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簽字,只能用這種辦法了。
何況,手裡也有他出軌的證據。
現在也不得不謝許清歡,給發了這麼多的證據。
傅修言目冷寂地看著,“你真要離婚?”
“對。”沈知意很堅定地說道:“希傅總全!”
傅修言沒有回答,而是起離開了餐廳,隨後外面就傳來了車子駛離的聲音。
他直接就離開了。
沒多久,沈知意也離開了。
百繡閣。
沈知意剛接手一年多,沈老夫人把百繡閣給後,就和沈老爺子回鄉下修養心去了。
百繡閣是一家老店了,有些接近百年的歷史,但員工加上一共就六個人。
百繡閣接的單都是私人訂製,主要是服飾,然後就是藝品,全都是純手工製作的。
因為要求高,所以很多人都不符合要求,留下的人基本都能獨當一面。
除了和慄糖是年紀比較小的之外,其他四位都是老員工了。
慄糖主要是負責整個百繡閣的經營,以及財務,之前這個位置是慄叔叔,慄叔叔退休後,就讓慄糖接手了,和慄糖也是從小就認識。
沈知意剛到百繡閣的時候,慄糖正好準備出門送貨。
“意意,你來了。”慄糖笑嘻嘻地看著,是一個很笑的生。
沈知意看了一眼手上提著屬於百繡閣的盒子,問道:“你要去送貨?”
“對,楊夫人定製的刺繡旗袍已經做好了,今天是貨期,我剛好也要出去,就順路送過去。”
“好,那你路上小心。”
“行,我很快就回來,剛好有件事跟你說,你等我啊。”
“嗯。”沈知意點了點頭。
……
另一邊,盛星集團。
偌大的會議室裡,氣氛抑得讓大夥呼吸的時候都顯得小心翼翼的。
眾人生怕惹怒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剛才各部門經理彙報的時候,都被訓斥了一頓,現在誰也不敢說話了。
傅修言幽深的黑眸掃了一眼會議桌上的眾人,嗓音冷冽地說道:“回去把報告重新做,散會!”
說完,男人便起先一步離開會議室。
“杜特助,傅總這是咋了?”市場部的經理拉住了杜衡,詢問道:“難道是和傅太太吵架了嗎?”
傅修言已婚的事,並不是什麼。
畢竟以前很多宴會,沈知意都會出席,整個盛星集團都認識。
杜衡側目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給他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羅經理,這都能看得出來。”
羅經理嘆了口氣,“嗐,都是過來人,我老婆跟我吵架,我心也不好。你跟傅總說說,老婆是要哄的,哄哄就好了。”
杜衡在心裡嘀咕道:“夫人和傅總可不是單純的吵架啊,想要哄回來有點難,何況他們傅總的還這麼,堪比登天還難。”
“……”
總裁辦公室。
杜衡敲門走了進來。
“傅總,我剛剛聽4S店的一個朋友說,夫人之前開的那輛車報廢了。”
沈知意之前開的那輛車,是杜衡陪去提的,剛好他有認識的人在那裡。
傅修言抬眸看著他,微微挑眉,“什麼意思?”
杜衡剛剛去查了一下,才知道這件事。
看到查到的訊息,他差點嚇死了。
夫人出了這麼大的事,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
“半個月前,也就是我們在法國那天,京城的環城北立橋上發生了一起連環車禍,夫人也是這場車禍的害者之一。”
傅修言聞言,神微怔。
突然,他想到了那天的那個電話,說出車禍了,而他那個時候可以說並沒有相信說的話。
沈知禮和麥甜突然之間對他的敵意和恨意這麼濃郁,恐怕就是因為這件事。
杜衡繼而道:“不過,夫人比較幸運,沒有重傷。還有就是夫人流產的事,應該不是夫人主打的,可能是因為那場車禍,所以就……”
因為他後面重新去查了,發現資料被改過。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種公事上‘翻車’。
杜衡看過那場車禍的報道,現場一片狼藉,幾十輛車橫七豎八地在一起,目驚心。
這萬一當時夫人的車在中間的話,那不就……
只要想想他都覺得背脊一涼。
中午的時候。
杜衡去警局瞭解了一下況,剛好當初負責這件事的人是他的大學同學。
所以他很容易就弄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
按照他同學的說法,他們家夫人的車應該是能避免那場車禍的,是因為後面那輛車的司機犯困,沒來得及剎車,就撞了上去,造了二次車禍。
這件事,解釋起來也正常,但這也太過於巧合。
杜衡覺得巧合,是因為沈知意剛得知自己懷孕,然後就很巧合地發生了車禍。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了,太謀論了。
他把了解到的資料和自己的想法都轉達給了傅修言。
百繡閣。
“意意,有人想要一幅清明上河圖的刺繡屏風,這個工程量有點大,我還沒接,我擔心你忙不過來,所以想先問問你。”慄糖說道:“而且現在店裡的訂單也排到了年後,實在是沒有空餘的人手了,另外對方指名點姓要你親手繡的。”
沈知意問道:“誰啊?”
慄糖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是一箇中年男子,姓陳。”
沈知意聞言,想了想,在的圈子裡並不認識姓陳的中年男子。
“接吧。”沈知意說:“我最近沒什麼重要的事要忙了。”
不用再去照顧傅修言,圍著他轉後,發現自己還是有很多空餘的時間的。
慄糖見這麼說,也就爽快地答應了,“行,那我一會就回復他。”
畢竟有錢不賺,不是們的風格。
慄糖跟說完正事後,突然想起在法國遇到的事。
半個月前,出國參加了一場繡品展銷會,剛回來沒多久。
但剛好遇到了傅修言和一個的在一起。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和沈知意說。
打算先探探口風,“意意,你和傅總最近還好嗎?”
沈知意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但瞭解慄糖,“糖糖,你有話就直說吧。其實有一件事,我還沒跟你說,我要跟他離婚了。”
慄糖整個人一愣,這……
“意意,你怎麼會突然做這個決定,你不是很傅總嗎?”
沈知意苦一笑道:“因為我累了。”
然後,把半個月前發生的事跟說了一遍。
慄糖聽完後,“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沈知意都被這一舉嚇得了子。
隨之而來的便是慄糖的破口大罵:“傅修言這也太過分了!自己老婆車禍流產,他倒好,自己在國外和別的人逍遙自在的,狗男人!”
慄糖咬了咬牙,“早知道那天我在法國看到他的時候,就上去給他一掌了!”
沈知意拉了拉的手,“好了好了,別生氣。”
慄糖看著,道:“我怎麼能不生氣嘛,還有,你車禍這麼嚴重的事,你不告訴我就算了,麥麥也不告訴我,好在你沒事,要是你有事,那我豈不是見不到你了。”
“哎呀,我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我也沒什麼大事,現在也恢復了,過去的事咱們就不提了。”
“所以,傅修言至今都不知道你車禍的事?”慄糖問。
沈知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準確地說,我跟他說了,但他不相信,或者又是因為我傷得不重,所以沒有放在心上吧,畢竟他心裡的人不是我。”
說著說著,自嘲了一下。
慄糖聞言,心中的怒火只增不減:“那就離婚,我支援你。二十號那天我在法國,就遇到了他和別的人在一起,我怕你傷心,當時就沒跟你說。沒想到我遇到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前友許清歡,這個狗男人,都已經結婚了,還跟前友鬼混在一起,妥妥的渣男一個!得虧我之前還覺得他對你好的,我真的是眼瞎了才會這麼覺得!”
“離,這個婚必須得離!”
沈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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