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來了,將程父程母都帶去了警察局,最先衝進病房的黎漫漫配合錄了筆錄。
把所有的懷疑猜測都在心底,隻照實說了自己衝進病房看到的一切,至於砍傷程楠弟弟手的人到底是誰,也不清楚。
這件事當然又了大家飯後閑聊的談資,黎漫漫也在晚飯時知道了程楠弟弟的傷況。
右手挨著指切斷了三手筋,手後經過大量複健應該能夠恢複,但他一個高三生,兩年是甭想參加高考了。
黎漫漫憋了一肚子的話,程楠那個嘲諷的笑容總是出現在眼前,讓想忘都忘不掉,如果說這一切真的都是程楠的算計,當然不能說錯,畢竟程家一家三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隻是以後和程楠相可能就要避開些了。
黎漫漫清楚自己,智商雖然不低,但隻會直來直去,謀算計是個苦手,怕傅瑱玦就是因為覺得他城府太深。
傅瑱玦是丈夫,躲不開,程楠隻是個妯娌,肯定有多遠躲多遠。
晚上回到家,傅瑱玦看到抱著紗布的手蹙眉問道:“這是怎麽了?”
黎漫漫正等著傅瑱玦,想和說說程楠的事了,當即就把事完整的說了一遍,比對警察說的還詳細,包括自己的猜測和想法。
傅瑱玦一邊聽說一邊打開的紗布,查看過傷口後又按原樣裹了回去。
燙傷不嚴重,理的又及時,如果不是麵積比較大,本不需要包紮。
“你說,到底是不是程楠做的?”黎漫漫滿臉的求知,“我進去的時候,那刀在程母手裏,我懷疑我看錯了,但程母沒道理傷害自己兒子啊,還有程父,氣的要拿熱水壺砸程楠。”
傅瑱玦的腦袋,說的話和說的容毫不相關,“洗澡的時候記得把手裹起來,不要沾水。”說到這裏頓了頓,“算了,一會兒我幫你洗。”
黎漫漫哪顧得上這些啊,催促道:“你說說你的看法呀。”
“不知道。”傅瑱玦果斷道,起去浴室洗了手,回來對嘟著不高興的黎漫漫道,“以後沒什麽見麵的機會,你避開些就行了。”
黎漫漫眨眼道:“沒什麽見麵機會?你是說老爺子不讓我去看他,沒機會見到程楠嗎?”
“不是,別想。”傅瑱玦像是敷衍一般安了一句。
黎漫漫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神怏怏,但很快就知道傅瑱玦這句話不是在安,因為見不到程楠這件事去不去度假村見老爺子沒有任何關係。
程楠在醫院遇險的事鬧出來,傅老爺子勒令傅燁爍早日完婚,訂婚流程都沒走,直接選了個日子去領了結婚證,至於婚禮,沒有。
之後黎漫漫就再也沒見過程楠。
是的,程楠和傅燁爍結婚後就出院了,之後的治療都轉到了傅家私人醫院,而在醫院外見過不次傅燁爍,卻一次也沒見到過程楠。
不管是任何場合,程楠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傅燁爍也像是本沒有結過婚,依舊吃喝玩樂,黎漫漫偶爾會看到他帶著不同的人出宴會。
黎漫漫看著,不免為程楠到悲哀,拚了命的嫁豪門,甚至不惜放過傷害自己的罪犯,最後得到了什麽呢?
沒有拯救程楠的想法,更沒有那個能力,隻能當做看不到。
沒想到再聽到程楠的名字,竟然是從鍾樂君口中。
鍾樂君果真如陶夢瑤說的那樣,是個有憂鬱氣質的文藝青年,頭發微長,還有些自來卷,淩的垂在鬢邊,眸淺淡,角掛著溫和的笑。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竟然能和傅燁爍剛,不過麗都鍾家出來的人,想來底氣還是足的。
咖啡廳中,黎漫漫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來找我是為了程楠?”
也不陶夢瑤和他分沒分手,一會兒得打個電話問問,要是沒分這小子做事可不地道。
“我下個月就要出國了,臨走前,就想知道程楠過的怎麽樣。”鍾樂君似乎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突兀,顯得很局促。
“過得好怎麽樣,過的不好又怎麽樣?既然你已經準備離開了,的事就和你無關,知道了也隻會徒添煩惱。”黎漫漫看在林主任的麵子上勸了一句。
鍾樂君苦笑,“大道理我都懂,可程楠是我的初,我們在一起三年,我甚至連我們結婚後的生活,我們的孩子什麽,去哪裏上學都想好了。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我想恨都不知道恨誰。”
恨傅燁爍嗎?可如果程楠一開始就是衝著嫁豪門去的,那沒有傅燁爍還會有別人,他想要的是真摯的,而非算計。
恨程楠?如今的格和的原生家庭不開關係,如今又已經雙殘疾,他曾那麽過,恨不起來。
可他的生活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變了樣,他滿心的恨意發泄不出來,隻覺得日子太難過了。
黎漫漫同的看著眼前眉宇間滿是鬱的青年,無奈的選擇實話實說,“和傅燁爍結婚以後我就沒有再見過。我的況比較複雜,很去見爺爺,而除了去爺爺那裏,其他場合傅燁爍都沒有帶程楠出席過,所以現在到底什麽況,我也不知道,抱歉。”
鍾樂君搖搖頭,“不,還是謝謝你,打擾了。”
黎漫漫覺得鍾樂君遇到程楠是真慘,卻沒想到自己就出於同見了個倒黴蛋就被人拍到,鬧了場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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