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璟輕咳:“晚晚,我們回酒店吧。”
林向晚不作聲。
江時璟果斷認錯:“我不該瞞著你過來,但是你睡著了,我想著幫你解決一個麻煩,你不用知道也不用心……”
“你以為我隻是氣你先斬後奏嗎?”林向晚打斷他,放在上的雙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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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告訴過任何人,心裏是後悔自責的。
如果當初不是突發奇想缺個保鏢在邊,就不會選到秦鷗。
不是,秦鷗就不會和他們產生集。
其實怕秦鷗,就像以前怕江訴。
這兩個人都是魔鬼,他們心中的惡來得莫名其妙。
恐慌蔓延上心底,林向晚有些繃不住。
“我不願意讓你見他,我怕,之前他你去死,還有在病房裏差點殺了你的事,都是我心裏的影,我自己解決他就好了,你為什麽要過來?”
江時璟踩下剎車。
車停在路邊,他垂眸,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心裏是這麽想的,你不用怕了,秦鷗已經變植人,他再也不會傷害我。”
林向晚沒說話,別過頭想要緩解緒。
江時璟拉過,輕輕親角,安意味明顯。
“不怕了,我們再也不會遇到之前那樣的事。”
林向晚眨了眨眼,才放鬆地靠在他懷裏。
“那你答應我,永遠永遠不要再來這裏。”
江時璟拍著的後背,乖乖答應:“好,永遠不來了,看他一眼我都覺得惡心。”
林向晚心裏的氣陡然散了,用胳膊捅捅他:“別抱了,開車。”
江時璟不舍鬆手,導航去酒店。
林向晚看了眼時間。
淩晨兩點。
“這個時間記者應該都散了,回家吧,看看小團圓的糧吃完沒。”
江時璟往前開,吃味道:“有了兒子忘了男人,幸好團圓不是你肚子裏出來的,以後真有孩子,家裏哪還有我的存在。”
林向晚聽著他的抱怨,頓覺好笑:“我怎麽把你忘了?今天為了陪你可是沒回去。”
“你那是為了陪我?你是為了躲記者。”江時璟繼續不願,繼續委屈。
林向晚勾住他的手指,輕聲哄:“別不開心了,這幾天公司不忙,我好好陪你。”
江時璟眼裏芒亮了一瞬,故作低沉:“怎麽個陪法?”
“你想怎麽陪,我就怎麽陪。”
林向晚話說出口看到他勾笑,才發覺上當了。
接下來江時璟纏著沒消停過。
走哪裏跟哪裏,變著法的做。
有時候林向晚會忍不住,太大聲了把小團圓也引過來,以為他媽被打了,在房間門口狂。
五天之後,林向晚被一通工作電話醒,要去出差。
江時璟還沒醒,就開始收拾行李了。
林向晚拖著行李箱要走的時候,俯囑咐江時璟。
“我出趟國,你乖乖在家等我,把小團圓照顧好,晚春那邊顧著點。”
江時璟昨夜在林向晚睡了之後意猶未盡,衝了個涼水澡又去和小團圓玩一會才下火,這會子睡的正香。
迷迷糊糊的,他聽到林向晚說什麽出門,要他在家等,以為林向晚隻是去買東西很快回來,翻了個繼續睡。
睡醒之後看到林向晚登機前發的照顧小團圓的注意事項,以及過兩天才能回來的信息,天都塌了。
不就是兩天嗎?
小別勝新婚了。
江時璟開始拾起晚春,也去上班。
誰知道兩天後林向晚沒來,說是生意還沒談妥,要再等三四天。
江時璟滿心歡喜等林向晚回來,還特地做了幾個菜,一通電話澆滅期待。
大半夜的,江時璟把周宴過來。
周宴一臉幽怨,跟索命厲鬼似的,拎著酒瓶進來。
“你沒老婆陪我還有呢。”
江時璟瞥他一眼,幽幽道:“讓我的快樂都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再說溫淺都沒跟你訂婚,算你老婆嗎你就說。”
周宴一臉憤憤:“說話這麽紮心,你刀子啊!”
他裏罵著,還是陪江時璟坐下來喝酒。
江時璟隨手將ipad遞給他:“看看怎麽樣。”
周宴接過來,頓時神了。
“婚紗,你親自設計了一套婚紗?”
江時璟認真起來:“我想了,訂婚戒指已經有了,沒必要再用戒指求婚,送其他的禮也不特別,不如送套婚禮。”
地下室的時候,他沒想著算是一場求婚。
他想,這種事要他來做,他要再求次婚,告訴林向晚他已經不去想被拋下的事了。或許他並沒被拋下,隻是他的心跟著林向晚走了。
周宴劃著屏幕,沒想到他居然設計了三套。
每件婚紗都有一些小巧思,第一套頭紗是星形設計,代表林向晚的繁星。
第二套是林向晚一直以來喜歡的設計師同款風格,還有一套黑的婚紗。
周宴皺眉:“怎麽是黑的?”
“誰說結婚一定要穿白婚紗?如果我跟你結婚,或許穿黑也說不定。”
“這是林向晚給我說的話。”
江時璟複述了一遍,向周宴。
周宴豎起大拇指:“三四年前的話你都記得,你真不愧是頂級腦。”
江時璟拿腳踹他:“那你選一套。”
“就這套黑的吧。”周宴指了指:“別出心裁的。”
江時璟哦了一聲,選了中間的第二套。
周宴一臉問號:“你不是參考我的意見嗎?”
江時璟挑眉:“我隻是隨便問問,我和結婚用的婚紗得到你選嗎?”
周宴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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