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麽了?”
他抓住梁枝的手腕,發現的的指腹上有兩破皮。
“沒什麽。”
梁枝急的想要回去,卻沒有得逞。
“是做這個傷的?”
付政霖眉頭微蹙,能在短短的一夜時間裏完這幅畫,梁枝必然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
“嗯。”見瞞不過,梁枝點了點頭,打趣道,“一點小傷而已,你要是發現的再晚一點,說不定就痊愈了。”
梁枝一臉的輕鬆,付政霖卻心疼的,他把的手指放在自己的邊,輕輕吹了吹:“還疼嗎?”
梁枝搖搖頭:“早就不疼了。”
付政霖捧著的臉,溫的作中夾雜著滿滿的憐,看著近在咫尺的豔,他咽了咽口水,慢慢了上去。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付政霖眼底閃過一淩厲,這大早上的,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
“我去開門。”
梁枝微怔,迅速低下了頭,臉頰泛起一酡紅,跳著腳朝門口走去。
“鐺鐺鐺鐺~”
陳否摘下墨鏡,在梁枝麵前轉了個圈。
挑著眉興的問道:“是不是沒想到我會來?我可是不顧重重阻礙,艱難的跟領導申請了年假,就是為了陪你來海邊玩!”
梁枝驚的下都快掉了下來,。
天晚上陳否問去哪裏了,就隨手發了個定位。
沒想到一夜過去,竟然活蹦跳的站在自己麵前!
“你怎麽來了?”
付政霖帶著眼可見的嫌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扶著梁枝,讓依靠在自己的上,給傷的一些支撐。
好不容易點時間和梁枝過幾天二人世界,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電燈泡。
哦不,是三個。
“我說你小子這麽天天連個人影都找不見,原來是陪著老婆度假了!”
“就是,連個招呼都不打,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顧巡和謝延從陳否後到了前麵,非常自然的放下了行李,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你倆還真是會啊,這民宿雖然比不上五星級酒店豪華,還是溫馨的。”
謝延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猛吸一口新鮮空氣:“風景也不錯,就連著空氣裏都有海風的味道。”
“要不我們今晚也訂在這吧,看著還幹淨的。”
三個電燈泡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完全無視付政霖噬人的目。
很不巧,陳否去前臺訂房的時候,章叔告訴他隻剩下一個空房間了。
男有別,他們三個本沒辦法住。
“你不是非五星級酒店不住嗎?”
付政霖冷冷的看了眼謝延,示意他們長點眼:“不如你們去定其他酒店吧。”
白天有這三位不速之客在旁邊已經很鬧心了,晚上他們若是還魂不散……
想想都覺得鬧心。
“可老板說今天晚上沙灘上會舉行篝火晚會啊,真的很想參加。”
陳否歎了口氣,一臉失落,可憐的挽著梁枝的胳膊:“我也好想和你在一起。”
謝延一拍腦門:“這還不簡單嗎?你和梁枝住一個房間,我們三個就行了。”
付政霖咬著後槽牙,惡狠狠地瞪著他的“機靈鬼”損友。
得,這次不單是魂不散,直接棒打鴛鴦了。
梁枝似乎還很開心:“好啊好啊,大家一起玩才熱鬧。”
扭頭看到付政霖一臉的不悅,不有點遲疑:“隻是你們三個人睡一張床,會不會太了?”
“沒關係,套房空間大,我們可以幫忙加一兩張床。”章叔笑著說道。
付政霖的心就像過山車一樣,鬱悶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這老頭兒平時不是自詡商很高嗎?
怎麽這會兒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梁枝傷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陳否手裏的案子都沒有停過,每天都忙的團團轉。
偶爾出點時間去探,也都是簡單的說上幾句。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能和好姐妹聊聊心裏話,兩人幾乎呆在房間裏一整天,不時從門裏溢出爽朗的笑聲。
付政霖覺得很無語。
兩個人認識這麽多年了,怎麽有那麽多話要說,就算是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這談了好幾個小時,也該是個頭了。
顧巡和謝延更是讓他氣不打一來,打著度假的旗號來三亞,卻是為了去沙灘上看比基尼。
顧巡倒是還好。
謝延也不知道是為了刺激陳否,還是真放下了,他看得最多。
三人值高材好,一行頭又價值不菲。
單是往那一站,就吸引了不駐足觀看。
這倆顯眼包時不時還吹個口哨,更了整個沙灘上的焦點人,付政霖有時候真想挖個地鑽進去。
不要太尷尬社死好嗎?
他終於明白“損友”兩字。
他憋著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泄,索給杜仲發信息,讓他查找附近有沒有空著的酒店和民宿。
價格不是問題,隻要能把這幾位大神送走就好。
可惜天不遂人願。
杜仲告訴他,因為最近來了好幾個國外旅行團,附近兩公裏的酒店幾乎都被包圓了,剩下的幾家老破小賓館。
評分低條件差,想來也不了他們的眼。
太落山了。
路燈和各種民宿、便利店的燈紛紛亮起來,彩各異的霓虹燈映襯著海邊銀白的細沙,分外好看。
“篝火晚會要到晚上八點才開始呢,我們給大家準備了各種味的海鮮和燒烤架,大家可以在海邊自助燒烤,先填飽肚子。”
老章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指了指小院外自己準備的食材和桌椅。
“章叔,您可真是太有想法了,在海邊有景、食和好友,真是理想中的生活啊!”
陳否忍不住讚歎道。
扶著梁枝找個方便進出的位置坐下,自己則去挑選吃的食材。
謝延原本想在眾人麵前一手,可他到底是個養尊優的公子哥,努力了半天還是掌握不好火候,烤出來的大蝦都是焦黑的。
“還是我來吧。”
陳否擼起袖子親自上手,付政霖這才有了挨著梁枝坐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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