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溫淺來的時候,看到林向晚手上戴著兩枚戒指。
木戒和鑽戒,看起來特別突兀。
毫不客氣地點評:“搭配在一起很醜。”
周宴附和:“確實,什麽品味。”
他話音剛落,一隻手就搭在他肩頭了。
接著,江時璟幽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一個晚晚親手做的,一個我幾年前親手設計的,你說什麽品位?”
周宴肩頭吃痛,果斷改口:“神仙品位,完搭配!”
林向晚噗嗤一聲笑出來,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了塊蘋果給小團圓。
溫淺忍不住慨:“我還以為這次又得折騰好久,沒想到江柯還識趣,知道阻止不了你們,就直接撒手不管了,現在去蓮華莊園等著老夫人回來呢。”
忍不住看了眼江時璟:“既然沒人摻和你們了,你們接下來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江時璟愉悅勾,正要說,林向晚就先一步道:“現在沒時間。”
江時璟臉垮了,不服氣道:“怎麽沒時間?現在就可以去民政局領證。”
“你回榕城的事幾乎沒人知道,你確定不先回歸一下大眾視野嗎?”
林向晚仰頭著他。
江時璟忽然想起來了。
他在榕城人眼裏還是被林向晚奪走公司,一怒之下消失的被辜負者,晚春還是被林向晚養的一個小白臉占領著。
是要找個機會澄清。
江時璟踢了踢周宴的腳:“你生日快到了,辦個宴會吧。”
周宴挑眉:“我生日還有半個月。”
“提前半個月預熱。”江時璟理直氣壯。
周宴嗬嗬兩聲:“不行,你小子肯定想利用我做什麽。”
“不給利用也行。”
江時璟坐在他旁邊,忽然低聲音說了兩句話。
周宴臉微變,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上次吵架大鬧的事還曆曆在目,溫淺瞬間警惕起來,瞇眼盯著他們。
“什麽況?周宴,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周宴深吸一口氣,笑得非常勉強:“我先去打個電話,租個合適的場地辦生日宴。”
說完他起就跑。
溫淺在後麵追,兩人圍著沙發打鬧了會又轉戰樓上。
林向晚的八卦之魂被勾出來,好奇道:“周宴還有什麽?”
江時璟了顆葡萄:“我就隻是告訴他,如果他不願意辦生日宴,我就把他小時候第一次見溫淺罵的話說出來。”
“小時候?”
林向晚想了想:“不就是上初中的時候嗎?”
“嗯,表哥說,像溫淺這種母老虎,全世界的都死了他也不要。”
江時璟嚐了下葡萄,很甜,又了一顆。
林向晚挑眉:“怪不得,你要在他的生日宴上做什麽?”
話落,江時璟咬著葡萄靠近,著的後頸吻上去。
葡萄在齒之間開,林向晚嚐到甜味,眨了眨眼,濃睫輕掃過江時璟的臉。
江時璟撤開時,抹去角的晶瑩:“甜吧?”
林向晚臉有點燙:“甜。”
“我也覺得甜。”江時璟意有所指地看著的。
林向晚推開他:“小團圓在看著,你害不害臊?”
江時璟湊過去抱住,挑釁地瞪著小團圓:“看什麽看?你也想吃葡萄?”
小團圓對“吃”這個字很敏,用力晃了晃尾。
林向晚起葡萄扔過去。
小團圓跳起來用接住,品嚐。
林向晚笑著誇它棒,轉頭見江時璟一臉羨慕,抬手也順順他的頭發。
“你也棒。”
……
周宴和溫淺鬧了好一通才消停,場地的人回話,說三天後可以布置一場宴會。
就這樣,周宴的生日宴提前半個月開辦。
榕城整個上流圈子都去了。
林向晚出席,引得所有人都在議論。
此前周宴的生日,林向晚從來沒出席過。
三年前在國外,和周宴毫無集,後來林向晚回國的一年,和周宴還在因為江時璟互相看不慣。
直到這次,林向晚來參加周宴的生日派對,各種猜測都有。
林向晚進來時,就聽到有人在低聲說。
“周宴真沒出息,那江可是他表弟呢,被甩了之後公司也沒了,他居然能為了利益和林向晚做生意,連自己生日的邀請函都能發過去。”
“這半年多,鼎盛一直在跟林向晚合作,現在的人都這樣,為了錢可以六親不認,可憐了江之前被逃婚,後麵又被拋棄。”
“林向晚還真夠狠心的,自己賺得盆滿缽滿,從來也沒想過把公司還給人家吧?”
林向晚聽著這些議論,麵不改,走過去跟溫淺坐在一起。
溫淺氣呼呼,扭頭瞪著那幾個頭接耳的白富。
“江時璟怎麽還不來啊?之前逃婚的事你就被他們說了好久,現在這些人不知又胡說,真是無語!”
話音剛落,三層高的蛋糕就被推了出來。
周宴將蛋糕切下來,送到誰麵前,誰就把準備好的生日禮拿出來。
林向晚愣了下,拉住溫淺的手:“怎麽還有這個流程,我給他的禮沒帶來,準備生日當天給他的。”
溫淺剛要說話,周宴就把一塊蛋糕送到了林向晚的麵前。
林向晚起,兩手空空。
一時間,眾人的目都變了。
“怎麽空著手來?”
“符合一貫的人設,錢又小氣,不然江氏也不可能落在手裏呀,現在都賺這麽多了,連生日禮都不買嗎?”
林向晚冷了臉。
就有人站起來道:“林向晚,你怎麽還有臉參加人家江表哥的生日宴呀?難道你都不知道他們倆關係有多好嗎?
還有你周宴,你表弟都被甩兩次了,你居然還能為錢能繼續和江氏做生意!”
林向晚不悅,正要開口,後忽然一片嘩然。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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