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心中也十分驚訝。
沒想到為了給曾長彥治傷、機緣巧合得到了這條項鏈,還真的能夠預防被引幻境。
雖然現在只有一條,但最起碼能夠保證二姐絕對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二姐,這條項鏈你一定要時刻戴著。”寧天瑯囑咐道,
“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對咱們手,必須以防萬一。”
柯冬兒點了點頭:“我知道,就連睡覺我都會一直戴著的。”
看向寧天瑯:“那你呢?天瑯?他們應該是沖著你來的,只有一條項鏈,你把它給了我,你怎麼辦?”
“放心吧二姐。”寧天瑯道,“剛才是事發突然,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到這種況。
在我有所準備的況下,對方很難再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進幻境。”
聞言,玉蝶忍不住輕笑一聲:“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我可不相信有人憑借自的神強度,就能抵抗古武者的幻境。
而且,據我剛才觀察,對你們手的古武者最差也是地級巔峰的人。
剛才若不是我來了,就算是我師父過來恐怕都救不出你們,你怎麼有自信說自己能抵擋得住?”
面對玉蝶的諷刺,寧天瑯也沒有生氣。
他已經看出了玉蝶的格。
這個人或許說話帶刺,行為和難以預判,但絕對不是一個壞人。
否則,剛才就不會立刻趕過來救他們了。
所以,寧天瑯只是微微一笑,反問道:
“玉蝶小姐,我有件事想問問你,為何剛才我看到了許久未見的故人,而且這幻境地點又是在我二姐的醫院?”
玉蝶抱著肩膀道:“若是想要針對的施展幻境,就需要從對方心最的東西手。
而且,幻境中的所有東西,都是基于你們自的記憶,施展幻境的古武者只需要在你們的記憶中控制一些變量即可。
你看到的那個故人,或許就是你進幻境的契機,你的心深一定對他有著很深的,并且最近非常想要見到他!”
聞言,寧天瑯頓時恍然。
怪不得自己在看到義父的影之后,一切就都變得不正常了。
一定是因為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調查落日帝國的事,一直在思索義父是否和落日帝國的謀有關,所以他實在是太想見到義父一問究竟了!
至于為什麼在吉平醫院,寧天瑯也大概知道了原因。
一開始他們行走的路線,的確會經過吉平醫院。
估計二姐看到悉的街景,心中就已經想著吉平醫院的事了。
所以,二姐在進幻境后,便看到了路邊的“吉平醫院”。
而他也是在聽到二姐說了“那不是吉平醫院嗎”這句話以后,就看到了義父走進了醫院的大門。
如此一想,就一切就都解釋通了。
就在寧天瑯思考這些的時候,玉蝶開口道:
“只是讓我驚訝的是,你們兩個人的心居然都如此強大,竟然沒有發自心恐懼的東西。
要知道,絕大多數幻境武者攻擊對手的方式,就是讓對手自己幻想出來恐懼的事,最后死在恐懼當中。
他們可能會在幻境中看到仇人或者鬼怪,最后不是被殺死就是被嚇死。而你們卻是都沒有到。”
寧天瑯微笑道:“我的確是沒什麼害怕的東西。”
玉蝶忽然搖了搖頭:“你這個自信還真是無人能及,就算你真有這麼強大,可我看這位柯小姐就未必了。
也許對方本就沒想引出你們的恐懼,他就是想讓另一個能夠遠程攻擊的古武者殺了你。”
出笑意,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麼會遠程攻擊的人了,人家非得要親手殺死你不可,甚至都不讓那幻境武者引出你們的恐懼?”
說完這句話,玉蝶臉上的笑意忽然僵住了。
想到了一個人。
就是讓曾長彥險些喪命的薛郁山!
寧天瑯也瞬間就想到了那個人。
他自問自己最近還真沒有得罪過什麼古武者,以前得罪的、比如靈派那些人,也基本被他清理干凈了。
眼下,也就只有薛郁山會想著要他的小命了。
畢竟薛營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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