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倆孩子互后，商鶴又把話題拉了回來，“好了，說完床外的樣子，現在我們來說說我在床上是什麼樣子的？”

沈枝有些哭笑不得，“怎麼又繞回來啦？”

見商鶴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態度，沈枝只好又紅著臉繼續描述，“能是什麼樣呀，就……咪|咪的。”

“的時候臉紅紅的，很。”

“聲音也……很。”

“眼睛和一樣，會吃人。”

沈枝聲音越說越弱，“邦邦的，很燙，但是我很喜歡你給我沉甸甸的覺。”

“還會流好多汗，每到那個時候，你上的味道就會特別濃……”

隨著沈枝話音落下，商鶴長嘆一聲，仰頭看向天花板，“老婆，我得了一種名‘聽沈枝說話就興’的迷魂藥，現在非常想要。”

沈枝扭地扯了扯商鶴的袖子，音調極輕，“那走吧，我們一會兒還要溜小狗呢。”

于是乎，沈枝對商鶴的描述很快變了現實。

時極的軀，滿足到的喟嘆聲，吃人的眸眼和，灼熱的溫，全都將沈枝給融了水。

*

今天，是沈枝抑郁睡眠治療的最后一次，沈枝打算結束后去看祖母。

夫妻倆早早地來到了治療室，鄭醫生招手示意二人坐，起將沈枝的心理報告單遞給商鶴。

“兩位昨天應該也收到我助理的消息了吧。”鄭醫生推了推厚重的眼鏡框，“商太太的治療結果良好，今天后，療程就徹底結束了。”

話鋒一轉，鄭醫生沉聲叮囑，“不過還是希商先生持續關注商太太的心理況，畢竟孕期的更容易患上抑郁。”

他還建議商鶴每天都帶沈枝出去走走，運運，順便看看外面的新鮮事。

也不要因為懷孕，而斷了沈枝和外界的聯系。

偶爾上上網，關注一下實時態，都是能夠緩解抑的緒。

商鶴跟個上學的小朋友，坐姿端正，拿著小本本一一記下鄭醫生的叮囑和建議。

大約一個小時后，睡眠療程在沈枝睜開眼睛畫上了完的句號。

商鶴還是不太放心，再次重復確認，“鄭醫生，是不是我老婆以后再出現夢游癥狀，也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了？”

鄭醫生點頭，“這一點商先生大可放心。睡眠治療的作用，就是反復正向引導，通過時間來使患者形一種習慣，也稱‘潛移默化’。”

得到確切答案的商鶴向鄭醫生連連道謝，摟著沈枝乎乎的腰回了老宅。

別院里，老太太正躺在搖椅上曬太。

見夫妻倆大包小包，老太太假意板臉呵斥，“怎麼和阿宴和他媳婦一樣，不好好在家里呆著，個肚皮到晃，要是出個什麼事兒，看你們上哪兒哭去。”

沈枝笑嘿嘿坐到老太太邊，將兜里的香囊塞進老太太懷里。

“聽媽媽說，祖母這兩天不大好，睡眠也差，我和商鶴過來看看您。”

輕手輕腳替老太太整理皺的裳，“香囊里放了沉香，有安神助眠的作用，祖母記得隨時揣上。”

商鶴拖來兩張凳，扶沈枝坐下，自己則坐到祖母的另一側，垂眼替老太太按部。

“這個是我給祖母制的靠枕，之前的都舊了，就別用了。”

“還有驅蚊包……”

沈枝聲線緩，耐心地給老太太介紹袋子里的品，以及用法。

老太太眉心舒展，笑呵呵握住沈枝的手，輕拍，“好好好，都有心了。”

“你倆也別太擔心我。”老太太那張老態的面容上滿是慈，“我年紀大咯，有點小病在正常不過了，養一陣就好咯。”

隨后，老太太把視線移到沈枝肚皮上，“至啊，得等到咱們三歲四歲出生再去給老頭子報喜訊。”

“是不是啊三歲四歲？”

沈枝微笑，托著老太太的手在肚皮上，敲響兩個小家伙的門，“快出來，和曾祖母打招呼。”

兩個小家伙似乎聽明白了沈枝的話，踢踏了幾下，活躍得很。

“哎喲，是哪個小搗蛋鬼啊，這麼兇？”老太太不釋手地逗著兩個小家伙。

沒幾分鐘，三歲四歲便累得沒了靜。

老太太也在沈枝和商鶴的陪伴下，陷了深眠。

看著老太太蒼老的面龐，沈枝又想起了，挪著小板凳撲進商鶴懷里，黯然。

商鶴俯蹭沈枝的臉蛋，“想了？”

“嗯。”沈枝揚臉住商鶴的頸側，使勁拱，“我想帶三歲四歲去看看，陪說說話。”

“行，等會兒陪祖母吃完午飯，我們就去看。”

