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葬?”
三個孩子聽到後都俱是一愣,
隻聽說有把人的骨灰撒到海裏的海葬,
還沒聽說過把猴的也整個海葬的?
顧曉樂也不搭理們幾個,
徑直走到自己上午砍倒的那棵椰子樹,
用工箱裏的小斧子和大砍刀,
乒乒乓乓地一頓作,
忙乎了近一個小時,
居然讓他弄出一個半米見方小木板子組的木筏子來。
然後又頗有儀式的把那隻包在芭蕉葉子裏的母猴子放了上去。
最後把那個小木筏子推進了海水裏,
那隻小猴子全程瞪著自己萌萌的大眼睛,
一聲不發,
直到目睹自己的母親乘著木筏子緩緩進了無垠的大海深,
才哀歎地了幾聲。
“好了,海葬結束了!
幾位,咱們的煽大戲也差不多了吧?
今天晚上我們的蛇羹還沒做呢!”
顧曉樂手一指不遠還掛在樹上的大蛇說道。
“蛇羹?”
本來剛剛平複了自己心的寧蕾一聽這話,
突然到一力從自己胃部直衝咽!
“哇”地一聲,扶著海岸邊的巖石再一次大肆嘔吐起來。
“切!你吐?你的意思就是不吃了唄?
那你們兩個呢?”顧曉樂轉回頭看了一眼林家姐妹。
“哇!”
“嘔!”
回答他的也是一陣不絕於耳的嘔吐!
“謔謔謔……
三個人一起吐啊!
這知道的明白你們是不了那條大蟒蛇的腥臭味才吐的,
這不知道的呢?
還以為我顧曉樂是什麽狙擊神槍手出,
一下子把你們都給弄……”
顧曉樂嘿嘿一陣哂笑,沾了點這種不大不小的便宜,
又轉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凝視著海水中飄搖不定木筏的小猴崽子,
“我說你吃嗎?”
那小猴子盯著顧曉樂看了好一會,
突然嘰嘰喳喳地手舞足蹈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不過從它不停地用手指著不遠那條大蛇的樣子來說,
看起來它的胃口很好。
……
這邊顧曉樂的營地舉辦了海葬,
那邊秦偉他們的營地也不消停,
雖然他們進叢林的三個人總算找到了淡水,
可是卻被那隻埋伏在那裏複仇的野豬折騰的夠嗆。
營地的前領導人老常大更是被野豬的獠牙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出來,
雖然口子不算太長,也在當時就被顧曉樂幫忙給止住了,
但是疼依然還是很疼的。
此時的他正斜靠在營地裏,
齜牙咧不停地喚著。
大概是聽多了到心煩,
秦偉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說老常,
你也是我們公司裏的老領導了,
平時給我們開會的時候,
那各種神各種道德品質,
都是叭叭叭一套一套的,
怎麽現在才了這麽點輕傷就起來沒完啊?”
老常心說:
“媽了子的,敢傷的不是你啊!
你上一下說不疼就不疼了!
老子這真皮真的被開了個這麽大的口子,
我幾聲都不行了?”
當然這些也都隻能是他的潛臺詞,
畢竟現在營地的領導可不是他。
“嘿嘿,秦隊長您說的對,
說的對!
我一定盡力改正盡力改正!”
秦偉也不再搭理老常,而是轉回頭對著老馬說道:
“老馬,你說那個顧曉樂他媽的還是正常人類嗎?
我看剛剛他用長矛投擲刺中大野豬的那一下,
簡直也太厲害了吧!
那麽大的一頭野豬居然就那麽一下就被他給重傷了!”
老馬喝了一口剛剛弄到的清水,
也點了點頭附和地說道:
“是啊,豈止是厲害啊!
在我看來簡直就是變態啊!
我看我們以後還是惹他們營地為妙,
否則的話,
我們幾個加在一起也不夠他一收拾的!”
秦偉對此也是信服地點了點頭,
接著說道:
“不過這一次至對我們來說,
算是把最最重要的淡水資源問題解決了。
叢林裏雖然危險,
但是畢竟還是有穩定的淡水的,
我作為隊長在這裏宣布,
等老常和老魏的傷勢稍微好一些後,
每天有一個人流到叢林的那個小溪裏打水給我們營地,
大家沒有意見吧?”
