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開始掙扎著喊道:“你們這是犯法!這是侵犯我的人權!拍攝任何東西都是我的自由!你們沒有權利干涉我!快把我的照相機還給我!”
顧恒聽到這話一下子樂了:“你一個狗仔還要人權?你也配?”
眼鏡狗仔:“???”
聽著顧恒語氣里赤的鄙視和不屑,他的臉漲得通紅,語無倫次的反駁著。
顧恒卻懶得聽了,直接擺了擺手:“剛才你不是說通知日瓦警署了嗎?等會我會安排最好的律師過去,我記得侵犯私罪在國外的量刑重,最好給我把他往死里判。
我會讓弗雷德跟瑞士政府這邊打招呼的,讓他們盡快判決,不要拖過時間送這個孫子回國了,等回國以后估計就是賠點錢了事。”
說完這些話,顧恒稍微安了一下歐吶吶后也是直接朝著自己的邁赫走去。
一個小狗仔而已,還真不配自己太上心。
這也就是在歐洲這種律法齊全的地區,自己沒辦法做得太過分。
現在要是在非洲大草原,這種不要命的狗仔要是敢這麼囂張,自己下令讓這群保鏢把他突突了也沒多大事。
跟自己談人權?
人權值幾個錢?
自己當窮的時候誰在乎自己的人權了?
自己有錢了,為什麼要在乎別人?
現在顧恒的思維開始正兒八經的朝著狗資本家的思維過渡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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