商鶴住沈枝的后頸，細細，“好了乖乖，別不開心了，不然我會跟著不開心的，三歲四歲也會不開心。”

“那你親我一下，”沈枝撇撒，比劃了一小指蓋，“把你的開心分我一丟丟。”

“一下怎麼行，得好多下我的開心才能轉移到我們乖乖上。”

話罷，商鶴食指抬起沈枝的下，麼麼親了好多口。

聲音又響又亮，驚走了停在樹枝上的麻雀。

中午，夫妻倆陪老太太吃完飯，便起辭別，前往墓園。

的墓碑在高段地帶，迎面襲來的風帶著些許寒意，吹得沈枝攏外打。

商鶴從后環住沈枝，推著來到了的墓碑前。

擺好祭品，沈枝依偎在商鶴懷中，和嘮起了家常。

笑聲里卷著細微的哭腔，最后隨著涼風遠去了。

正當夫妻倆起準備回去時，一只輕盈的蝴蝶從墓碑后方飛繞上來，落在了沈枝額頭上。

風陣陣，卻沒能讓蝴蝶撼分毫，一不地著沈枝。

的，稍涼，很微妙。

商鶴膛靠在沈枝后背上，他垂頭，將下擱在沈枝肩膀上，低語，“聽說去世的人會化作蝴蝶回來看親人，讓他們放下心里愧疚，好好生活。”

沈枝眼眶一熱，淚水順勢而下，沒進褐的襟里。

小聲噎，“，我會好好生活，您別擔心我。”

“商鶴也會和我一起養三歲四歲。”

不知是對著蝴蝶說，還是空氣。

只見蝴蝶扇了下翅膀，驟然下墜停在沈枝小腹前盤旋了兩圈，朝著其他方向飛奔而去。

沈枝抬手，對著蝴蝶消失的方向揮了揮。

隨后看向墓碑上的和藹的照，微笑，“再見，我下次再和商鶴來看您。”

*

折騰了一上午，沈枝沾床即睡。

直到晚霞爬上半邊天，才被后院的陣陣狗聲給吵醒。

沈枝了個大大的懶腰，趿著拖來到臺往下探。

目的，是正在陪小鶴鶴和小枝枝玩耍的商鶴。

捧著下，一邊欣賞絢麗的晚霞，一邊著樓下那道拔的背影，默默癡笑。

腦海里，全是蹣跚學步的三歲四歲和商鶴玩耍的畫面。

沈枝正想得出神，咬球往回奔跑的小枝枝注意到了臺上的沈枝。

一松，搖著尾朝沈枝汪汪。

商鶴和正屁顛屁顛去搶球的小鶴鶴也紛紛往后看。

他一揚，笑了，“要下來玩兒嗎？”

“汪汪汪~”小鶴鶴屁都快搖螺旋了。

沈枝甜甜一笑，應道：“好呀。”

匆匆洗漱換上服，邁著輕快的步伐下樓，迎著暖人的晚霞加了丟球部隊。

時間分秒，傍晚來臨。

晚風輕徐，陣陣清香竄沈枝鼻翼間，勾著去探索。

“商鶴，花園里是不是有花開了？”

“我記得種了些桃樹和李子樹。”商鶴把球放進小鶴鶴里，打開菜園邊上的水龍頭呼喚沈枝。

“過來洗手，我們去找找看。”

沈枝眸眼一亮，似比點點繁星。

天一黑，后花園就被黑夜所籠罩，即便每個路段都立著夜燈，周圍還是黑黢黢的。

小鶴鶴和小枝枝倒是歡喜極了，四竄，一會兒就沒影了。

商鶴則牽著沈枝，慢慢去尋花香的源頭。

又一陣晚風拂來，卷著濃郁的花香。

七拐八彎，夫妻倆來到了一棵盛開茂盛的李子樹旁。

花朵全盛，香味四溢。

白花瓣大張，將枝椏團團包裹住。

商鶴隨手折了兩朵，一朵別在沈枝耳上，一朵放沈枝掌心里。

垂頭嗅了嗅，頷首笑，“好香呀。”

商鶴笑著把臉埋沈枝頸窩里，也用力嗅了嗅，“是很香，怎麼都聞不夠。”

沈枝嗔他，“你聞錯啦，花兒在這兒吶。”

“沒聞錯。”商鶴張吮|吻沈枝的頸，“我的枝枝花兒香噴噴的，是世界上開得最的花兒。”

“哎呀~”沈枝被商鶴猝不及防的小話給惹得滿臉通紅，扭扭，“胡說什麼吶，怪害的。”

商鶴扳正沈枝的，面對面相，“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害的。”

沈枝將手里的花兒別到商鶴耳子上，笑，“誰跟你說老夫老妻就不能害啦？”

“好好好，我老婆害了，”商鶴扣沈枝的腰，偏頭與，“所以親個小兒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