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說法最開始的時候還算是平和,到後來說的人多了,就越傳越是離譜。
有說葉見霖有眼無珠的。
有說謝葉見霖不娶之恩的。
還有的說,葉見霖這麼大的總裁,竟然不會看人,葉氏集團的產品真的那麼好嗎?
這些聲音多了,有路人看不過去,發聲。
“人家是找老婆,當然是誰就娶誰了。”
“這跟林佳佳會什麼有什麼關係?”
“會的東西,就不配結婚嗎?”
當然,這樣的聲音很快的淹沒在支援尹向晚以及譴責嘲笑葉見霖的聲浪中。
在家裡看直播的葉良鈺雙眼轉冷,這要是沒有人引導的話,他就把電腦給生吞了。
他的手機突兀的響起,葉良鈺看了一眼,接起,還沒等他說話,葉韶星的咆哮就從話筒中衝了出來:“尹向晚那個混蛋,非要踩咱哥跟嫂子是吧?”
葉良鈺輕笑一聲,蠻詫異的開口:“你也看出來了?”
葉韶星氣得要死:“廢話,你以為我眼瞎啊?網上都鬧什麼樣子了?”
葉良鈺看了看天花板,他不懷疑葉韶星的視力,他只是懷疑葉韶星的腦子。
當然,為了兄弟,葉良鈺還是很良心的沒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
葉韶星著急的問著:“你怎麼還不趕快公關?就讓網上的人這麼說咱哥跟嫂子?”
葉氏集團的產品有人懷疑,他完全不擔心。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東西都是真材實料,不怕有人抹黑。
消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是尹向晚找點兒水軍就能敗壞他們葉氏集團產品的。
“不用。”葉良鈺說道,“咱哥跟嫂子已經在音樂盛典的現場,是尹向晚給他們的邀請函。”
“啊?”葉韶星一時沒轉過彎來,不解的發出一聲疑問。
葉良鈺解釋道:“尹向晚就是想利用這次的音樂盛典來踩咱哥跟嫂子,從而突顯自己。”
“咱哥告訴我的時候,就沒讓我去準備公關,反倒讓我聽之任之。”
葉韶星聽到這裡,大概是明白了:“咱哥有後手?”
“肯定的。尹向晚這麼鬧,咱們嫂子臉上可是無。咱哥會眼見著咱嫂子吃虧嗎?”葉良鈺對這點還是很有信心的。
他哥對他嫂子是個什麼心思,他們家裡的人誰看不出來啊?
“嗯,那就好。”葉韶星這才算是放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臺上的採訪已經告一段落,主持人用自己激昂的聲音,興的說道:“大家是不是都期盼一個人期盼了很久了?”
“是!”現場齊聲大喊。
這靜,可是比剛才尹向晚那些的歡呼要響亮太多了。
“那大家知道是誰嗎?”主持人將手放在自己的耳邊,做出傾聽狀。
現場再次高呼。
只不過,這次就沒有那麼齊了。
畢竟,誰都不知道薛君瑜的老師姓甚名誰。
有的稱呼前輩,有的直接薛君瑜老師,還有的人更是大喊出兩個字——高人!
這下子,可是把主持人給逗笑了:“高人。對,那位觀眾說的對。確實是高人。”
“還是有請薛君瑜來給我們介紹一下他的老師。”主持人將位置讓給了薛君瑜。
薛君瑜一上場,現場頓時掌聲雷。
要知道,薛君瑜不僅長得好看,更重要的是,他的藝造詣深厚,迷弟迷妹那是一大幫,那人氣毫不比當紅明星差。
現場尹向晚的裡,還有很多都是他的。
他一出場,那風頭可是直接蓋過了尹向晚。
這是音樂盛典,來這裡的,九九都是傳統音樂人或者是癡狂喜傳統音樂的。
尹向晚看到薛君瑜這麼的歡迎,還搶走了的風頭,心裡泛起了一不爽。
不過,隨後,又釋然了。
薛君瑜不過就是在這個小眾的領域追捧罷了。
“今天我不想多說什麼,讓我們靜靜地欣賞我老師的演奏。”薛君瑜是紅滿面,一看就知道此時他的心那是相當的激。
主持人一噎,薛君瑜就來這麼一句啊?
不再說兩句了嗎?
主持人還想試圖說幾句炒熱一下場子,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往臺下一看,又閉上了。
因為,他發現,別說是觀眾席上的大佬了,就是那些評委們,一個個全都充滿了期待的看向了舞臺。
舞臺上,薄紗圍住了一方天地。
此時只能過薄紗約約的看出來後面擺放的桌椅,看樣子是古琴。
隨著一道人影出現,落座,所有人的心全都提了起來。
那人就是薛君瑜的老師嗎?
怎麼看影像是個人?
對於人的份,眾人並沒有猜測太多,因為,人坐下之後,直接的就彈奏了起來。
琴聲一起,眾人立刻聽出來了,是古琴的高山流水。
被薛君瑜尊稱為老師的人,那在技巧上真的是無可挑剔,真正讓眾多業人士沉醉不已的,是這琴聲之中的意境。
隨著跌宕起伏的悠揚琴聲,他們真的宛如高峰,雲霧繚繞,好似仙境般縹緲自在。
琴音一轉,剎那之間,他們好似化溪流,在群山險峻之間奔騰翻湧,暢快淋漓。
眾人聽得是如癡如醉,恍恍惚惚間,忘卻了塵世的所有一切,自早已掙世俗的枷鎖,與自然融為一。
等到琴聲一收,會場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沒有人說話,甚至就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掌聲響起。
開始只是一個人,然後有了第二個、第三個……在不同的位置響起,好似燎原的星火,在某一瞬間,轟的一下,引燃了整場的熱。
所有人都在拼命的鼓掌,將自己心中的激過掌聲傳遞出來。
縱然是拍得掌心生疼,他們也沒法停下鼓掌的作。
只有過用力的拍手,才能將他們心中那種快要炸裂的緒給發洩出來。
“真是太彩了,太彩了!”主持人適時的上場,激的抹了抹眼淚說道。
能來主持這場音樂盛典,主持人自然也是有傳統樂功底的,他的心此時也是還沒有恢復平靜。
不過,好在,他還記得自己的本職工作。
“我聽說,您是臨時決定要彈奏高山流水的,您彈奏這曲,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主持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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