秦偉這話表麵上雖然是詢問的口氣,
可是誰聽不出來這就是強製的命令啊!
老常和老魏的臉上像是吃了苦瓜似的,
哭喪個臉卻又不敢反駁。
至於那個中年婦黃總監和現在已經落到秦偉手裏的網紅臉小麗,
更是懂得明哲保沉默是金的道理。
“看起來大家都沒什麽意見啊!
那就好,我們這裏還是很民主的嘛!”
秦偉看到大夥都出聲,
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繼而又看了一眼邊的小麗。
雖然這些天來風吹日曬的,
那個小麗已經早已不複當初在公司裏的,
不過依然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想到此的秦偉猥瑣地一笑說道:
“哎,這一下午的我在叢林連跑帶顛的,
可把我累死了!
這一的臭汗,
還弄得腰酸背痛的。
我說小麗助理啊,
我一會兒想到海邊洗洗澡,
你把我按給做做理療,沒有問題吧?”
那個小麗經曆這幾天後,
早就明白這個荒島上作為人的生存法則就是必須依靠在男人邊,
其實這和在都市裏也沒什麽本質區別,
隻是那時依附的都是有錢有勢的男人,
現在更看重的是強壯的男人,
若非知道自己這個條件本沒法子和顧曉樂邊的那三個孩子相提並論,
可能早就跑到對麵的營地給顧曉樂投懷送抱了。
現在的也隻好退而求其次地尋求秦偉的這條大了,
雖說這小子在公司裏是出了名馬屁,
除了會溜須拍馬逢迎上級以外一無是,
可是在這個孤島上畢竟人家現在是營地裏的領袖啊,
跟著他不說是吃香的喝辣的,
至目前來說保住這條小命還是沒問題。
於是小麗稍微扭了一下說道:
“哎呀,秦隊長,
這裏人這麽多,
人家怎麽好意思和你一起洗澡啊!
要不這樣吧?
咱們一會兒去那片礁石的後麵去洗,
省得讓人家害,
你說行嗎?”
“行!當然行了!
咱們可說準了,一會兒咱們就去!”
秦偉看到小麗沒什麽意見,
自然高興得眉飛舞。
小麗雖然比不過顧曉樂邊的三個孩,
但是在公司裏也不是他這個小職員能夠得到。
全公司誰不知道那可是老常的專用助理,
當然了,
現在的老常隻能斜靠在營地旁的一棵棕櫚樹旁,
咬牙啟齒忍著大的傷痛,
還得眼看著自己原來的小,
和秦偉那種小人混到一起,
他就覺得自己腦袋頂上似乎長出了一大片呼倫貝爾大草原出來。
還要他媽的洗什麽澡!
秦偉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
當然這仇恨,
老常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他很清楚現在可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
“孫子!你給我等著的!
總有一天你小子會趴在老子腳下磕頭認錯!”
老常眼中的怒火一閃即逝。
很快秦偉和小麗兩個人的影就消失在了距離他們營地不遠的一片礁石後麵,
隨之而來就是兩個人在海水裏嬉戲打鬧的聲音。
這邊的營地各種明裏暗裏的鬥爭還在風起雲湧中,
那邊顧曉樂的營地也是十分熱鬧。
此時的他正用海水不斷衝洗著那條巨大的森蚺,
本來微微著紅的蛇都已經被他洗的有些發白了。
“咦!這玩意能吃嗎?”林著鼻子問道。
“切,要說你這個小丫頭就是啥也不懂呢!
這可是好東西,
南方好多地方的人都喜歡吃蛇,
在粵菜裏這東西可是相當的有名!”
顧曉樂一邊說著一邊把收拾好的蛇拿到礁石上,
用手裏的大砍刀哢哢哢地剁一堆小塊,
扔進了芭蕉葉裏。
這時寧蕾走過來拍了拍還在看熱鬧的林:
“小,你別聽他吹了!
粵菜是有蛇羹不假,
但是那做法都是用一些毒蛇,
我還從來沒聽說有用這麽大一條蟒蛇做蛇羹的!
你要是指著這蛇羹啊!
恐怕今天晚上我們幾個都要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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