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沉默了半晌。
本來想著,大家都出錢,買些準靈級材料將宗門好好修繕下。
結果,一個兩個比他還窮。
卡只剩幾十萬金了。
用準靈級材料修繕是不行了,普通材料倒是綽綽有余。
看了看天,現在時間還早,酒爺給月瑤治病,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完,正好可以去城里購買資。
不然,今天都得肚子。
中午飯都還沒吃呢。
“走,去城里買東西,去不去?”
他站起來對兩個家伙說道。
小道士和小和尚眼睛頓時亮了,一骨碌翻爬起來,道:“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果真是年多金啊!”
小和尚更是湊到君無邪的耳邊,道:“大師兄,你有多存款?”
“你想做啥?”
君無邪防備地看著他。
“我想買兩套服。”
……
三人下了山,一路向著都城而去。
到了城里,一路上了焦點。
一個道士,一個和尚,實在有些顯眼。
在南域,幾乎很看到和尚,以稀為貴。
尤其是,一僧跟破布條似的,還黢黑的,臟得不行。
君無邪很想告訴路人,他不認識這個家伙。
太丟人了。
穿的破不怕,能不能洗洗干凈?
“掌柜的,我要些鐵釘。”
“沒有。”
掌柜的揮手驅趕。
“什麼意思?那不是?”
君無邪指著貨柜里面的釘子問。
“君公子,實話跟你說吧,你現在可是我們都城的名人了,誰敢賣東西給你啊!”
掌柜的一臉苦笑,在君無邪的詢問下,說出了原因。
“步家、牧世家?”
“不錯,現在城每個商鋪都收到了你的畫像,兩家說了,誰都不許做你的生意,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您趕走吧。”
“大師兄,你得罪人了?”
“大師兄,我的服怎麼辦?”
君無邪:……
他們滿城的找,找了數十家店鋪,無一例外,看到是他,都拒絕做買賣。
買不到修繕宗門的材料,買不到柴米油鹽。
步家,牧家可真夠狠的。
這是要讓他在這都城生存不下去。
“大師兄,現在怎麼辦?”
空虛小和尚看了看自己上的破爛僧。
“擔心什麼,這些小店不賣給我們,我們就不能去大的店嗎?”君無邪非常自信,道:“跟我來!”
兩個家伙將信將疑跟著他一路來到了天凈樓前。
“這里?天凈樓?”小道士懷疑地看向君無邪:“天凈樓有柴米油鹽醬醋茶賣嗎?”
“我說有就有。”
君無邪大搖大擺走了進去,直接亮出了黃金貴賓卡。
頓時,將這里的管事都驚了。
整個都城,除了皇家和大河劍宗,還沒有人能持有這種卡。
黃金卡,是他們這個都城分樓能辦理的最高級別的貴賓檔次!
就連都城四大世家都沒有資格持有。
“您好,請問公子需要買些什麼?”
管事親自接待,態度非常的客氣。
“修繕房屋的釘子給我來一百斤,五百斤上等大米,十瓶醬油,一百斤脂肪油,五袋鹽。嗯……再來十只老母,兩百個蛋,三十只小仔,十斤豬,西紅柿,芹菜,蘑菇……”
管事目瞪口呆,怔怔地看著他,臉上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搐。
“還有窗紙、座椅、棉被、毯、鍋碗瓢盆……”君無邪將需求一一說了出來,最后指著空虛小和尚,道:“最后據他的尺寸來里里外外來三套鞋。”
周圍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
竟然有人到天凈樓買這些東西,這是把天凈樓當菜市場了麼?
“公子……”管事滿臉苦笑,道:“我們天凈樓,真沒有這些東西……”
“怎麼,難道怕我給不了錢?”君無邪斜睨管事,晃了晃手里的黃金卡,道:“天玄一樓主給我黃金卡的時候……”
“有!有有有!”
管事的臉上汗水瞬間了下來了。
天玄一!
