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業務,還被認可了!”
我看他差點紅了眼睛,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在這種上市公司,他這種新人,沒有人脈和過的實力,是很容易被打的,聽說我把他調走前,他一直就是干雜活的,最常干的就是幫人買咖啡。
我笑著鼓勵他,“很棒,我們繼續加油。”
謝錦狂點頭,無比激的看著我,“謝謝你,知意姐,您真的是我的貴人,我一定好好學習,一定!”
“好。”我回了他微笑,然后翻開了文件,跟他說起了作,謝錦是萌新,干勁十足又很聰明,我說什麼他都接得住,坦白說,我們配合的很舒適。
就是可惜他是許霽的男朋友,現在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好,可等陸司卿搶他人的時候,我怕是要苦惱,該怎麼面對他了……
下班后,我直奔醫院,路上還買了點舅舅和沈寒都喜歡的葡萄。
我拎著水果,打開病房門,一眼就瞧見沈寒正在給柳凈庭按,兩人有說有笑的,氣氛很愉快。
我眸微閃,略微詫異。
從我見到舅舅那一刻開始,他就是不良于行的,似乎也不喜歡別人他的,我怕犯他私,也沒敢過問,沒想到,他居然愿意讓沈寒按?
他們的關系怎麼一夜之間這麼好了?
而沈寒和我舅舅看向我,臉上紛紛出笑容。
沈寒還從我的手里接過了水果,“我去洗水果。”
說罷,他便轉去了洗手間,我搬了張椅子,在舅舅的床前坐下,笑瞇瞇的看著他,“舅舅,今天有沒有不舒服?”
柳凈庭胡子拉碴的臉上,看不出臉,一雙漆黑的眸子凝視著我,沉聲道:“我沒事,知意,我該出院了。”
我笑容瞬間斂起,嚴肅道:“不行舅舅,你這個病很危險的,這才剛做完手沒多久,回頭要是再出事,不得嚇死我啊。”
柳凈庭抿,臉上胡子多,卻也沒擋住他煩悶的表。
我全看在眼里,忍不住凝眉,雖然不知道他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但他的太差,想也知道厭惡醫院,就跟我前世一樣,越是跑醫院,就越厭煩。
可我仍舊不得不安他,搖了搖他的手,“舅舅,我知道你肯定悶壞了,出院是肯定不行的,但下樓走走沒問題,你就當是為了多見見我,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柳凈庭這才沖我“嗯”了一聲,這時,沈寒洗完葡萄出來,清俊白皙的臉上滿是笑意,斯文溫潤的像王子。
“舅舅,吃葡萄,我剛剛嘗了一顆,可甜了。”
柳凈庭一下就笑了,“這是知意選的,當然好。”
我笑了,就喜歡我舅舅這樣的,夸,給我使勁夸!
吃完水果后,我還點了三份盒飯,舅舅的是最清淡最有營養的,我跟沈寒吃炒菜。
我吃的非常干凈,沈寒漆黑深邃的眸子凝視著我,“知意,我發現你好像不挑食了,這次我回來,看你吃什麼都很香。”
怎麼可能,那是我本就不點我不喜歡的外賣。
不過,我吃的確實很香,胃癌死過一回的人,怎麼能不對自己好一點。
我看著他,沖他眨眼,“干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我現在可是開朗大孩,當然要吃什麼都香。”
沈寒忍不住失笑,看我的眼神深沉晦暗,隨后才道:“知意,我從明天開始要出國兩天,回醫院做個復檢,剛剛跟舅舅說過了,也跟你說一下。”
我微楞,沈寒平時表現的太平常了,讓我都忘記,他也是過傷的人。
我趕忙坐直了子,“好,你就理你的事去,舅舅這有我呢,而且我還會請護工幫忙的,你不要太心。”
沈寒清俊斯文的臉上神復雜,最后只是看著我道:“只是復檢,很快就能回來,我的現在很正常,你也不要太擔心。”
嗯……很明顯嗎?
我扯笑了下,我總跟自己說,關于沈寒的我也算盡力補償了,可當年如果不是沈寒救了我,他本就不會有事,我始終心懷愧疚的,加上前世他為我而死,我更是永遠無法消弭對他的愧疚。
柳凈庭似乎看出氣氛不對,咳了兩聲,中斷了我的胡思想。
“知意,推我出去走走吧。”
“好。”我推著舅舅在醫院逛了逛,沈寒就在旁邊跟著,三個人心照不宣的走在小道上。
醫院很多病人晚上出來散步,消食,風徐徐吹來,我看著人來人往的小路,頗有。
能健康的活著,真的很奢侈。
突然,我看到一個悉的影閃過,臉驟然一變。
“葉青青!”
旁的沈寒一愣,迷茫的看向我,“怎麼了知意?”
“沈寒,幫我推一下舅舅。”說完,我撒手就跑了,朝剛剛的影追了過去,面焦急,可惜最后我依舊沒追上,這個時間點,吃完飯的病人特別多,阻攔了我的去路。
我氣吁吁的靠在墻邊,調整呼吸。
我心如擂鼓狂跳,十指冰涼刺骨,后脊背陣陣發寒,忍不住去回憶前世。
前世我是陸司卿的妻子,我承認我很腦殘,不舍得跟陸司卿離婚,他出新高度,可是,我從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我陸司卿,卑微的屋及烏,甚至可以容忍他出軌。
但是,葉青青是個瘋批,對陸司卿一見鐘,陸司卿的發狂,占有很強,我跟陸司卿結婚第四年,被知道了份后,就三番四次挑釁我,我跟陸司卿離婚。
我不肯,心理扭曲到想殺了我,要不是沈寒舍命救我,我早就死了。
可是,按理說應該在兩年后才認識陸司卿,然后為他放棄高薪工作一頭扎進了陸司卿的公司,當個卑微小職員,時間沒到,怎麼會出現在北景呢?
我惶恐不安,危機十足,忍不住拍了拍發的臉。
“我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也許剛剛那個不是葉青青……”
都怪陸司卿,他真的是我生活痛苦的源,藍禍水,前世害我一次,決不能讓他再害我第二次。
不管那個是不是葉青青,我都要加快離婚了,前世的悲劇,我一定要避開!
我立即回到我舅舅邊,他跟沈寒都很懵的看著我。
我舅舅問:“剛剛見著誰了嗎?”
沈寒也說:“是啊,我看你臉很差,好像見鬼了一樣。”
那比見鬼還可怕,是真敢送人去見鬼的。
我下了所有緒,笑著道:“沒事,我剛剛看錯人了,以為是人呢。”
我舅舅長長的哦了一聲,沒說信不信。
沈寒則微微蹙眉,卻也沒吭聲。
送他們回病房后,我翻了翻手機里的通訊錄,找到了我大學時期,擔任過設計師“蝶夢”的律師。
我們的關系很鐵,而且我之前賺錢的時候,也基本把他帶飛了。
我給他打了電話,簡單寒暄了兩句就直主題,“老張,男方不同意的況下,要怎麼做才能盡快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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