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博盈給黎漫漫打電話,邀請去家裏玩,黎漫漫舉著手機問傅瑱玦,“蘇博盈邀請我去蘇家玩,你覺得是為什麽?”
和蘇博盈差著五六歲,昨天雖然相融洽,可也就那麽幾個小時,還有傅湛樂的事在前,要說有多深真不至於。
可要是衝著傅瑱玦,也不會是蘇博盈這個年輕人來邀請去蘇家,反倒把傅瑱玦撇到一邊去的道理啊。
傅瑱玦正在給一盆仙人掌澆水,噗呲噗呲的噴著,大半都噴在了外麵,裝模作樣一副認真的模樣。
聽到黎漫漫的靜,好奇的回頭看,舒適的居家服以及還噠噠的淩發讓他顯出幾分孩子氣。
黝黑的眸子眨了眨,笑瞇瞇道:“能為什麽,喜歡你唄。”
黎漫漫翻了他個大白眼,“我是招人喜歡,但不是約我出去玩,而是去蘇家,可沒約你。”
傅瑱玦癟癟,一副委屈的樣子扭過頭去繼續噗呲噗呲的給仙人掌噴水,不高興的嘟囔道:“我不招人喜歡唄。”
黎漫漫無語了,不讓他高興了,這家夥就不好好回答他。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回房間拿了吹風機和梳子出來,走到沙發邊坐下,一邊線一邊對傅瑱玦道:“過來吧!”
真是服了,不給他吹頭發,他就連都不,故意和板,多大的人了,稚!
傅瑱玦一手噴壺一手仙人掌的走過來在地毯上坐下,隨著吹風機的嗡嗡響聲,纖細小的手在他黝黑濃的發間過,偶爾濺起點點水珠。
他還在專注的給仙人掌澆水,噗呲噗呲。
半響,吹風機停下,噗呲噗呲聲更加明顯。
黎漫漫歪頭一看,傅瑱玦手裏的仙人掌都已經澆的滴水了,趕手把可憐的仙人掌解救下來,製止他繼續辣手摧花。明天得和阿姨說一聲送去找花匠看看還能不能救回來。
傅瑱玦仰頭看了一眼,被瞪了一眼,舉起噴壺在半空中噗呲噗呲,一副叛逆的模樣。
黎漫漫手把噴壺也搶走了,把梳子塞進他手裏,“自己梳。”
說完起把吹風機放回浴室。
等回來,就見傅瑱玦把梳子頂在腦袋上,手欠的在拉仙人掌上的刺,刺上都是水漬,他把拉一下,刺上的水漬就飛濺出去,玩的不亦樂乎。
黎漫漫簡直無語,走過去拿起的梳子給他梳頭發,“傅瑱玦,你多大了!”
傅瑱玦認真思考後回答,“八歲。”
黎漫漫:“……何出此言?”
傅瑱玦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人家說笑一笑十年,我剛才對你笑了兩次,所以現在應該八歲。”
黎漫漫盯著他個臭不要臉的瞅了半天,忽然用手指著他兩側臉頰抬了抬,笑瞇瞇道:“笑三次了,你現在負兩歲,連個卵都不是。”
傅瑱玦抓住的手放到自己腦袋上,整個人靠在懷裏,放鬆的說道:“是啊,卵都不是,當然無法自理,辛苦了,等我出生再和你說謝謝。”
“臭不要臉!”黎漫漫抓著頭發晃了晃,說回正題,“頭發吹幹了,開心了,說吧。”
傅瑱玦又手欠去拉仙人掌,“說什麽呀。”
“說蘇博盈,不,或者說是蘇家到底想幹什麽?”
蘇家回避了傅瑱玦對表達善意,實在想不通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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