那可是他們都城天凈樓的第一樓主。
眼前這位年的貴賓卡,竟是一樓主親自送出去的。
如果怠慢了,那還得了。
“公子,您稍等,我這就讓人去給公子準備。”
管事立刻吩咐了下去,然后就陪著笑臉守在君無邪的邊。
這一幕看得小道士和小和尚一愣一愣的。
大師兄竟然是天凈樓的黃金貴賓?
果真是年多金,深藏不!
天凈樓的辦事效率很高。
半個時辰都不到,君無邪需要的所有東西,都給準備齊全了。
整整裝滿了兩大馬車。
“多錢?”
管事笑道:“不用了,這些算我們天凈樓送給公子的。”
“怎麼,怕我付不起錢啊?”
“不,不是這個意思。”管事苦笑道:“一共三百金。”
“刷卡!”
君無邪非常豪氣的將金幣卡遞了過去。
管事的角忍不住搐了兩下,劃了三百金,賠笑道:“公子,您請慢走,以后常來啊。”
“大師兄,在天凈樓買這些,你估計是史上第一個!”
小道士和小和尚雖然都很無語,但很驕傲,覺得很牛批。
“走吧。”
他們駕著馬車向著城外奔去,一路上車廂里響起鳴聲,惹得路上行人紛紛注目。
走著走著,小道士駕駛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君無邪駕駛的馬車在后,他站起來往前看去。
“呦,這不是想加我們大河劍宗,結果被我們宗門趕出去的君無邪嗎?”
前面有人攔在路上,堵住了馬車,穿大河劍宗的宗門劍袍,看劍袍上的標志,不過是一群門弟子罷了。
“滾開!”
君無邪臉冷了下來。
他現在對大河劍宗的人是非常的反。
上午時,他已經展現出了實力,現在這群門弟子居然敢在他面前撒野,這是平日作威作福貫了,真是膨脹!
“滾?怎麼滾?”
一名看似領頭的門弟子嘲諷道:“是像你上午時,灰溜溜的滾還是怎麼滾?”
“唔,師兄,你忘了,這位天才現在可是宗王學院的人了,那可是人頭燈籠培養基地啊,哈哈哈!”
“你們是不是想死?”
君無邪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尤其是對方拿人頭燈籠說事,令他的怒火瞬間沖上了頭頂。
“死?”領頭的門弟子冷幽幽地笑道:“明年的生死對決,你們都得死。嘖嘖,山道上的燈籠別致吧?”
“唔,還有那劍碑上的尸,你知道那是誰嗎?那是你們宗王學院的宗主夫人,死了還要被人鞭尸,你們卻只能看著,你說你們宗王學院從上到下,是不是都是一群廢、懦夫?”
“大師兄,這是真的嗎?”小道士臉沉至極,一聲喝:“干死他們!”
他話音剛起,君無邪已經縱而起,瞬間來到那個領頭門弟子的面前,一掌將其整個頭顱,直接拍飛了。
街道兩邊的人群,頓時尖起來。
“你……你敢殺人!”
其他的門弟子嚇傻了。
這麼多年來,兩宗雖然不斷,但除了在生死臺上,其他時候并沒有生死搏殺。
“一個不留!”
君無邪冷酷地對小道士和小和尚說道。
“明白!”
小道士沖了上去,手持一把盜鏟,一鏟子一個,將大河劍宗的門弟子拍得臟都噴了出來。
“出家人慈悲為懷,阿彌陀佛!”
小和尚懸著佛號沖上去,掄起缽盂,照著腦袋就是一頓狂砸。
這些門弟子本沒有還手之力,片刻之間,腦袋開花,躺了一地。
“殺人了,宗王學院的人殺人了!”
有一個躲在最后的門弟子尖著,沖人群里。
可惜,還沒有逃幾步,就被君無邪追上,一腳踢飛,落地后整個子都對折在了一起,直接暴斃。
“快走!”
君無邪三人跳上馬車,駕車狂奔而去。
他擔心城里有大河劍宗的高層,要是追了上來,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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