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燒了,我起來的時候你不是量過了嗎?”沈知意說。
傅修言漫不經心地說道:“哦,是嗎?我忘記了,下午你抱著我睡的時候,整個人燙得跟火爐一樣。”
沈知意:?
他這是幾個意思啊?
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這裡了?
電話那頭的周時樾聽到傅修言的話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傅修言那點小心思,他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周時樾開口道:“知意,我還有事要忙,你好好休息。”
沈知意聞言,應道:“好的,那時樾哥你先忙。”
掛了電話後。
沈知意一把將湊過來的傅修言推到一邊。
“傅修言,你幹什麼呢?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傅修言輕咳了一聲。
他理了理上的服,一副雲淡風輕地說道:“我沒想幹什麼,而且我也沒胡說八道,下午你抱著我的時候,本來就是很燙。”
沈知意被他一句話給噎了一下。
“你……”
傅修言側目看著,道:“你害怕周時樾聽到?”
沈知意給了他一記白眼,“有病,懶得跟你說。”
說罷,就想起離開。
但傅修言哪會讓這麼輕易離開。
他一把抓住的手腕,將往自己懷裡一帶。
傅修言扣著的腰不讓。
“傅修言,你放開我。”
沈知意雖然緩過來了,但也沒這個力氣跟他抵抗。
“你別忘了,傅晨還在這裡,你趕放開我。”
沈知意只好咬著牙跟他講道理。
傅修言眼眸帶笑地看著,“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怕什麼,我只是想抱抱你。我在自己家,抱自己的老婆,應該不犯法吧?”
沈知意秀眉微顰。
他是腦子燒壞了吧?
男人的手輕輕地上的臉頰,溫熱的指腹挲著細膩的。
“……”
沒一會兒,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是麥甜打來的。
“傅修言,我要接電話。”
男人聞言,把抱起來,放在了自己上,讓坐著。
“你接,這不影響你接電話。”
沈知意無語……
接通了麥甜的電話,“喂,麥麥,怎麼了?”
麥甜聽到的聲音,被嚇了一跳。
“不是,寶貝,你這聲音怎麼沙啞這個樣子了?你咋了?”
“沒事,就是發燒冒了,可能是昨晚淋了點雨。不過現在好多了,你別擔心。”
麥甜一聽,就生氣地說道:“傅修言那個狗男人是怎麼照顧你的?”
“我看他照顧姓許的就照顧得好的,怎麼到你這裡就樣樣不行了?當初你就不該嫁給他,嫁給他,你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口中的狗男人正好就在旁邊。
沈知意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
這麼近的距離,他肯定聽到了。
只見男人皺了眉頭。
沈知意見他想要張口的樣子,立馬用空餘的手捂住了他的。
並且還用眼神警告他別說話。
傅修言:“……”
麥甜又數落了傅修言幾句,這才停下來。
“哦,對了,我差點把正事忘了。”
麥甜數落完人後,才反應過來,給沈知意打電話是有事要跟說的。
“意意,我收到訊息,許清歡流產了。”
沈知意微愣了一下。
接著,耳邊又傳來麥甜的聲音:“我還聽說,是被一個男的帶去酒店,毆打了很久,才被人救出來的,不偏不巧地救的人是傅修言。”
麥甜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男人。
他總能在關鍵時候去管別人的破事,自家的事倒不見他這麼上心。
經過麥甜這麼一說,沈知意這才想起,今天早上在醫院看到許清歡的樣子。
那個樣子確實是有點慘。
只不過當時沒那個心思去管別人的閒事,自然就沒放在心上。
麥甜這麼一提醒,倒是讓有點印象了。
瞟了一眼被捂著的男人。
所以,他昨天晚上說不回來吃晚飯,是因為去救許清歡了。
傅修言抬手,輕輕掰開了的手,“這個我可以解釋。”
電話那頭的麥甜冷不丁地就聽到他的聲音,被嚇了一個激靈。
“媽呀,傅修言在你旁邊啊?那我剛剛說的話,他豈不是都聽見了?”
沈知意安道:“沒事,他又不敢把你怎麼樣。”
有在,麥甜倒是沒這麼害怕傅修言。
麥甜嘀咕了幾句,才跟說道:“那你們夫妻倆慢慢聊,有什麼八卦或者幕的,記得及時跟我分哈。”
還不忘囑咐了沈知意一句,才把電話給掛了。
傅修言著,一雙幽靜的黑眸帶著一好奇地問道:“你們孩子每天湊在一起的話題就是這些?”
沈知意反問了他一句:“傅總這是維護上了?”
“那倒不至於,我只是單純的好奇。”
“既然沒有,那我也可以拒絕回答你。”
“……”
沈知意原本想趁他不注意,從他上起來的。
可這狗男人像是有讀心一樣,剛想,他就扣著的腰,往下按。
不舒服地扭了幾下。
下一秒,就不敢再了。
不可置信地瞪了他一眼。
“你……流氓!”
傅修言一臉無辜道:“我什麼都沒幹,是你自己的,而且我是正常人,有這反應不是很正常嗎?”
沈知意瞬間無話可說。
怎麼會知道,他這麼的敏。
就了兩下,他就有反應了。
“你要麼憋回去,要麼放我下來。”沈知意咬了咬牙道。
最終,傅修言還是把放了下來。
畢竟,這對他自己也不友好,難的人還是他自己。
但他沒讓走。
“剛剛麥甜說的事,我可以解釋,昨天我確實是因為公司有事才出門的,只是我剛到公司,就收到了清歡助理發來的訊息,才安排人去救的。”
傅修言一字一句地跟解釋,生怕自己說了什麼,讓沈知意誤會了。
其實,沈知意對他的解釋,無所謂的。
但既然他要說,也攔不住,也就只能聽下去了。
“找到人後,救護車就把人送去醫院了,而前夫也被警方帶走了。我也只是在醫院出現了一會,就回公司繼續開會了,至於手機為什麼會關機,那天真的是巧合,沒電了,這也怪我,沒及時發現手機沒電了,以後不會了。而且那天,杜衡全程都在,他可以作證。”
沈知意坐在他旁邊,很安靜地聽他解釋完。
“嗯,我相信你說的。”看著他,很平靜地說了一句。
說實話,確實是相信他說的話。
因為他沒必要刻意去編一個謊言來欺騙。
這也不是傅修言的格。
“你要是說完了,就放開我,我想上廁所。”說。
傅修言:“……”
他說了這麼多,沒有任何的反應。
所以,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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