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辦公室
黎漫漫忙了一天,下班時甚至錯過了晚飯,捂著腸轆轆的肚子,起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得回去吃點好的補一補。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以為是同事,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進,人進來卻沒有出聲。
黎漫漫好奇抬頭,“傅燁爍,你來這裏做什麽?”
半個小時後,兩人在餐廳落座,黎漫漫本來的能吃一頭牛,此時卻一點食都沒有。
抬眼看看嘚嘚瑟瑟十分欠揍的傅燁爍,黎漫漫心中腹誹,看他一眼就沒食了,也不知道程楠怎麽忍下來的。
點完餐的空檔,黎漫漫直接開口,“你找我什麽事現在說吧。”
傅燁爍給杯子裏倒了酒,神神道:“我現在說了,你恐怕一會兒就吃不下去東西了,還是吃過飯再說吧。”
黎漫漫更好奇他的來意,卻忍著沒有追問,傅燁爍是那種很喜歡出風頭的人,你越問他越,越不會告訴你。
兩人不尷不尬的吃過飯,主要是傅燁爍在說,黎漫漫不搭茬。
傅燁爍慢條斯理的,用不禮貌的審視目在黎漫漫上打量了一個來回,這才開口:“我當初調查黎菀菀,拿到的資料是你的,說實話,你從長相到能力都非常符合我對妻子的期待。”
並不到榮幸謝謝,黎漫漫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說話。
“不過我現在很慶幸黎菀菀騙了我,你本不配為我的妻子,你連程楠都比不上。”傅燁爍表演變臉一般充滿惡意的說道。
他盯著黎漫漫的表,似乎想看到憤怒的樣子。
黎漫漫心中確實生氣,但忍住了沒有表現出來,不想如了傅燁爍的意。
輕笑兩聲,“我比不比得上程楠不知道,但你肯定比不上傅瑱玦,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和你算是達共識了。”
傅燁爍的表沉下來,轉瞬卻又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可真,哦,可能不是你,而是你自己也什麽都不知道吧。”
黎漫漫放下酒杯,“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拐彎抹角磨磨唧唧很浪費時間。”
黎漫漫的態度讓傅燁爍很不滿意,他滿是惡意甚至帶著幾分恐嚇的說道:“黎漫漫,你就不是黎正德的兒,你是個父不祥的野種。”
他的話沒說完,黎漫漫抓起酒杯就潑了傅燁爍一臉。
傅燁爍咬牙,抹掉臉上的酒水,冷笑道:“你生氣了?我隻是實話實說,你生什麽氣啊!別說我騙你,喏,這是親子鑒定書,我可沒P圖。”
傅燁爍掏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遞給。
這是陳從傅湛樂手中拿到的親子鑒定書,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非親子關係。
黎漫漫確實氣得口發悶,隻是這憤怒中還夾在著些許自己不敢承認的心虛。
說的再輕鬆,當真的得知自己不是黎正德親生兒的時候,這種打擊對黎漫漫也是不可承的。
不是黎正德親生兒,的母親出軌了,過往人生建立在一場巨大的謊言中,的出生就是個錯誤,那存在的意義是什麽?
著桌子踉蹌著往外走,約好像聽到傅燁爍在後喊:“傅瑱玦不要你了,你可以來找我,反正他也不行。你還是個吧,不是我可不要,嫌髒。”
……
晚上十一點,傅瑱玦完今天的工作按了按繃的額頭,起站在窗邊俯視著窗外燈火輝煌的城市。
麗城明明距離天城有一千多公裏,可悉的景讓人產生不了異地的新鮮。
在和黎漫漫結婚之前,除了天城臣冕總部,這裏是他呆的時間最多的地方,相比天城,他其實更喜歡在這裏呆著,沒有親人並不會讓他到孤獨,隻會覺得自由。
但和黎漫漫結婚以後,除了必須的出差,他幾乎不會想到來這裏。
想到黎漫漫,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晚上十一點,這個時間應該已經洗漱完鑽進被窩裏睡覺了。
真是個小白眼狼,他出差,竟然都不知道打個電話過來問一下。
正想著,手機響了起來,是家裏座機打過來的,傅瑱玦先是一喜,隨即蹙起眉頭,那麽懶才不會跑到樓下用座機打電話。
果不其然,接通後,電話那頭的人並不是黎漫漫,而是家裏的傭人。
“夫人到現在都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司機已經去醫院問過了,醫院那邊說夫人今天不加班,下班就走了。”
傅瑱玦眼睛微微瞇起,被燈火點亮的黑眸閃爍著危險的芒,“知道了。”
掛斷家裏的電話,他開始給黎漫漫打電話,理所當然的沒有人接。
他深吸一口氣,住心底湧出的煩躁,點開一個許久不用的app,追蹤到了某個閃爍的紅點,定位在某酒吧。
“很好,膽子不小,不僅去酒吧,還敢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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