎在狹窄的沙發上睡覺。
如今就只剩下一個人。
許知俏翻坐起,沒好氣地將毯子丟到一旁,踩著拖鞋回了臥室。
可臥室裡,他的氣味更濃。
許知俏點了薰香,又翻出一個眼罩戴上,開始自我催眠:
“9點多了,明天還要早起……再不睡就趕不上飛機了。”
“機場為什麼離家這麼遠?早知道就在機場附近租房子了。”
“傅時墨那隻狗,出航班就可以住在機場,也不用早起……”
許知俏停止了唸叨,忽然摘下了眼罩:
“傅小狗不就住在機場附近的酒店嗎?我如果去找他,明早就不用早起趕飛機了。”
想到這兒,許知俏立刻翻坐起,從沙發上拿起準備好明天出門的裳,直接套在了上。
其他東西早就收拾好了,在房間裡約好了車,便拉著行李箱出了門。
等電梯的時候,許知俏不住地看著紅數字一點點接近所在的樓層,角微微翹起:
“我可不是查崗,我只是……去蹭個酒店住。”
夜晚的高速上車很,計程車一路順暢地抵達FX酒店。
許知俏直接按照房間號到達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開啟,隔壁電梯恰好也走出一個年輕漂亮的孩。
對方材極好,細腰大長,包裹在一條黑珠連下,連一個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孩走在前面,許知俏跟在後,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掃過門牌號。
直到前面那孩停住腳步,按了門鈴,許知俏忽然停了下來。
帶著淺淡笑意的目一點點冷了下去。
因為發現,對方敲開的房門上,赫然掛著傅時墨剛才發給自己的房間號。
房門從裡面開啟,孩直接撲了進去,滴滴地喊了聲“哥哥”。
許知俏腦袋裡嗡嗡直響,盯著那個房間,裡面傳來迫不及待的親吻聲,隨後,房門重重關上……
許知俏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下意識又往前走了幾步,直到站在那個房門前,才停住腳步。
拿出手機,開啟和傅時墨的聊天介面,看了一眼早已記於心的房間號,又抬頭看著房門上的那個掛牌。
輕輕抿了抿,隨後拉著行李箱,轉離開。
-
次日上午,傅時墨和機組員提前抵達。
他和副飛葉辰進行繞機檢查時,發現一板貨有些異常。
傅時墨停住腳步,掀起掛網瞧了瞧包裝,又核對了一下手中的單據:
“溫家的貨?”
“是的。”
傅時墨眉梢挑起,聲音冷:
“拉下。”說完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只留下現場面面相覷的兩個員工。
葉辰追幾步跟了上去,問:
“機長,是因為包裝問題嗎?”
傅時墨正低頭在機長通知單上簽字,聞言抬眸,犀利的目過黑墨鏡邊緣著對方:
“你說呢?”
葉辰咂舌,尷尬笑笑:
“這家的包裝確實不太符合規格,可這兩年一直都是這樣,咱們開會時提過幾次意見了,也沒什麼用。”
傅時墨冷聲一笑:“多拉他幾次,就有用了。”
葉辰著傅時墨拔的背影,暗暗吁了一口氣。
他總覺得對方今天氣場好強,氣好低,他有點害怕……
傅時墨坐上駕駛位,視線不經意落到機下某,那裡恰好停了一輛擺渡車。
頭等艙的乘客已經開始陸續登機了。
他剛準備收回視線,卻突然留意到了人群中那一道悉的影:
人材纖瘦高挑,腰背筆直,行走間彷彿畫中仙子,婀娜多姿……
一場複仇,他將她囚禁身邊,日夜索取,直到她懷孕了。“拿掉。”他無情的命令。她一改平日的軟弱好欺,叛逆了一回,帶著他的種,逃了。身懷七個月的她,被他強行綁進手術室,生生的把孩子拿掉了。她痛苦不堪割腕相逼,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男人終於答應放過她了。兩年後,喬慕寧懷裡抱著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牽著豪門千金的手宣佈訂婚。奇怪的是那個小女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明明訂婚的男人,卻把她逼至角落,宣佈占有。“想要見女兒嗎?很好,求我。”男人敞著衣襟,勾唇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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