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看著靠近的馬克，掙扎著從椅子上倒了下去，但卻沒有挪半分。

馬克不急不慢地停在面前，蹲下，手了的臉和背。

“真是完的一張皮，難怪你的價格要比別人高那麼多。放心，我一定會小心。”

皮？

林知意一驚，艱難地張，結結地開口：“什，什麼皮？什麼價，價……格。”

說完這些，彷彿用盡了全力氣，頃刻趴趴的在地上無法彈。

馬克聽了的話，彷彿想到了什麼令人興的事，雙手控制不住地扭。

突然，他俯近林知意，帶著酒氣森森笑著。

“你被人賣了。”

“……”

林知意震驚之餘，還想自救，咬著牙全掙扎。

“不！不！住手！你這樣會留下淤青！破壞！”

說著，他一腳踩住了林知意掙扎的手指。

林知意疼得鑽心，卻沒有力氣喊出口。

最後，被馬克抱起放在了長桌上。

然後他出特製紅繩子，將反綁在桌面上。

一切準備就緒後。

馬克倒了一杯酒，輕輕搖晃著酒杯，居高臨下地打量林知意全。

“真漂亮。放心，你已經吃了藥，不會覺得疼，反而會很舒服，很這個過程，你要謝我收集了你的。”

他抑揚頓挫地說著，然後往自己酒杯裡扔了一片藥。

滋……

藥片遇水即化。

馬克仰頭喝下，然後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等他再度睜開雙眼時，眼底只剩下瘋狂和躁。

他一邊哼著歌，一邊穿上防護服，指尖從包上過，從各種各樣的刀中，挑選了一把鋒利的手刀。

林知意趴在桌上，四肢被綁在桌角，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看著馬克將刀抵在了的臉頰旁，他低笑著：“噓，別怕，我的靈神。”

聞聲，林知意一陣惡寒。

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他的靈都是這麼來的。

難怪從未聽說他公開過什麼朋友，本來還以為是他重視對方，沒想到所謂靈神都是一次的！

冰冷的刀著的臉蛋一點點落，最後停在的後頸。

嘶啦一聲。

的襯被順著背脊劃開。

馬克的手順著林知意背上的，裡是不是發出嘆。

“你會為我最滿意的作品。”

“我們慢慢來……你會喜歡的。”

當刀刃落在林知意背部上時，的開始劇烈抖，除了害怕之外，心最深像是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要鑽出來。

林知意的大腦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一些不屬於現在的聲音開始越來越清晰。

“是不是該我了？”

“啊！好多……”

頭好痛！

不知道是不是藥的關係，覺得的興在被巨大的痛苦取代，可不知道自己在痛苦什麼。

只是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落，桌面早已一片溼潤。

好像到了另一個自己的控制，放棄了掙扎，雙眼空地睜著。

模模糊糊中，好像看到門被人用力推開。

腦海裡的影和靠近的影重疊。

不等看清，一件外套落在了的上，遮住了的和雙眼。

隔著外套，林知意聽到了拳拳到的打擊聲，還有骨頭扭轉的聲音。

叮一聲，手刀落地。

馬克甚至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人就倒在了地上。

林知意四肢被鬆開，癱的被人橫抱而起。

轉時，蓋在臉上的外套落，看清了抱著的男人。

宮沉。

他和腦海裡的人影一樣，臉冰冷，毫無，眼中卻佈滿了濃郁的殺氣。

林知意緩緩抬起手了他的臉，無意識開口：“你來救我了……”

話還沒說完，的手重重落，暈了過去。

宮沉心頭劃過一樣覺，渾冷冽，眼神滿是鷙地看向地上的馬克。

“陳瑾。”

“是。”

陳瑾都被他一肅殺之氣嚇到，子僵了一瞬，才快步上前擰住了馬克已經斷掉的手臂，將他砸在了桌面上。

……

不知過了多久，林知意手臂一疼，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個陌生人再給扎針，針管裡的藥一點點被推進。

慌掙扎，後抱著的男人一把抓住了的手臂。

“放開我！別我！”林知意虛弱地發聲。

後的人將摟得更，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側，低聲道：“是我。”

是宮沉。

林知意頓了頓，但依舊很抗拒別人的，裡唸叨著：“別，別我……”

宮沉蹙眉，聲音又低了幾分：“你被餵了違藥，這針裡面的藥水可以中和藥，防止你上癮。”

聽聞，林知意腦中抓住了一清明，想到馬克的所作所為，的控制不住的發。

宮沉似乎到了的害怕，擁著的，沉聲道：“沒事了。”

對面男人立即收好針管和藥品：“三爺，打完了。”

宮沉冷冷開口：“銷燬。”

男人點頭快速消失在門口。

冰冷的藥水在林知意的管裡流淌，並沒有覺得舒服，反而像是在被啃噬一般。

“好難……你放開我……”

“你需要適應一下，忍住。”宮沉攥住了抗拒的手腕。

林知意的手腕被馬克綁過，可怖的傷痕還未消散，突然又被握住，疼得倒吸一口氣。

的不適讓在心底的委屈不停翻湧。

聲音一哽：“不要你管！走開！你救我幹什麼？我已經沒什麼可以被你利用了！”

“別鬧。”宮沉冷聲開口，察覺手腕上的傷痕後，微微鬆開。

鬧？

林知意倒是希自己可以鬧。

可連鬧的資格都沒有。

或許是藥起了作用，恢復了一些力氣，力推開了宮沉。

“鬧又怎麼樣？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你總是這樣，為什麼總是這樣？”

說不上來這樣是哪樣，可覺得憋屈，又難。

抬高聲音後，的腦子有點缺氧，搖晃著朝門口走去。

突然，後傳來聲音，林知意被魯地拉了回去。

男人瘋狂地咬住的，逞兇肆，眼底一片鬱和不悅。

幾秒後，瓣相抵，男人濃黑的眼眸盯著，一開口便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說我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