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拆開包裝盒,雙子星靜靜躺立。晶瑩剔的紫水晶,在皎潔月的折下,熠熠生輝,如夢幻。
“你拍下這個做什麼”柳嫣然掃了一眼。
“當然是送人了。”
寧小凡笑了笑,“送給我心的人。”
聽到心的人五字,柳嫣然心中微微一,不由低眉淺笑。
“這麼漂亮的項鏈,若溪和惜,應該會很喜歡吧”
寧小凡將紫水晶項鏈拿起,一邊哼著歌,一邊瞇眼觀察,毫沒注意到柳嫣然的臉,漸漸變得不悅起來。
“嘎吱”
瑪莎拉猛然剎住,寧小凡沒系安全帶,老臉狠砸在車上。
“喂你干什麼”
“下車”
“啊”
寧小凡傻了,這荒郊野外的,這小妞竟然要趕他下車
“不是,嫣嫣然小姐,你不用這麼整我吧”寧小凡訕訕笑道。
柳嫣然卻沒跟他廢話,打開車門,一腳把他踹了下去,然后揚長而去。
“我x柳嫣然你個八婆,小爺祝你這輩子都找不到男朋友”
寧小凡撿起包裝盒,沖著瑪莎拉一頓唾罵。
“媽的,翻臉如翻書,估計是更年期提前到了。”
一邊罵罵咧咧,寧小凡一邊跑步前進,幸好他速度夠快,用了十幾分鐘就趕到市區。到家一臭汗,他趕忙洗澡去了。
鑫龍府邸。
清江名宅,在寸土寸金的紅楓路段上,均價10w一平米,普通人本連想都不敢想。
柳嫣然剛洗完澡,披著浴袍,倒了杯紅酒,坐在沙發上。
有一副修長窈窕的好材,雪藕般的雙臂,細削的香肩,一雙長得過分的,盡管素,但依舊得令人窒息。
可惜,再艷的花朵,沒人欣賞也是惘然。
柳嫣然抿了口紅酒,近兩千平米的豪宅,卻只有一人,一種巨大的酸楚和寂寞涌上心頭。
從一個被棄的孤兒,一路打拼過來,價數十億,這一切究竟有什麼意義
在每個孤獨的夜晚,柳嫣然總是這樣問自己。
曾經嘗試過一次,可惜那個男人,只想把弄上床,讓不對心灰意冷。
“難道我真要孤獨終老麼”
柳嫣然黯然神傷,不愿將就,在遇到自己那個真命天子前,絕不會向命運妥協。
想著想著,忽然鬼使神差的,給寧小凡發去一條微信。
“睡了嗎”
此時。
寧小凡躺在床上,將百寶囊其他幾件寶貝取了出來。
一救命毫、天庭圖書館的借閱證一日,還有七七八八的丹藥符箓。
在拍賣場時候,顧天宇之所以會摔倒,就是他使用了一張捆縛符,捆住了他的雙腳。
孫大圣的救命毫:
南海觀世音菩薩賜予孫悟空的法寶,玉凈瓶中柳葉所化,能夠復制世間一切事,需親眼見到。
天庭圖書館借閱證一日:
憑此證,可魂天庭圖書館,縱覽億萬書籍,僅限一層。
“果然是好東西”
寧小凡雙目綻放,“只要看見一件品,就能復制過來,和盜天符倒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復制個什麼呢”
寧小凡冥思苦想起來,忽然腦袋上冒出個電燈泡,“有了”
他快速打開電腦,找了張金箍棒的照片。
寧小凡攥著救命毫,死盯著金箍棒,道:“來,就給我變這個”
“叮”
一聲清脆的系統提示音響起,“溫馨提示,使用救命毫,必須親眼見到實,影像不算。
此外,由于位面法則限制,店所有品均被修改至合理級別”
“靠”
寧小凡豎起中指,他算是聽懂了,只要是三界淘寶店買來的東西,無論什麼,效果都會被
削弱,符合地球的位面法則。
小小郁悶之后,寧小凡將救命毫收起,這寶貝,說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場。
正準備查看天庭圖書館的借閱證,一條微信跳了出來。
“睡了嗎”
寧小凡一愣,柳嫣然竟然主給自己發微信
他先是欣喜了一下,但想起晚上這人的所作所為,他就惱火。
但作為大男人,不應該計較這些瑣碎的事。
“還沒,怎麼了”他回復道。
“今晚不好意思,我心有點不太好,你別計較。”柳嫣然秒回。
“哼,我是男人,怎麼會計較這些。”寧小凡傲然道。
“噗嗤”
柳嫣然笑噴了,里嘀咕道:“十六歲的小屁孩,還男人呢”
繼續回復道:
“小心顧天宇,你讓顧家損失3.5個億,他絕不會放過你。還有林驕,你也要注意,有需要來江津路路756號花錦集團找我。”
想了想,微微咬,在后面加了個可的表。
“ok。”
等了五六分鐘,沒有下文,柳嫣然氣得咬牙。
主找男人閑聊,對方竟然還一副理不睬的模樣
若是別的男人,估計樂得鼻子都冒泡了
“可惡的小家伙”
顧家爺花3.5億買贗品的消息,如颶風一般擴散了出去,幾天就遍及全市,為上流社會飯后茶余的笑談。
顧天宇當晚被老爹吊在房梁上,一頓痛扁,打斷了六子。
時匆匆,2017年的高考臨近,全國近千萬的考生日夜戰,寧小凡卻睡到晌午才起,刷個牙,洗個臉,準備去看小老婆蘇若溪。
剛出門,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江老頭。
寧小凡皺了皺眉,上次在臨安,他見識到了這老頭的能量,似乎是混黑的。
“喂,江老頭。”
“寧小友,近來如何啊”江老爽朗笑道。
“混日子唄。”
寧小凡隨口道:“怎麼,找我有事不會是你心臟病又犯了吧”
“不不是”
江岳一臉狂汗,心想我要是發心臟病了,還能站這兒跟你說話嗎。
他無奈地笑道:“也沒別的事,就想請你吃個早茶,鴻源茶樓。怎麼樣,賞臉嗎”
“吃早茶”
寧小凡眼珠子一轉,反正高考還有一個多月,閑著也是閑著,“行,我待會兒就過來。”
“好”
江岳長舒一口氣,也不多言。
鴻源茶樓,二樓廳堂。
著唐裝的江岳穩坐太師椅,旁邊還有一個皓髯白首的白衫老者,兩人從氣度上來看,必是大富大貴之人。
兩人是老朋友,正聊著天。
茶杯輕掩,一縷熱氣裊裊升起。
“老江,咱們得有小半年沒見了吧”白衫老者面帶笑意。
“嗯,這陣子事多得頭疼,下面那幫崽子,沒一個不鬼心思。”
江岳顧盼之間,帶著上位者的威嚴。但面對這老者,說話卻慢條斯理。
“哎,你呀”
魏青衫端起茶杯,輕輕吹拂熱氣,“到了我們這把年紀,喝喝茶,散散步,頤養天年,不是好嗎。何必再理會那些打打殺殺的俗事。”
“老魏,你就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十萬人的幫會,我能說放就放嗎”江岳斜了他一眼,旋即搖了搖頭道:
“哎,算了。難得聚一次,不聊這些。”
說完,他又對一直默默站在門邊的一個黑遒勁男子道:
“小征,待會兒我有個朋友要來,你幫我下去迎接一下,就是在火車上救了我的小伙子。
切忌,不可怠慢。”
“是他”
薛征一愣,旋即頓首道:“是,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