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錯愕,“王爺,您怎麼能這樣王妃掉頭發都算到我們上,您這不是欺負人嗎”
“那沒辦法,”墨容澉慢條斯理的說,“你們這里是源頭,不抓源頭,難道我去找別人嗎王妃從小到大,就你們欺負過,除此之外也沒別人。不算在你們上算到誰上你們最好保佑王妃天天兒毫發無損,否則,本王天天兒他們過來請安。”
他們指的就是外邊站的那些親衛兵。都是強力壯的漢子,一臉蕭殺之氣,看著就嚇人。墨容澉特意看了白夫人一眼,“夫人,本王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白夫人自打進來,一聲不吭,這會子被點了名,嚇得打了一個,哆哆嗦嗦看過來,目不敢直視墨容澉,瞟了邊上的白千帆一眼。小丫頭也正看著,淡淡的眉眼,邊噙著一微笑,在白夫人看來,那就是勝利的笑容。
咬了咬后牙槽,心里恨得不行,臉上還不敢表出來,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王爺,瞧您說的,那些事都是那兩個惡奴搞的鬼,跟老可沒有關系,家里出了一個王妃,那是多榮耀的事,怎麼還敢欺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王妃掉頭發都算到咱們上來,這就有點不講理了。”
墨容澉今天講霸道講到底,哼了一聲,“跟你們本王就不講道理,怎麼著”
能怎麼著呢帶了這麼一大幫子人來示威,膽都要嚇破了。
墨容澉不愿意在這里多呆,擺了這麼大陣仗過來,就是特意警告他們的。
“話,我撂在這兒,你們好自為之”
白丞相以為他要走,趕站起來,想送這個瘟神出門。
沒想到墨容澉坐著不,“白相爺,請回避一下,本王有幾句話想單獨跟白夫人說。”
白丞相不得離遠一些,就算楚王爺把白夫人當場殺了,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早就想甩掉這個又蠢又惡的糟老婆子了,可惜皓命在,又是貴妃的親娘,不得,要是楚王爺一怒之下殺了這個蠢婆娘,倒省了他的事了。也不多話,轉就往外走。
白夫人尖一聲撲上來,“相爺,您可別丟下我呀”門外兩個親衛兵進來攔住白夫人,白丞相趁機開溜,飛快的閃出門口。
白夫人嚇得都了,怎麼都站不直,惡事做多了,知道報應來了,那份恐懼擋都擋不住。干脆一屁癱坐在地上,驚恐的著墨容澉。
實在是個作惡多端的老婆子,想想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兒。白千帆一點都不可憐,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冷冷的凝視,以前都是白夫人高高在上,跪倒在地,從沒想過有一日,可以顛倒過來。
看到白夫人如一只喪家之犬,狼狽的癱坐在地上,心里多是有些痛快的。并不知道墨容澉要做什麼,但如果是要殺白夫人,應該會出手阻攔。案子已經了結,不想再生事端,更不想楚王爺為了這事再惹麻煩。
沒人說話,屋子里一片死靜。白夫人心里害怕,但到底是浩命夫人,更不想在白千帆面前示弱。所以一聲不吭,也不肯求饒。但是抖的子,泄了心的恐懼。
墨容澉故意晾著,這種無聲的迫,簡直能把人瘋。白夫人抖得太厲害,連坐都坐不穩,
幾乎要倒下去。
就聽墨容澉慢條斯理的說,“夫人,把你留下來,沒有別的。從前你對我家王妃不好,欺負過了頭。導致現在都十四歲的人了,量還這麼小。說起來這都是你的過錯。事已經做下了,沒法子再逆轉,這樣吧,你給王妃端端正正磕三個響頭,磕一個說一句你不是人,從前的事就算了了。”
這話一說出來,白夫人和白千帆都睜大了眼睛,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白千帆吃驚過后很坦然,就憑這個惡老婆子對做的那些事兒,王爺這樣做也不為過。
但對白夫人來說,這比讓去死還要難。堂堂的丞相夫人,上又有浩命,還是貴妃的親娘,怎麼能向一個小丫頭磕頭還有白千帆這個眼中釘,這麼多年弄不死,到頭來還要給磕頭,呸,門都沒有。
坐著不,臉上的表,說明了一切。
“看來夫人是不愿意,”墨容澉依舊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剛才白丞相的態度,夫人瞧見了,他把你留下是什麼意思夫人心里應該清楚。我若殺了白丞相,皇上會找我的麻煩,但殺了你嘛,一個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婦孺皇上就不會說什麼了,畢竟你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兩條路你自個選吧。”
楚王是煞神,他的心思誰都琢磨不,連皇上也拿他沒辦法。他說要的命,可能就真的會要的命。想活命就得向白千帆磕頭,又做不到。怎麼辦左右為難。
墨容澉對沒什麼耐心,“夫人可曾想好本王數三個數。三聲之,你若不向楚王妃磕頭,本王就以為夫人選擇的是死路,明年的今天就是夫人的忌日。”他說完開始數數,“一。”
白夫人一哆嗦,惶恐的抬起頭來。
“二。”
白夫人張了張,一張老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說不出的窘迫。
“三。”
白夫人一大口氣呼出來,頓在那里,再沒力氣,往里吸氣。
就聽墨容澉喝了一聲,“來人”
白夫人的比腦子反應快,卟通的一個響頭磕下去。抖著聲音,“我不是人。”
兩個親衛兵推門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愣在當場
事到了這一步,白夫人什麼也顧不得了,又是一個響頭磕下去,“我不是人。”
是真的害怕,推門而的親衛兵就像是閻王爺派來的小鬼死亡從未離自己這樣近過,近到什麼都可以不顧,臉面尊嚴都拋在一邊,能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三個響頭妥妥的磕完,三句我不是人說的又快又響亮。
墨容澉轉頭看著白千帆,“王妃可還滿意”
白夫人沒磕頭之前,白千帆心里還是有點期的,磕了之后,覺也就那麼回事兒。點了點頭,“王爺,咱們回家吧。”
從進門到現在,楚王爺最喜歡聽的就是這句話。
“好,我們回家。”他站起來,牽著的小手,揚長而去,留下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的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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