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戴在上?
陳帆心猛然了一下。
莫非……
凝視著眼前這個小孩,他終於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覺很眼了。
這眼睛,這鼻子,和胡東揚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揚子,你拜託我的事,我沒有忘記。
我一定照顧好你的家人,如果這小孩真的是你兒,我會將當我的親生兒一樣對待。
“叔叔,叔叔,你怎麼了?”
囡囡的呼喊,再次將陳帆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他定了定神,一臉溫地說道:“囡囡,你家在哪?叔叔送你回去好不好?”
誰知,囡囡一聽到陳帆這個話,頓時臉大變。
猛然後退兩步,有點慌地向四周看了兩眼,小心翼翼地說道:“不行,不行的,叔叔……我不能帶你回去。”
陳帆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湧上心頭。
囡囡的反應有點反常!
“我得走了,叔叔再見!”
囡囡說了一句,轉離開。
陳帆邁步跟上,說道:“囡囡,你別急,叔叔不去你家,這麼晚了不大安全,送你到你家附近怎麼樣?”
囡囡走得更快了,但一個小孩,再快也快不過陳帆。
陳帆心裡疑著,還要追問,忽然自一側出來兩個男子,攔在了他面前。
“哥們,幾個意思啊,買花就買花,跟著人家小孩幹嘛呢?”頭男子沉聲說道。
另一個形瘦小,穿著背心,戴著金鍊子,著氣的男子,則怪氣地說道:“打什麼主意呢?”
“你們是什麼人?”
陳帆沒有回答,而是沉聲問道。
“我們是他長輩,的事不用你管,滾遠一點!”頭男子囂張說道:“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他轉拉著小孩走向遠。
另一個男子惡狠狠瞪了陳帆一眼,也轉離開。
孩回頭朝陳帆看來,眼神驚恐倉惶,著求救的意味。
拉著孩的男子用力拖著小孩,見小孩仍然回頭,一掌扇在了孩的臉上。
孩不敢再回頭,跟著男子遠去。
陳帆面沉如水,死死握著拳頭,手臂上青筋迸現。
“天王,這些人有點不對勁,我去拿下他們?”
秦天佑也看出端倪,走上前來,面帶怒地說道。
陳帆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跟上去,切記不要跟丟,也不要打草驚蛇。找到他們的老巢後,調集人手圍住,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您的意思是,這是一個組織團伙?”秦天佑皺眉道。
“去!”
陳帆沉聲喝道。
“是!”
秦天佑不敢再遲疑,連忙跑著跟了上去。
陳帆沒有回去,而是回到車上,點了一菸。
菸頭明滅不定,他的思緒也隨著煙火飄遠。
“帆哥,我……我不行了!”
“我這一生許國,不……後悔!”
“帆哥,替我告訴……巧雲,我好想……娶!”
“讓別等我了,找個好男人……嫁了……”
……
六年前,他的戰友與生死兄弟胡東揚,替他擋了三槍,最終死在他懷裡。
為了發洩怒火,他屠了敵人一個基地。
但換不回兄弟的命。
事後,兄弟埋骨邊疆,只有孤墳一座,無名無姓。
因為邊疆戰局張激烈之故,他沒時間也不忍心將與言親手送回,於是託了可信任的人完這件事。
隨卹金一起的,還有一張銀行卡,裡頭有他私人拿出的三百萬。
胡東揚是孤兒,沒有別的親人,只有一個朋友周巧雲。
三百萬再加上胡東揚的卹金,基本可以保證其生活無憂。
因為召胡東揚生前沒有提起過朋友懷孕,陳帆也是一直不知道,兄弟竟是有後。
很巧合的是,會在這裡遇到。
但陳帆一看到囡囡的況,心中便是一陣狂怒。
六年時間過去,他已是不敗戰神,無敵天下。
但是,他兄弟的兒,竟然被非法團伙控制,著在大晚上出來賣花。
從出生後,這個孤苦伶仃的小孩,不知吃過多苦。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十五年前的自己,還有蘇迎雪。
他心頭盡是鬱氣。
半夜十二點後,一輛軍車馳來。
秦天佑跳下車,急匆匆的跑過來,拉開了車門。
“報告!”
“說!”
“囡囡被帶到一條街外後,被一輛無牌面包車接走,最後落腳在南郊的一座民房,而且……”
秦天佑的話說到一般,突然戛然而止。
“繼續說!”
陳帆神無比冰冷。
秦天佑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道:“除了之外,那民房還有幾個差不多年紀的孩子,但大部分都是殘疾,看樣子是人為的……”
秦天佑說著,地看了陳帆一眼,見他一言不發,他只能咬牙繼續道:“這些孩子全部被那群人控制著,到乞討……”
“採生折割!”
四個冰冷的字眼從陳帆的口中吐出,一字一頓,殺氣滔天,讓秦天佑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天王,我請求出戰,將這些人通通就地正法!”秦天佑請纓道。
他一向嫉惡如仇,看到那樣的場景,他怎麼能無於衷?
“上車。”
陳帆的聲音十分平靜。
但秦天佑卻知道,在那平靜的話語下,卻蘊含著無邊的殺意。
“這一次,我要親自出手!”
陳帆再次開口。
“是!”
秦天佑神一震,激萬分地敬禮。
他不記得,有多久沒見過不敗戰神親自出手了。
能夠親眼見證,這是無上的榮耀。
雖然,戰神親自對一個小小的不法團伙出手,無疑大材小用。
但這恰恰說明,他的,仍未冷!
戰神一怒,伏百萬可不只是傳說。
秦天佑上了車,一腳油門踩下去,帶著滔天的怒火,直奔南郊那民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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