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溪搭著程橋北肩膀，“說說唄，是什麼勾起你想了解的慾？”

“呵呵……”程橋北拿下肩膀上的手，“別誤傷我，跟另一個技師聊天正好聊到家裡的事。”

陳寧溪著程橋北的下，“所以你用了技師？”

程橋北當即否認，“沒有，絕對沒有。我和鄧巖在旁邊等著，我們倆可以互相作證。”

“你張什麼，我又沒說你做什麼違法的事。”陳寧溪視線點著烤架上，“菜卷好了嗎？”

程橋北趕翻面，撒上孜然，“好了好了，再不好，我都要被你烤焦了。”

“呵呵，”陳寧溪挽起程橋北的胳膊，“聽你意思有點失，沒關係，一會兒回去我幫你按。”

程橋北挑眉，“說好了。”

陳寧溪殺他個措手不及，“所以沒讓技師按，真失了？”

程橋北喟嘆搖頭，“不怪我媽說我這輩子鐵定栽你手裡，就你這跳躍的思維，我都服你。”

陳寧溪開心地吃著菜卷，頭靠著程橋北的肩膀，喜歡此刻的氣氛，輕鬆得好像回到兩人剛認識那會兒，沒有工作的力更沒有不孕的煩惱。

河島團建在集合影中落下帷幕，回到丹江後，鄧巖在程橋北的授意下前往私人調查所。

進門前，鄧巖將頭髮弄，調整緒，讓自己看起來很頹廢的樣子。

他敲敲門，沒想到外面看著不起眼還有接待。

“你找誰？”接待問。

鄧巖說：“你們這是不是能幫忙查我老婆出軌的證據。”

接待一看又來活兒了，趕笑著迎上去，滿口答應，“能，請進。”

鄧巖被引導著往裡走，狹窄的過道盡頭是一間接待室。

“請坐，我去王哥。”

鄧巖點點頭。

接待推開辦公室的門，“王哥，來活兒了。”

王集叼著煙，雙搭在桌面上，正在打遊戲。

聞言，趕拿下腳，把煙快速地按滅在菸灰缸裡，手上未停，說道：“給客戶倒杯水，我馬上就去。”

“你快點。”接待催道，關上門。

鄧巖坐在會客室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原本直的背又塌下去。

進來的卻是接待，放鄧巖面前一杯水，紙杯上還印著調查所的LOGO。

呵，還有品牌意識的。

接待說：“王哥正在接電話，稍等會兒。”

鄧巖道聲謝，繼續等。

又過了五分鐘，這次的腳步聲沉重，是個男人。

王集推門而，看到鄧巖第一眼就知道這男人窩囊的很，耷拉著腦袋，沒打采的。

“你好，先生，你來諮詢什麼業務？”王集拉開椅子坐下。

鄧巖說：“我一個朋友介紹我過來的，說你們這可以幫忙查出軌的證據。”

王集眼睛一亮，子緩緩前傾，“冒昧的問，你是要查誰的？”

鄧巖說：“我老婆。”

王集問：“老弟，大哥多問一句，你要是打算離婚，可以直接去民政局辦的，沒必要花這個錢，我給你查到出軌證據，你看了不糟心結局還是離婚收場，何苦給自己添堵。”

他的意思，找他調查費用不低，如果是一般家庭，沒必要走這個過場。

鄧巖遲疑下，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我老婆家條件不錯。”

“哦……”王集明白了，這是遇到大活兒了，眼角的褶子都疊深了幾分，“看來是在財產分配上有異議了。”

鄧巖點點頭，他要盡力表現出一個長期抑又被迫屈服於有錢妻子的丈夫。

“我老婆家裡開大公司的，一年的流水都要九位數，父母一直放揹著我，房子車子都在名下，但還有幾個商鋪是我們婚後購買的，對了，有兩臺跑車也是婚後購置的，至於存款我不清楚多，依平時的花銷，應該也不會。如果直接離婚，我拿不到太多，可手裡要是掌握出軌的證據，也許能多分給我一些。”

王集打量鄧巖，好像看到捆的錢在朝他招手。

“行，我就看不得你這種老實的人被欺負。”話鋒一轉，“但找我調查，費用上可比那些不靠譜的要多，你心裡要有數。不過，我敢保證，你從我這拿到的證據，絕對真實可靠。”

鄧巖問：“怎麼收費？”

王集笑了，將報價單放在桌上推過去，“看看吧，據你的需要，調查的證據會據保級別的高度報價也會有浮。”

鄧巖瀏覽下，比如開房記錄這些，六千起一直到上萬。

“這麼貴？”鄧巖面難。

王集說：“這還貴？等你離婚拿到高額的補償款，這些都是九牛一。”

鄧巖小聲說：“可我老婆上個月把我的卡停了，我暫時拿不出那麼多錢。”

沒錢？

王集臉上的笑淡了，“老弟，我這又不是菜市場，你說沒錢我賒你一斤菜。我這也是一個高風險的職業，你說這整天跟蹤，查記錄，萬一被當事人見，我挨頓揍都不敢報警，沒錢我可查不了。”

鄧巖佯裝唯唯諾諾的表，“但我聽朋友說，你幫查一個人，也沒收這麼多。”

“你朋友誰？”王集反問。

鄧巖說：“姓程。”

王集立馬想起程思，但做這行也有職業作，不能洩客戶的資訊。

他連忙搖頭，“沒印象，最近我沒客戶姓程的。”

對方遲疑的微表落在鄧巖眼裡，看來可以確定程思是在這找人查的醫院就診記錄。

鄧巖又說：“行吧，我回去找朋友借點。對了，我老婆可能前段時間在醫院做過流產，但我和已經很久沒有了，你也能查到嗎？”

王集篤定的口氣說：“沒問題，只要你錢到位，我的資訊就到位。”

鄧巖問：“你們是怎麼查醫院記錄的？找部人買？還是什麼？”

王集突然警惕起來，“你問這幹嘛？”

鄧巖忙慌地擺手，“大哥，你別誤會，我怕你這資訊不準確，我老婆那人跟個母老虎似的，要是被他抓住我把柄，我就完蛋了。”

王集拍著脯保證，“放心吧，資訊我敢打保票絕對真實有效，至於渠道，你就別心了，我也不會跟你講。”

鄧巖還是一副不安的神，質疑的口氣問：“我聽朋友說，你上次調查姓陳的就診記錄，好像資訊有點問題。”

王集口而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