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黎漫漫覺得有些悉,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張讓作嘔的臉。
竟然是賀!
他臉上依稀還能看到之前被暴打留下的痕跡。
黎漫漫警惕的後退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賀也同樣用警惕的目盯著,語氣不快的質問道:“你為什麽會來這裏?”
樓上住著他妹妹,黎漫漫出現在這裏難道是有什麽不軌企圖?!
黎漫漫語氣也很不好,“這裏是你家開的?你能在這裏,我為什麽不行!”
賀左右看看,怕遇到工作人員,手拉扯黎漫漫,想要將拽到外麵去。
黎漫漫一直在防備著他,在他手的瞬間,抬腳照著他敏部位就是狠狠一腳。
謝黎漫漫的工作質讓沒有穿高跟鞋的習慣,但平底鞋對毫無防備的部位傷害也很大啊。
賀嗷一聲夾著變了一隻跳跳蝦。
黎漫漫哼了一聲,掄起包包又砸了他一下,警告道:“再敢跟我手腳,讓你變最後一個太監信不信!”
說完,大搖大擺上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的時候,還能看到賀疼得滿頭大汗,指著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你給我……等著……”
來這裏的不是患者就是家屬,家這些年一直都在城發展,賀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電梯重新打開,黎漫漫撓撓下, 將他扔到了腦後。
鍾玲瓏的比起剛接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雖然還是很瘦弱,但臉上多了。
黎漫漫坐在床邊握著的手,什麽也不想說,隻是想陪在邊坐一會兒。
這些天刻意的不讓自己去關注黎正西,隻等著最後的調查結果出來,可心其實非常忐忑,晚上也總是做夢。
有時候會夢到一些怪陸離的不符合邏輯的畫麵,有時候又會夢到小時候的事,但更多的時候意識到自己做了夢,可醒來什麽也不記得。
知道自己這樣的狀況不能繼續下去,否則早晚要得病,可也清楚這是心病,不是自我安就能解決的。
隻等當年的事水落石出,另一隻靴子才能落地。
黎漫漫將鍾玲瓏的手腕墊起來,給把起了脈,其實以鍾玲瓏現在的狀況,已經可以開始著手治療了,但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怕黎正西的事沒理完,影響到的心,萬一出差錯,一定會後悔萬分,所以寧願讓媽媽再多躺幾天。
至於救不醒這個可能,黎漫漫完全不敢想,就像不敢想爸爸現在在哪裏一樣。
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
把完脈,黎漫漫笑著和鍾玲瓏念叨了一些生活上的瑣事,這才離開。
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防備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怕賀那個王八蛋躲在哪裏襲自己。
就在沒見到賀的影子,放下心來的時候,肩膀忽然被打上一隻手。
“啊啊啊啊!!!”黎漫漫原地跳起來,尖著一腳踹了過去。
還是悉的位置,還是悉的平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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