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希將兩個人的發給姜毅城,他路子多,查人這種事他在行。
姜毅城拿到兩個人,云里霧里:【怎麼突然要查這兩個人了,他們怎麼了?】
喻希自然不會告訴他:【讓你幫我查你就查,那麼好奇干什麼,你是好奇寶寶?】
姜毅城:【行,現在求人辦事的是大爺,等著,一天之一定把這兩個人祖墳朝向都給你查的清清楚楚。】
喻希:【謝了。】
姜毅城:【咱倆什麼關系,客氣什麼。】
放開手機時,盯著屏幕出神,直到邊的安安連著了自己好幾聲后才反應過來。
“手機響了,”安安手指了下,溫馨提醒。
喻希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看到大伯兩個字,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多半是為了昨天喻希把唐澤宴給打了的事。
結果跟猜的差不多,聽聲音就能覺到他是真的生氣了,勒令今晚必須回老宅。
喻希掛了電話就給喻宵通風報信,【你今晚別回去了,就說有工作,大伯知道昨晚的事了,你躲一躲。】
喻宵:【不躲,他管不住我。】
因為大伯母的事,喻宵也的確從小就跟喻振興不對付。
喻希:【他可能會打你。】
喻宵:【我又不是木頭,站著讓他打,行了,你別心我了,這件事我自己能解決。】
你可不就是個木頭,多次挨打的時候就站著,連聲也不吭。
眼看著報信沒有,已經下定決定,在喻振興手的時候多拉著點了。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回了老宅。
喻振興一個人對著兩個人,就像是教訓他們以前小時候的樣子,蔣雅琦立在一邊。
他先是看著喻宵道:“喻宵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的人了,你現在越活越年輕了是不是,竟然還會手打人了。”
“他該打。”喻宵邦邦的回。
不僅對氣氛沒有任何緩解作用,還往上澆了一桶油,火勢瞬間燒的更大了。
“我現在是在你討論他應不應該被打嗎?”喻振興氣的撐著沙發,“他唐澤宴長這麼大,做了多混蛋事,他爸媽都沒舍得過他,你這麼就把人給打了,他們家怎麼想?”
喻希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有必要站出來了,把那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當然省去了裴渡的部分。
“我那麼喜歡他,他劈退婚也就算了,但是這麼糟踐我,我這一顆心被的稀爛,”適時的紅了眼睛,“但是我什麼都做不了,我都沒有底氣罵他。”
“如果不是有大哥,我現在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呢,大哥打完唐澤宴一頓,我心里也好多了,難道大伯一點都不疼我了嗎?”
喻振興表變了變,“但是打人就是不對的,這種委屈你可以跟大伯說,大伯可以讓他們長輩教訓他。”
“嗯嗯,我跟大哥都記住了,以后這種錯誤再也不會犯了。”
“再有一次,我還是會揍他,揍到他見了喻希就繞道走。”喻宵冷不防的又加了句。
本來就已經有所緩和的氣氛,這會兒唰的一下又躥起來了。
喻希都驚呆了。
他大哥上輩子是個伙夫吧,拱火第一名。
喻振興被氣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還覺得你自己做的對是吧,多大個人了也不怕丟人,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還真以為自己翅膀了。”
蔣雅琦皺眉,“爸,喻宵不是這個意思,他那都是氣話,您別生氣了,氣壞了才是不值得的。”
“對,大伯你別跟我哥一般見識,他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格。”喻希又道:“大哥還要管公司呢,您今天要是打了他,要是傳出去了多丟人。”
“我一直知道爸你偏心,但你也不能這麼偏心,這件事又不是喻宵一個人錯,您怎麼不說喻希呢?”蔣雅琦冷不防的一句。
“喻希怎麼了?”喻振興反應過來。
“要是沒做點什麼,唐澤宴至于對冷嘲熱諷的嗎?現在外面有些話我都聽到了,他當然也能聽見。”
“蔣雅琦,你說什麼呢?”喻宵板著臉,斥責一聲。
蔣雅琦卻忍了很久了,這會兒正好借機說開,“喻希你要是真心疼你哥,你就該實話實說,不就是唐澤宴因為你跟裴渡在一起了才會說那些難聽話嗎?”
“什麼?”喻振興愣了幾秒。
蔣雅琦看著喻希,神怨懟。
喻宵閉眼,“蔣雅琦你真是一點也沒讓我失,你到現在還忘不掉裴渡是嗎?”
“我沒有,一碼歸一碼,你別扯遠了!”
“……”
一時間,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喻希只覺得極了。
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的,但沒想到是今天,還是以這種形式。
喻振興靠著沙發,張了張,沒說出什麼話,沉默了片刻又問:“是真的嗎?”
喻希沒否認,點了下頭。
喻振興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什麼時候的事?”
“沒多久。”
“好,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你算了,你剛退婚,我就當是裴渡那小子趁虛而,現在打電話分手。”
喻希還沒什麼反應,喻宵倒是突然激了,“你有什麼權利讓喻希分手,你以前讓跟唐家訂婚訂婚,訂了幾年了結果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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