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臉上的笑,看著陳帆,道:“看來,你就是小所說的那個朋友了?”
君若看一眼陳帆,倒也沒有怪陳帆開口,而是點頭說道:“是的,青姨,他就是我那個朋友。”
“你已經拿到了五枚龍紋羅盤?”
青姨又問。
陳帆點頭,說道:“是的。”
青姨聞言卻冷笑起來,說道:“可真是厲害啊,五枚龍紋羅盤,加上我這一枚就是六枚,總共幾枚可以湊齊?”
陳帆看青姨神有點不對勁,也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但還是回答道:“一共是九枚。”
“確實很厲害。”青姨淡淡道:“但很抱歉,我對其他的沒興趣,就藏著我手裡這一枚就夠了,這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其他的反而不是那麼重要。”
陳帆聞言怔住。
而後,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錯誤。
在見到這青姨的時候,他就能到一種悉的氣息,正是來自一枚龍紋羅盤。
就和他見到魚龍會主拿出的那一枚龍紋羅盤的一樣。
不同的是,這位青姨不是上帶著龍紋羅盤。
而是和他一樣,以某種手段吸收和提取了那一枚龍紋羅盤中的神之力。
也就是說,這位青姨,和他其實是一樣的人。
因此,他直接丟擲了其他五枚龍紋羅盤作餌,換取得到青姨手中這一枚龍紋羅盤的機會。
但不曾想,有點弄巧拙,反而招來了青姨的反。
他的錯誤之在於,猜錯了這位青姨的心思,對於其他龍紋羅盤,是真的沒有覬覦的心思。
“青姨,您這是為什麼呀?”君若對青姨可比陳帆瞭解多了,一看形勢不妙,連忙求,道:“您拿著一枚單獨的龍紋羅盤,作用有限,不如全了天驕怎麼樣?”
“您不是喜歡君子蘭嗎,我已經讓人選了十盆送過來,有您最喜歡的‘青雀’,‘鸞’,您要還是不滿意,我繼續讓人給您淘。”
“好了,小,你可以走了!”
青姨卻變臉,下了逐客令,說道:“你來看青姨,青姨很開心,但是另有目的的話,就別來打擾了。”
君若聞言神一苦。
他很無奈地說:“青姨,如果不是事關重大,我怎會貪圖您的東西?實在是沒有辦法。”
“行了,小你要再這樣,那我可就生氣了。”
青姨哼一聲,聲音聽著依然溫,但那堅決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
給陳帆使了個眼,示意徐徐圖之,君若拉著陳帆的袖往外走。
陳帆也是無法,說道:“青姨,很抱歉失禮了,您任何條件都可以提,但那龍紋羅盤,我非拿到不可,您若不答應,我每天都來打擾,怕是要賴在這不走了!”
“隨你就是。”青姨回了一句,轉進門,關上了門。
君若聞言神微變,責怪地看一眼陳帆,道:“天驕,你忘了我對你說過什麼?”
“我記沒那麼差,但沒辦法了。”
陳帆忽然提高了音量,說道:“不拿到這一枚龍紋羅盤,我被武道宗弄算不上什麼,但國家基搖,國勢被壞,罪莫大焉!”
君若神再變,說道:“走吧,先離開這裡再說!”
就在這時,關著的門忽然又推開了來。
青姨走出門口,很不高興地看一眼陳帆,說道:“小,帶他去後院!”
君若一愣,道:“青姨,你的意思是?”
“去吧。”青姨很是不喜地說。
君若有點激,說道:“跟我來這邊。”
陳帆倒是一點也不奇怪,不等君若帶路,就負手前行,穿過小洋樓旁月形拱門,前去後院。
後院比在前面看到的要開闊,後面是一座古拙的八卦樓一般的建築,倒也不高,總共五層,滿是古韻。
一樓大門敞開著,陳帆二人才走近,卻有一道人影無聲無息地走了出來。
看到此人,陳帆瞳孔微。
君若深吸一口氣,上前微微躬,恭恭敬敬喊道:“荊爺爺!”
來人卻只是微微頷首,目落在陳帆上,審視著陳帆。
陳帆也不敢託大,微微躬,道:“見過荊武聖!”
“別這麼稱呼我。”
來人審視過陳帆之後,道:“當世之人,焉能稱聖?再則,荊某人也不過是一介武夫,於國於民,起的作用還不及你這軍中的不敗戰神!”
很普通的話語,但語氣真誠,並無毫恭維之意。
但聽在耳中,陳帆卻覺中激盪,有種平生所為,有了知己之。
眼前這人的份,一言一語,均有千鈞之重,由他口中說出不敗戰神四個字,讓陳帆分外慨。
“不敢!”
陳帆說道:“能得武聖一言,晚輩十年戎馬,便已值得!”
“不必拘謹。”
來人朝右側迴廊上的座位一指,道:“既然來了,坐下喝茶吧。對了,你爺爺可還好?”
“他還不錯。”
陳帆笑道:“說起來,他還給了我一個牌子,說是遇到麻煩,可以請你出手一次。”
“你爺爺太小看你的價值了。”
荊武聖說道:“無敵統帥,鎮國軍魂,你若死,那於大夏是難以承的損失。沒有你爺爺的牌子,我若知道,也會出手。”
“只不過,我早已不問世俗之事,你如果遇到生死危機,我不一定能及時知道。”
陳帆落座,說道:“不敢驚武聖前輩,不是我自誇,當今之世,能要我命的人,不會太多。”
“也對,化勁巔峰,神華斂,軍中自無敵戰意,便是武道宗師也未見得能你一頭,當今之世界能威脅到你命的人,確實已經不多。”
荊武聖道:“不過,你還是不要大意吧,這世界比我們所知道的更大,有著很多存在,更有一些我們無法想象的人潛藏,你在軍中長起來,卻是不一定了解!”
陳帆聞言一怔。
若是別人這麼說,他只當是指武道界。
但眼前這位鎮國武聖這麼說來,卻似另有所指?
不等陳帆多問,荊武聖說道:“你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那龍紋羅盤,你已經拿到了五枚之多?”
“是的。”
陳帆點頭,心裡也有點張。
如果眼前這個人不肯將那一枚龍紋羅盤碎片給自己的話,那他也真想不到什麼辦法了。
份,權勢,武力,眼前這個人無不屹立於巔峰。
陳帆除非調來大軍圍剿迫,否則別無他法。
“你知道散人嗎?”
荊武聖並未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這個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來,讓陳帆心頭微凜。
荊武聖提到散人,絕不會是無的放矢。
“我聽說過,據說是在大洋彼岸的海外之地!”
陳帆說道。
“其心未死,羅盤為餌。”
荊武聖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